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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悍将韩阳吕布最新章节列表

云里雾里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韩阳则稳坐钓鱼台,静等佳音,等待城内的动静。这一晚有风无月,夜空中仅有的星光,映射出乌云般的浮动。可谓是:东风已起。前面这万般的准备,也希望不会付之东流啊。龙舟沙漏,用来计时的仪器,虽说有一定的误差,但是偏差不大。算了一下时间,按照棕红马的脚力,再有半个时辰差不多就快到了。另一头冯禄,骑着棕红马在街道疾驰。在这安静的大街上,闹出了不少的动静,也引起了寻兵的注意。嗖的一声,一只急箭,立在红中码的那块砖前,砖缝中。“来者何人快快下马。”事发突然,但是冯禄也做了心理准备,拽住了缰绳,险些摔下马去。“公务在身,还请放行。”冯禄掏出了,韩阳给他的通行令牌,前来的巡逻军卫见状一看,伸出右手做了一个,指令。只见身后的弓箭手,放下了弩箭,放下了警惕...

主角:韩阳吕布   更新:2024-12-14 15: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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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韩阳吕布的女频言情小说《三国悍将韩阳吕布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云里雾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韩阳则稳坐钓鱼台,静等佳音,等待城内的动静。这一晚有风无月,夜空中仅有的星光,映射出乌云般的浮动。可谓是:东风已起。前面这万般的准备,也希望不会付之东流啊。龙舟沙漏,用来计时的仪器,虽说有一定的误差,但是偏差不大。算了一下时间,按照棕红马的脚力,再有半个时辰差不多就快到了。另一头冯禄,骑着棕红马在街道疾驰。在这安静的大街上,闹出了不少的动静,也引起了寻兵的注意。嗖的一声,一只急箭,立在红中码的那块砖前,砖缝中。“来者何人快快下马。”事发突然,但是冯禄也做了心理准备,拽住了缰绳,险些摔下马去。“公务在身,还请放行。”冯禄掏出了,韩阳给他的通行令牌,前来的巡逻军卫见状一看,伸出右手做了一个,指令。只见身后的弓箭手,放下了弩箭,放下了警惕...

《三国悍将韩阳吕布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韩阳则稳坐钓鱼台,静等佳音,等待城内的动静。

这一晚有风无月,夜空中仅有的星光,映射出乌云般的浮动。

可谓是:东风已起。前面这万般的准备,也希望不会付之东流啊。

龙舟沙漏,用来计时的仪器,虽说有一定的误差,但是偏差不大。

算了一下时间,按照棕红马的脚力,再有半个时辰差不多就快到了。

另一头冯禄,骑着棕红马在街道疾驰。在这安静的大街上,闹出了不少的动静,也引起了寻兵的注意。

嗖的一声,一只急箭,立在红中码的那块砖前,砖缝中。

“来者何人快快下马。”

事发突然,但是冯禄也做了心理准备,拽住了缰绳,险些摔下马去。

“公务在身,还请放行。”

冯禄掏出了,韩阳给他的通行令牌,前来的巡逻军卫见状一看,伸出右手做了一个,指令。

只见身后的弓箭手,放下了弩箭,放下了警惕。

“韩大人的人,这么晚了,到底有什么事?”

巡逻的军卫头头,看到冯禄的行进方向,正好是往洛阳城外的方向,由出城的意思便继续询问了一句。

“军务,敢问李大人可在。”

“既然是要务,那就交给我吧,来得更快一些。”巡逻军头头,眼珠一转,想要提前截获这封信。

“耽误军机,你可知后果,韩大人有令,务必将此亲自交到李将军手中”。

冯禄看似瘦弱,再加上他乳臭未干的年纪,确实有点不让人信服。

但是这小子有一个特点,那就是从小跟他的义父也就是那个老人精,从小跟着长大的,对这种事情,早就见怪不怪了。

巡逻军守卫,眼珠又转了转,打量了一下,看到了这匹红鬃马。一个下人竟有如此宝马良驹,看来事情不一般。

“既然如此,那就随我过来吧。”

............

