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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小说侯爷又疯又撩,长公主夜夜心动by燕似锦顾烈星

美女张三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黎照吾浑然不觉,还在那吧唧嘴:“好甜,老大,我不喜欢吃甜的。”他说他不喜欢吃,但嘴里狼吞虎咽,一块荷花酥瞬间没了影。“小侯爷,你不吃吗?哦,你受伤了不能吃,那我吃咯……”黎照吾的手又伸了过去,顾烈星和燕似锦同时伸出了手,啪地一声,一把盖住了盖子。黎照吾像一只偷吃的耗子一样,被盒子夹住了手指。他痛呼一声,两眼睁圆不解地望着眼前的两个人。“下去!”燕似锦和顾烈星异口同声道。黎照吾被赶下了马车。顾烈星打开盒子,看着里边孤零零的一块糕点,眼角低垂,十分痛心。“大概是我不配了,不配享用姐姐送的荷花酥。他是姐姐的心腹爱将,他爱吃,那给他拿去吧。”顾烈星期期艾艾道。燕似锦也觉对不住顾烈星,应承道:“回去再让厨房做就是了,你想吃多少有多少,我让他们...

主角:燕似锦顾烈星   更新:2024-12-25 09: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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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燕似锦顾烈星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侯爷又疯又撩,长公主夜夜心动by燕似锦顾烈星》,由网络作家“美女张三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黎照吾浑然不觉,还在那吧唧嘴:“好甜,老大,我不喜欢吃甜的。”他说他不喜欢吃,但嘴里狼吞虎咽,一块荷花酥瞬间没了影。“小侯爷,你不吃吗?哦,你受伤了不能吃,那我吃咯……”黎照吾的手又伸了过去,顾烈星和燕似锦同时伸出了手,啪地一声,一把盖住了盖子。黎照吾像一只偷吃的耗子一样,被盒子夹住了手指。他痛呼一声,两眼睁圆不解地望着眼前的两个人。“下去!”燕似锦和顾烈星异口同声道。黎照吾被赶下了马车。顾烈星打开盒子,看着里边孤零零的一块糕点,眼角低垂,十分痛心。“大概是我不配了,不配享用姐姐送的荷花酥。他是姐姐的心腹爱将,他爱吃,那给他拿去吧。”顾烈星期期艾艾道。燕似锦也觉对不住顾烈星,应承道:“回去再让厨房做就是了,你想吃多少有多少,我让他们...

《完结版小说侯爷又疯又撩,长公主夜夜心动by燕似锦顾烈星》精彩片段


黎照吾浑然不觉,还在那吧唧嘴:“好甜,老大,我不喜欢吃甜的。”

他说他不喜欢吃,但嘴里狼吞虎咽,一块荷花酥瞬间没了影。

“小侯爷,你不吃吗?哦,你受伤了不能吃,那我吃咯……”

黎照吾的手又伸了过去,顾烈星和燕似锦同时伸出了手,啪地一声,一把盖住了盖子。

黎照吾像一只偷吃的耗子一样,被盒子夹住了手指。

他痛呼一声,两眼睁圆不解地望着眼前的两个人。

“下去!”燕似锦和顾烈星异口同声道。

黎照吾被赶下了马车。

顾烈星打开盒子,看着里边孤零零的一块糕点,眼角低垂,十分痛心。

“大概是我不配了,不配享用姐姐送的荷花酥。他是姐姐的心腹爱将,他爱吃,那给他拿去吧。”顾烈星期期艾艾道。

燕似锦也觉对不住顾烈星,应承道:“回去再让厨房做就是了,你想吃多少有多少,我让他们送你房里去。”

“真的吗?这么说我可以一直住在公主府了?”顾烈星立即抓到了重点。

燕似锦一愣,神情恢复如常,道:“在我离京和亲前,你可以一直住着。”

顾烈星的欣喜又沉了下去,但他又了然,燕似锦要是因为他坐了一天牢,就改变了自己的想法,那就不是燕似锦了。

他还是得尽快解开她的心结,让她甘愿留在燕朝。

马车回到公主府时,天光已经大亮,顾烈星住回了那间厢房,太医随后赶到,为他重新检查了一番。

李太医语重心长道:“小侯爷,虽然上回是扯谎故意说的严重了些,但你这伤真不是开玩笑,你得好好养着,再受伤那可就难办了。”

“知道了,知道了,李叔,我一定好好吃药。”顾烈星笑嘻嘻道。

李太医拿他没办法,给他包扎好后,又嘱咐了几句便回太医院了。

顾烈星折腾了这么一圈,也确实累了,如今回到了公主府,挨着枕头一下睡了过去。

燕似锦亦是一宿未眠,正想回房休憩片刻,却听见外头婢女在喊:“二公主请留步。”

话音还未落地,燕梓柔已经推门闯了进来。

燕似锦正在铜镜前散头发,燕梓柔也不上前行礼,几步来到那面千里江山图的屏风前,仰着下巴倨傲道:“燕似锦,晚上我在公主府办赏花宴,还缺一面屏风,这屏风借我用一用。”

燕梓柔的语气不是来借,倒像是来通知一声,脸上更是挥挥手就要让人抬走的架势。

燕似锦拆下头上的金簪,三千青丝一泻而下,宛若一块黑色丝缎,光泽莹亮。

燕似锦拿起檀木梳,一下一下不紧不慢地梳理头发,恍若没发觉聒噪的燕梓柔一样。

被忽视的燕梓柔顿时跳脚,“我跟你说话呢,燕似锦你听到没有?”

