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二人对视一眼后,却不约而同露出一抹嘲讽。
萧毅恒不屑地挑了挑眉:“装模作样,我刚刚根本没用大力!怎么可能有事!别以为装哭就能躲过给小怜的道歉!”
我冷眼看着甄玉怜楚楚可怜躲在陆宣朗身后的样子,不禁笑出了声。
“她自甘下贱,与我无关。而且是她偷了我的诗,该让她先向我道歉才是!”
我虽是侯府嫡出小姐,却也需起早贪黑、苦读诗书,才终于能在作诗一道上小有所成。
可现在,无论我的那些诗作曾经多么惊才绝艳,从那以后无一例外,都会被人打上抄袭的印章。
陆宣朗微微一愣,随即反驳:“那怎可相提并论!你自小就享尽荣华富贵,如今只是少了个才女的名头罢了,小怜却身世可怜险些被发卖!明明她也是侯爷的亲生女儿,却要给你为奴为婢,如果不能凭借才女之名认祖归宗,谁知道你还要欺辱她到什么地步?”
萧毅恒也怒道:“更何况本来那诗也是你写给我们的,我们愿意转送给小怜,这件事是与她无关,你有什么就冲我们两个来!”
看着他们坚定维护甄玉怜的样子,我只觉一阵恍惚。
从前我爹宠妾灭妻,我又性子软绵,他们还愤愤不平过,生怕我这样的好性子会受欺负。
陆宣朗亲自敲打了府里的下人一番,带到我面前的丫鬟奴仆全都是经过他精挑细选、细细考量的,甚至连人家的家底都查个清清楚楚他才能放下心来。
萧毅恒更是凡事亲力亲为,明明他自己也是太尉府最矜贵的小公子,却甘愿在我鸡毛蒜皮的小事上忙忙碌碌、乐此不疲。
直到甄玉怜出现在我身边,一切都变了。
她笨手笨脚打碎了我娘精心送我的生辰礼,我不过说了几句让她小心的话,她就跪在寒风里整整一夜,还正巧被前来找我的陆宣朗和萧毅恒撞见。
他们在得知甄玉怜身世后心生怜悯,认定了我是个蛇蝎心肠的狠毒女子,与我大吵一架。
而那些写我给他们的诗,全都是我一片赤诚之心所思所做的,包含了我想对他们说的最要紧的话,却被他们随意拿去当做教训我的利器。
我忍着手上和心里的疼痛,不欲再和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