城墙上,正在喝酒打趣儿的李子长,可以说是百般聊赖,虽然算不上是偷懒,但也称得上是违反军纪。

特别是,当拆开冯禄手中的那封信后,眼珠子差点没蹬了出来。

简单的几句话说出其中的要害,自己作为守城将军,竟然让黄巾乱党余孽混入其中,其罪可大可小。

据冯禄描述,于党所在的院中,不过三五人,但是李子长带了100余人悄悄潜入,将巷尾处围了个水泄不通,可以说就算是一只蚊子都无法趁乱混出。

按照时辰来算,距离子时,也只剩下一两刻钟了。李子长,可以说是不管这院儿中的人,是死是活,当然了,能抓到活的就更加好了。

到时候上报朝廷,草拟文书,添油加醋稍作修改,搞不好又是上等功一件。

一时间,带火的弩箭横飞。院子里面的人,见事情不妙,立马翻墙逃脱,因为他们心里面清楚自己曾经是什么身份,特别是荆立的长兄。

“一个都不能放过!抓到活的,官升一级,乱刀砍死者,赏白银百两。”

此令一出,守卫军就如打了鸡血一样,因为在他们的面前没一句尸体,每一个活捉的黄巾乱党余孽,都是不可多得的升官发财的机会。

荆肃带着手底下的亲戚,手拿铁锅盖,单手持锤。基本上,能用的攻击防御手段全都拿上了,但无奈的是,面对正规军的围追堵截,也只能束手就擒。

“我的好弟弟啊,哥哥就不再拖累你了。”

荆肃准备自杀,在那手起刀落的瞬间,突然一个黑影,从小巷的后墙翻出。

砰砰砰,几声爆炸声响,拦住了守卫军进攻的方向,一时间小心火光四起,动静闹得老大。

“想活命就跟我走。”

黑人没有多言,荆肃没有做出过多的反应,连问上一句都没有,顺着黑人准备好的麻绳藤蔓,翻墙而去,守卫军在追过去的时候,街道上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救我,这儿是哪里?”

荆肃与黑衣人一路飞奔,再加上长居于深巷之中,在这漆黑的夜晚也不知跑到了哪里。

“我是谁你不需要知道,总之你只需要知道我是来帮你的就好了。”

黑衣人摘下了面罩,露出了他的庐山真面目,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韩阳,当然面前的这位也不知韩阳是谁?是何方神圣?

“在这我可保你周全,但是你要老老实实的,要不然可能会害了你弟弟啊。”

这是韩阳的计划,计划之中就是要把事情闹大,然后找一个契机,把计划中的关键人物带走,给有心之人制造一波恐慌。

至于那爆炸,韩阳也是没有办法,毕竟现在还没有真枪实弹的火药,只能找几个瓶瓶罐罐,装一些热油,简单的做一个土质燃烧弹,但是好在颇有成效。

安顿好之后,韩阳也没有再多的时间去睡觉了,坐着自己的马车,准备在朝堂之上听一听热闹了。

............

昨夜之事,在这朝堂之上闹的是沸沸扬扬。这事儿可以说是惊动了满朝文武百官。

“董太师,这件事您怎么看呢?”王允讥讽道。

董卓手握兵马大全,前日不久,吕布剿匪凯旋归来,可以说是立了大功一件,但是没想到的是,防来防去,这贼人余孽竟然跑到了这洛阳城扎根,无疑是打了董太师的脸。

“哼,与我何干?”

董卓甩了一下衣袖,并没有对王允的问话作答,对方分明是来挖苦自己的,也没有必要和他纠缠不清。

朝堂之上,所有人议论纷纷,但是目前的关键人物,李子长成为了核心的点。

“李将军,昨日之事,你是有功之臣,但不知抓到活口没有啊。”

傀儡娃娃刘协年纪太小,有功劳便赏,并且见其他大臣没有什么可说的,尴尬的局面也只能由他来打破。

“赏赐臣不敢当,死伤4人,跑了一个。”

李将军顿时吓得颤颤巍巍的。本来还打算邀功请赏一次,这下可倒好,人一个活口没有抓到,并且还跑了一个重要人物。

在当时的情况,所有人都看到了那黑衣人,仅把他一人带走,其余的乱党余孽,也是尽力护他一人而已。




翌日,天刚起明,一种山寨匪徒便聚集了起来。

山寨总共四队,老大胡龙站在当前,凶悍的扫视着众人,喝到:“老子不管你们私底下有什么私人恩怨,如今大敌当前,”

“来犯我卧牛山的,乃是号称董卓账下第一猛将,董卓的干儿子吕布!不过老子才不管他猛将之名传遍天下,卧牛山是我们兄弟的生意要地,没了卧牛山,我们就得死,他们要攻,我们能答应么?”

“不能!不能!不能!”

凶悍的匪徒们见识短浅,消息封闭。即便在这位身体的脑子中,韩阳也没找出关注董卓吕布的许多记忆,显然,他们根本不知道吕布之武勇。

“走!迎战!”

胡龙大手一挥,小喽啰们立刻跟上。

这个山寨不算小,集合起来声势浩大,大概有八百余人。在匪里面,绝对算得上大土匪了。

来到寨前的时候,吕布一方的士兵已经集结完毕,韩阳纵目望去,领头一人是一个身材略有清瘦,手中拿着一把黄龙钩镰刀,马匹两侧扣着双钺,眉目如刀,十分钢韧,不过,这与印象中的吕布显然有所偏差。

等等......吕布?不是!

韩阳对历史的了解谈不上多,但还是有一些的,这个武将的配置,立刻想到了原本在吕布账下,后来吕布死后转投曹操的张辽张文远。

还不等韩阳确认,这武将策马上前,手中黄龙钩镰刀一展,喝到:“吾吕将军账下张辽张文远,尔等黄巾余孽,还不速速受死!”

“吼个屁,小的们?谁上去替老子迎战!”

韩阳挑眉,按照历史,张辽的武力也绝对是不容小觑的。他可不想上去一试,身躯微微往后缩了缩,这时,那个老张却注意到了他的小举动,冷哼一声,喝到:“哼,缩头乌龟!寨主,张某愿意出战!”

胡龙扫视了韩阳一眼,微微皱眉,道:“好!那你上!”

老张当即提着一把大刀出寨门而去,寨上所有人都在观望,张辽喊了一句:“来者何人!”

“要你狗命的人!狗官兵,受死吧!”

这个老张还真的是相当莽撞,策马前进,直接就朝着张辽冲了过去,韩阳挑眉去望,只是一个回合的功夫,众人还来不及看清楚,老张的脑袋直接冲天而起·,落在地上。

“张将军威武!张将军威武!”

敌人雄厚的喝声顿时传了出来,而己方,看胡龙的眼睛也是心惊肉跳。韩阳不语,心中暗自估计,胡龙的实力,大概比现在的他稍微强一点。但是张辽,绝对有自己全盛时期的七成实力了,甚至更高!

胡龙眼珠子跳动了两下,却向着韩阳瞪了过来。

韩阳浑身一颤,不等胡龙开口,立刻谄媚笑道:“寨主,不瞒您说,小的不是这张辽张文远的对手啊!据我所知,他乃是吕布账下数一数二的猛将......我......”

“灭他人志气长自己威风?给老子上!”

韩阳嘴角一抽,这个韩阳还真是个大傻子,看不出来形势吗?韩阳心念急转,当即出声道:“寨主,倒不是小子贪生怕死,不过纵然出战,也与战事无益。小人倒有一计,若成,逼退敌军无虞啊!”

胡龙蹙眉,道:“你说来听听!”

韩阳拱手,缓声道:“您看,这吕布手下精兵强将显然训练有素,我等硬拼自然不敌。但是,我们卧牛山地形有利啊!要是死扛寨门,就算是我们能抵挡几日,但七日内,必然被敌军攻破!”

胡龙浑身一颤,出声道:“你说的不错,你倒是说,有什么办法?”

韩阳露出一个运筹帷幄的笑意,缓声道:“我们可以使用缓兵之计,派出一使者谈判,然后在后山布置滚石檑木,最后谈判失败,佯装投降,到了后山,以我们对于山里的熟悉,灭敌人全军,不是如探囊取物吗?”

胡龙神色闪烁,不禁开口道:“你说的有道理,我们依靠地势和他们周旋的话,的确可以让他们找不着北。可是缓兵之计怎么办?他们来势汹汹,我们怎么谈判?”

胡龙面上露出一丝残忍,道:“我看这个重大的人物,不如就交给你好了,如何?只要你为我们争取到足够的时间,后山战斗就有保障了!”

韩阳佯装面色大变,出声道:“寨主,这这这......”

胡龙大手一挥,道:“行了,就这么决定了,你去谈判吧!”

韩阳直勾勾盯着胡龙走远,嘴角才勾起一丝淡淡的笑意来。

他扫视左右,出声道:“牵马来!”

韩阳骑着马踱步走出寨门,张辽提刀,正目望着他,道:“来者何人!”

韩阳当即拱手,道:“张将军,吾乃卧牛山寨主账下韩阳韩仲平!奉寨主之命,特来谈和!”

张辽挑眉惊讶,韩阳心中略安。实际上他哪里有什么字,但是三国时期,一般大家大族才会有字,他此时虚报一字,自然会被高看。果然,张辽略有平和。

不过他眼中还是冷清,开口道:“哼,黄巾余孽,尔与汝有何好谈,还不快快丢盔卸甲!”

韩阳微微挑眉,缄默片刻后缓缓出声道:“张将军,既然寨主派我来讲和,自然是手中有着足够的砝码,此事事关军机要秘,我要见吕将军谈清楚,否则,延误军机,你担待的起吗?”

张辽眼中眨了眨,微微蹙眉,显然并不相信。但看着韩阳镇定之色,他沉吟片刻,道:“好!两国交战不斩来使,我带你去见吕将军!”

事情的发展在韩阳的预料之内,他孤身出营,纵然是有阴谋,也翻不起浪花来。更何况他要见的人是吕布,吕布武勇天下第一,又怎么会害怕刺杀什么的?

在这,他以军机为胁,无论真假,当前天下占据混乱,他们卧牛山又是黄巾余孽,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

再者说了,如果是虚言,到了吕布面前自然会有分晓。

至于卧牛山,吕军还真的不放在眼里。




“跑掉一个。”

众人大惊,虽然不是什么攸关的大事,毕竟这乱党余孽已经不成气候,但这可是在皇城脚下,可以说是颜面尽损。

李子长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此时的他跪着也不是,站着也不是。慌忙间,在自己的胸前,掏出了一张画像并解释道。

“虽跑了一个,但是皇上请放心,我连夜找画师,画出了那人的肖像。”

画像从李将军的手中呈了上去。

这画像画的并不是那么相像,出自第2人之手。但有些人已经吓得脸色惨白,显然已经认出了,并且认出这画像的并也不止一人。

“这就好办了,也算是将功抵过了。传令下去,全程搜捕此人,抓到此人的或者是提供消息的全都重重有赏。但是,有一点我还是要强调一下,要抓活的!”

刘协虽是个娃娃,说起话来倒是有模有样。稍加培养,不出意外的话,应该会是一个好皇帝。

只不过现如今的他心智未成熟,再加上目前的复杂情况,就算想有一番作为也是很难的。

刘协见其他人没有异议,默许了他的指令,便随后拟旨下去,此人的肖像,满城人皆知。

“如果没什么参奏的话,就退朝吧,我也累了。”

眼看着早朝就要结束了,有些人的心终于平静了下来,但是有人有话要说。

“慢着,李将军,我有一事不明,洛阳城一向风平浪静祥和一片,这个消息你是哪儿来的?”

董太师突然上前询问。

李子长没有回话,拿出了那张王允盖过印的调令。

董卓看过后,并没有继续问询,把事情压了下去。退了早朝,就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样。

这一幕,搞得其他人也是一愣一愣的。

宫廷门外三五成群,差不多就是拉帮结伙了,以某人为首,围的团团转。

“没想到啊,这一大清早就给了董太师这一巴掌,看来这老家伙要发火了。”

王允韩阳,并肩同行。

“小闹剧而已,算不上什么大事,估计过两天就消停了。”

韩阳对此事并没有展开评价。

送走了王允,见他上了马后,韩阳转过头,走向了精神状态不太好的荆立,并且很友善的和他打了个招呼。

“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出了什么糟心事?要不我来帮帮忙啊?”

两人上下级关系,出此问候之声也属正常。

“好的很,多谢韩大人关心了。”

荆立甩手而去,没有对韩阳多说什么。

“你是聪明人,有些话不用我多说,我说我能帮上忙那就一定能帮上忙,我家今天也没什么要务,眼看着天啊就要下雨了,来我府中,喝茶聊天也是好的。”

韩阳追上去后拍了拍他的肩膀,登上了那匹红鬃马,拍拍马屁股,便消失在荆立的视野之中。

回到府中,荆立是越想越不是滋味儿。这事情怎么败露的这么快呀?自己的仕途前途刚刚有了光亮,这一下子就变了天。

回想韩阳的话,分明是话里有话。

韩阳是非常了解他的,毕竟两人打过一次交道,也结了一点小仇。当然也是因为荆立身为谋士生性多疑,他相信,过不了中午,就会有人来登门拜访。

荆立府中。

“叫你问的事儿,查清楚了吗?”

“回大人。昨晚报信儿的小斯,年岁不大,宫中也没有他的记载,应该是个生面孔。此人左脸有一颗痣,并且山下骑的那匹红鬃马,让李将军印象深刻。”

听到回话的小卒,荆立忽然好像想起了什么。

左脸有痣可能是天生的,但是这样的人,在硕大的洛阳城中,一抓一大把,但是那红棕马可谓是马中的中上品,并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拥有。

思来想去,想起了韩阳临走是和他说的那话。并且让荆立想起韩阳故意的炫耀他身下的那马匹,正是红棕色的。

“好小子,敢算计我!”

正在前院喝茶,看着院外蒙蒙细雨赏着风景的韩阳,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安逸的片刻结束了。

“韩大人他来了,大人您算的真准哪。”

见冯禄的回话,韩阳摆着手笑了笑:“没那么准,这不提前半个时辰吗?准备点好茶点心,迎客。”

荆立披了个斗笠进了门儿。

“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还好我事先准备了好了茶水点心。”

荆立冷的一张脸,根本就没有心情在这聊天打趣,喝茶吃点心。

“有话直说吧,别在这和我拐弯抹角的。”

都是聪明人,没有必要细细道来,稍稍一点拨,便见知晓。

“招呼不周啊,现在我手底下听话的也就这年岁小的了,你别看他长得丑,稍加管教还是挺听话的,看把我的马儿喂的,多壮实啊。”

冯禄脸上的痣是韩阳临时给点上去的。当时正数深夜,就算是有火把照亮,也无法一睹真容。

“哈哈,长相好看与否这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要衷心。我这个人嘴上功夫不好,说话偶尔难听,当初多有得罪,还请韩大人见谅啊。”

边说边聊,从前厅移到了后厅,在这里说话也不怕隔墙有耳。冯禄则按照事先安排,将其他安插在自己府院的耳目一一驱散,搞出了一副有要事相谈的场面。

王城内传的沸沸扬扬,那就是韩阳近日与司徒王允走的紧。

荆立却是董卓的人。而此刻这两人跑到一起,估计用不了多长时间,流言蜚语又将四起。

韩阳的暗示,可以说是非常的明显了,但是荆立千算万算,也没能料到,这件事能和韩阳扯上关系。荆立装作糊涂回应道:“韩大人,有什么就直说吧,我这个人有时候糊涂的很。”

韩阳见他笑眯眯的眼睛中带着一股子恨意,看来此人还在装糊涂,换言再次暗示道:“多说无益,和我走一趟便知。”像这种大宅子,构建看似普通,但实则都是留有暗室,甚至修有暗道以备不时之需,当然这里也不例外,韩阳见佣人在打扫院子时,才留意到这里的玄关。




吕布的凶悍虽然令人震惊,不过对韩阳来说,也是情理之外,意料之中。既然是三国第一猛士,并且是将军。又是以多打少,以强悍弱。让他指挥,他也完全能办到。而且战斗之后吕布部伤四十人,死七人的战绩。

对于韩阳来说,已经很巨大了。

他绝对可以比吕布指挥的更好。

旋即他们班师回洛阳,在路上的时候,韩阳才想到一件惊讶的事情。

吕布在剿匪!

但是,曹操手持七星宝刀刺杀董卓的时候,是吕布护驾,而且自己报告的时候,吕布显然不知道这件事情,而且还让抓曹操!??

那......

岂不是说自己害了曹操?

貌似就因为自己的一句话,三国局面就已经开始发生重大的转变了?

三日之后,吕布军抵达洛阳。让韩阳奇怪的是,吕布竟然在进城的时候将它带在了身边,进城之后,首先便是去拜见董卓。

董卓是个一米七的大胖子,挺着大肚子,留着络腮胡子,锦衣华服。在府门迎接,高兴道:“吾儿归来!”

“孩儿见过义父!”

“哈哈哈!吾已然在府上摆下庆功宴,走吧!”

众人进入董卓府上,随在吕布身后的除了韩阳,还有张辽,高顺等武将。进得门来,入座对酒,董卓摇头道:“可气!可气啊!”

“义父因何事气愤?”

“哎!吾儿送信来后,某本想要去抓了那个曹孟德,没想到,他竟然率先出手,想刺杀某!吾儿不在,为父差些就遭了贼人毒手!”

董卓忧心忡忡的开口道。

韩阳面露讶色,这个曹操竟然还能跑得掉?

“那曹孟德何在?”

吕布惊讶道。

董卓摇头,浑身颤抖,道:“这汉朝旧部十分包庇,令他遁出洛阳去了,现如今,音讯全无!”

“吾儿说,他还欲联合十八路诸侯来勤王?”

吕布挑了挑眉,看了看身旁的韩阳一眼,道:“义父,孩儿在路上遇到了韩阳韩仲平,他幽居山林,但心系天下,颇有能力。孩儿已委任他为我军中参军,具体事宜,都是他向孩儿说明的。”

“哦?”

董卓忽然挑眉,面带笑意的朝着韩阳看过来,道:“就是你?”

韩阳站起来,行了一个十分正宗的汉礼,开口道:“启禀太师,正是在下!”

“你从何得知?”董卓忽然一声大吼。

韩阳显得极稳,缓声道:“启禀太师,小人夜观天象,见诸侯星移,帝王星动。故而得知此事。”

这要是放在现代,就完全是放屁。但是几日交流,韩阳发现现在对于迷信之事,还是很信任的,很多谋事,也都是一些装神弄鬼的家伙。这番说词,他已经考虑了好久了。

董卓蹙眉,道:“你还知天象之事?那你倒是说说,这个曹操现在何处!”

韩阳挑眉,紧接着蹙眉,缓声道:“启禀太师,他具体在哪儿,倒是不好说,不过天象现实,他往西去,且有福星做动,被一人所救。按照推算,这人,应该姓陈名宫,如今当在某地委任县令一事!太师若察,必有结果!!”

董卓眨了眨眼,四下扫视,旋即点头道:“看来先生的确是能人异士,我这便去察,若真应了先生的话,某便任先生为我西凉军账下军事祭酒!”

这是我福星动了吗?韩阳心想。

然而就在这时,他却发现吕布微微挑眉,神色奇特。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庆功宴算是结束,离开的时候,董卓拍了拍韩阳的肩膀,缓声道:“你就暂且住在我府中别院吧!”

人家的所有安排,现在的韩阳自然是不能拒绝的。

到了董家别院,倒也算清幽雅致,坐在床头,他便开始盘坐修炼。

上一世,他之所以能够成为兵王,修炼要诀《锻体神功》是他的立足之本,这是他年少时获得的,总共十层精要,越往后越难。前一世,他不过也就修炼到第九层而已。

不过重修起来,还是十分得心应手的。这几天的时间,他已经到达了第四层。不过四层以上的开始,就比较艰难了,盘坐修炼,已然收获不多。

同时,这几天他也想了很多东西,三国乱世,对于很多人来说都是历史上的一个心结,对于韩阳来说亦如是。现如今从吕布账下,入董卓军中。虽然还都是空口无凭的事,不过以韩阳的心气,也绝对不可能籍籍无名。

在平静中,寻找机会,慢慢崛起!

............

此时,洞府书房之中,太师董卓捧着一本书在看,旁边站着一个文绉绉的男子,董卓缓声问道:“李先生,你怎么看这个韩仲平?”

“文优以为,此人既然能料得曹操谋逆,才华是有的!”

“若是能将此人收入账下,太师必然得一巨大助力啊!”

原来,这个文绉绉的男子,就是董卓账下第一谋事,李儒李文优!

董卓闻言微微蹙眉,缓声道:“文优所言,虽然甚和我心!但是......他可是吕布吕奉先带来的人啊!”

“那......太师的意思是?”

董卓微微皱眉,道:“我的意思是,倒不如将他推举入陛下宫中,以他献策有功,诏令封为议郎,文优以为如何?”

“报——!”就在此时,门外一声喝。

“进来!”

一兵卒走进,跪地开口道:“太师,属下已经查明。那曹操被县令陈宫所救,两人结伴,已然逃亡!”

董卓挑眉,李儒蹙眉。

蹙眉片刻后,李儒出声道:“太师的布置,也正和文优心思。那些大汉文官布政,我们难以插手,安排这个韩阳去,也正好可以迷惑人心啊!”

“不过,此人真有料事与先之能?”

董卓呵呵一笑,眸中闪光,道:“这下文优倒是没懂我的意思,什么料事与先,一个校尉曹操,能害的了本座?我猜,这个韩阳也是文官们送过来害我的,我倒不如举荐回去,看他们作何感想!”

李儒似乎明了董卓的心思,轻轻点了点头。

“仲平啊!昨晚在我府上,睡得可还心安?”




“那只鸡呀,可真能折腾,这一早上的,居然将鸡窝的门给供翻在地,真是气死人,大人你来评评理,这只鸡该如何处置?”荆立借鸡暗喻韩阳,下足了料,就等韩阳发怒。

韩阳算是看出来了,荆立这家伙就是一个十足的真小人,比起王允李文忧之流差的远,有点小聪明,但却上不了台面。

韩阳不以为意的笑笑,接话道:“既然荆卿还不曾用过午膳,又‘不小心’打翻了韩某的午膳,那就干脆命人将荆卿的午膳,为韩某送来,就当是荆卿为韩某赔罪如何?”

“至于你所言之事,待韩某吃过午饭之后,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又是一意外之词,荆立怔神,不是都言武将脾气暴躁吗?这韩阳武力犹胜晁将军,怎地是这么个脾性?难不成是个白痴,将他言语间的讥讽没听明白?

韩阳要荆立用自己的午膳来陪罪,荆立是万不会同意的,但是念及此处,荆立又心生一计,道:“韩大人稍等,我这就命人将荆某的午膳送来,并召来同僚与韩大人一齐用膳,就算是为韩大人接风洗尘,韩大人以为如何?”

又闹什么幺蛾子,韩阳心想,点点头道:“准!”

不管这个荆立,今天要闹什么幺蛾子,他都接下了,区区一个荆立,有何可惧?

荆立当即一路小跑着退出光禄卿,安排下去,召人来陪韩阳一起用膳,席间,荆立一人无膳可用,饿着肚子,站在殿中,将先前所言的雄鸡拱翻窝门一事,当做笑话说给大家听!

当着众人的面将韩阳好一番编排,众人闻言,皆抚掌大笑,前仰后合!

荆立又言:“韩大人,已答应荆某,饭后就和荆某一个满意的答复,到时候将那只鸡,是杀是剐,可全都听韩大人的吩咐!”

众人听过,又是一阵大笑!

韩阳对此不理不睬,填饱肚子再谈后事,话说这宫里的饭菜是真不赖,韩阳初来这边时,在卧龙山的匪窝里待过一段时日。

那些个流寇吃的都是什么玩意儿啊,和这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吃过了饭,韩阳放下筷子,用一旁准备好的绸绢擦过嘴之后。

大殿当中的所有人,全都齐刷刷的停下来,侧头看向韩阳,等着韩阳出洋相!

可他们也不想想,荆立之言,将宫门比作窝门,不也将他们所有人都侮辱进去了么?既然这些人都不在乎,那韩阳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抓起桌案上许久不用,都落了灰的令箭,掷到堂前,韩阳下令道:“将那只鸡给本大人带上来,我倒要看看是怎样的一只鸡,居然敢在韩某麾下的益心宫内撒野,真是反了天了,我得将它好生审问一番!”

殿内雅雀无声,所有人脸上表情古怪,想笑又笑不出来,韩阳所言听着荒谬,可感觉怪怪的,怎么听都觉得是在借那只鸡,大骂晁将军!

也得亏晁台不曾来这边用膳,否则非得和韩阳打起来不可。

“怎么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呐!”韩阳催促道。

殿内荆立这时可就抓瞎了,搞什么名堂啊,那只鸡的事本就是他杜撰出来的,后院哪有那么一只鸡,现在让他把鸡找来,他上哪儿找去?

荆立一时间没了主意。

韩阳却逮住机会,步步紧逼:“荆卿这是何意?莫不是后院无鸡,编排出这种事来糊弄韩某?此等欺上之罪,该如何惩处?”

一顶大帽子扣下来,荆立额角出汗,当下硬着头皮说:“韩大人冤枉,后院确有此鸡,荆立这就去为大人拘来!”

韩阳心里爆笑,真是荒唐,荆立这边走后,殿内之人神色各异,纷纷感觉下不了台。

下不来台就对了,他们不是喜欢将韩阳晾到一旁么?今日韩阳也晾他们一次,好灭灭这伙人的气焰,教他们知道,什么是夫子所言: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等了有大半个时辰,韩阳无聊的都快睡着了,荆立才满头大汗的将鸡找来,鸡是后院的吗?自然不是。荆立从别处找来充数的。

殿内那些个坐立不安的众人,见到荆立抱着只鸡回来,心里才微微松口气,一个个却恍然不觉,原本应该是他们处于主动的局面,陡然翻转,变得被动起来!

韩阳不在这只鸡的来历上说事儿,既然荆立真找来一只鸡,那他也还有的玩儿!

“来人,升堂,今天韩某要对这只鸡严加审问。”

殿中无人应声,众人看看韩阳又看看那只鸡,这要怎么审?

韩阳自然是该怎么审,就怎么审,让那些人都忙活起来,干起自己本职的事,记录的找来纸笔记录,归档的归档,总之将那伙人折腾的够呛!

平时韩阳不见得能指挥得动这些人,但是眼下不同啊,荆立将由头送到韩阳手中,韩阳完全是借着荆立的威严压人。

只要荆立不退却认输,那些人就只能夹在韩阳和荆立之间,尽力配合,这可让韩阳,好生出了口心中的郁气。

看着这些人在殿中忙碌,因为一只鸡,搬来桌案,笔墨纸砚,档案法度一众家伙事儿,韩阳就觉得可笑!

等到一切准备就绪,荆立上前,憋着火气说道:“韩大人,可以开始了吧!”

将他们那些人好一番折腾,这回他倒要看看,韩阳怎么审问一只鸡,他今天非要韩阳出丑不可!

韩阳心中冷笑,一本正经的审问说:“堂下所站何鸡?听荆卿状告你今早损毁窝门,可有此事?还不快如实招来!”

这话乍一听除了好笑之外,没啥毛病,可仔细一琢磨,荆立就不干了,这不是在贬低他么?说他状告一只鸡,难不成他也是鸡了?

殿中不少人想笑又不敢笑,憋着,荆立瞪着韩阳,却偏偏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脸色涨红!

韩阳做侧耳倾听状,好似真的在听那只鸡讲什么,殿前那只刚被荆立从御厨的屠刀下救出的鸡,蔫蔫的伏在地上。

少顷之后,韩阳一脸满意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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