燕似锦放下梳子,心里倒有些羡慕燕梓柔。都二十岁的人了,还这般不知天高地厚不动一点脑子,可见韩太妃和韩家平日多骄纵她。

燕梓柔这一辈子受过的挫折,大概就是七年前心上人被赐婚给别人这一件了。

“不借。”燕似锦斩钉截铁回道。

燕梓柔恼怒,“这由不得你。你都要和亲梁国了,等你离开了京城,我就是燕朝唯一的公主。这面屏风,还有这座公主府过不了多久都是我的了。”

燕似锦站起身,抬脚向燕梓柔慢慢走去,“是抢我的东西让你特别有成就感,还是你活着就是来嫉妒我的?”


燕似锦闻言,突然低头不语,车厢里一下静了下来。

燕清川生下时还不足月,从小就瘦的跟个病猫一样,她这个做姐姐的自然而然的什么都多照顾着他一些。

马车微微晃动,车帘缝隙间透入一些朦胧的光线,良久,燕似锦对顾烈星道:“等我走了,你就代替我,继续照顾他,好不好?”

燕似锦的语气难得那么温柔,她要是说别的,不管是什么,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他都会毫不犹豫满口答应下来,但唯独这件不行。

“不好。”

顾烈星一口拒绝,而后抬眸,目光灼灼地望着她,“我不会让你走的,你走不了。”

燕似锦忽地又想起他在大牢里说的话,冰封的心湖似乎融化了一角,她语带调侃道:“绑我的绳子带了?”

这是属于他们两个人的秘密,顾烈星会心一笑,“没带,但是我想到了另外一个法子。”

“什么法子?”

“色!诱!”

燕似锦还没反应过来,眼前突然落下一片阴影,顾烈星俯身上前,迅速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温热的触感,陌生的肢体接触,燕似锦的脸颊瞬间像是烧着了一样,滚烫火热,红晕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耳根。

“顾烈星,下车!”燕似锦命令道,声音里带着三分羞恼。

“公主殿下生气了?”

顾烈星一改往常的恭顺,仰头桀骜地望着她,“公主是不是对我有点动心了?”

动心?

燕似锦脸上的羞色瞬间消散,取而代之是身为长公主的孤傲和清冷。

“这几日是我惯得你无法无天了,顾小侯,退后。”

顾烈星不退开距离,反端着一张明媚的笑脸又凑了上来,“阿锦姐姐,要不要试试?试试我能不能让你动心?”

他离她这么近,炙热的呼吸全都洒在她的颈项间,激的她衣裳低下的肌肤微微战栗。

“如果我一个月内没让你动心,我就绝了仰慕你的心,任你远走高飞,绝不纠缠,如何?”他提议道,语气里带着孤注一掷豪赌的偏执!

燕似锦看着眼前这张万里挑一的脸,年轻有为,玉树临风,顾烈星要家世有家世,要才干有才干,这样热情如火的追求,世上怕没几个女人能抗拒。

可她不会,她才不会因为顾烈星这点小把戏就上了他的圈套,什么试一试,什么赌约,全都是他激自己上头的噱头而已。

“顾小侯!”

顾烈星眼巴巴地等着燕似锦的回答,突然胸前传来微痛,他垂眸一看,燕似锦的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伸了过来,正正戳在他的伤处。

“退后。”

顾烈星握住了她的手指,笑容邪肆:“弄疼我了,姐姐又该心疼了。”

燕似锦冷哼一声,正要否认,顾烈星突然握着她的手狠狠戳向自己,眼见着衣裳开始泛红,顾烈星还跟没事人一样对着她笑。

她怎么忘了,顾烈星是个小疯批!

小兔崽子,疼死他算了!

燕似锦心中愤愤,但手却收了回来。

“顾小侯,本公主不是心疼你,是怕脏了自己的马车!”

顾烈星脸上挂着奸计得逞的得意,心中却还是有点可惜,他胆子还是小了,方才要是再大胆一点,亲的不是脸颊而是……,保不准阿锦姐姐真的就意乱情迷上钩了。

顾烈星寻思着要不要再来一次,反正燕似锦只是训斥两句而已,打是亲骂是爱,这点小情趣他受得住。

可惜,马车已经到了二公主府门口,车一停,燕似锦直接下车去了,连扶都没扶他一下。


“备车,去太傅府!”

……

太傅府。

烛火摇曳,将谢容与削瘦的身影拉的更长,烛光在他的脸上微微摇晃,衬的他的脸色更加晦暗不明。

一个婆子跪在他面前,婆子两边脸颊溃烂流血,没有牙齿的嘴巴一张一合发出含糊的哭诉声。

“长公主……欺辱……夫人,让……夫人跪……跪着磕……头……”

“你们去了公主府?”

婆子点头,全然没有察觉这声问话后面,谢容与的脸色阴沉可怖。

“去干什么?”

“拿……拿圣旨。”婆子说道,仰起自己的烂脸,眼中全是控诉,控诉燕似锦的狠辣和不近人情。

谢容与无动于衷,眼神倏地变得冰冷。那道婚约,在别人看来是钳制他的枷锁,可没人知道,这已经是他和她的最后关联。

“长公主掌你的嘴定是你以下犯上顶撞了殿下,来人——”

“把她的舌头拔了,送回国公府!”

婆子惊骇万分,还没反应过来,两个侍卫上前将她拖了出去。

“公子!公子!”

婆子一声一声求饶,谢容与充耳不闻,不多时外头传来了一声惨叫后,便再没听到那婆子的声息。

谢容与又唤来乘风,“乘风,老夫人旧疾复发,亟需静养,传令国公府,明日起闭门谢客。”

乘风惊骇地望着谢容与:公子这是要软禁老夫人?就因为老夫人去找了长公主一面?

乘风没有等到谢容与的解答,谢容与已经匆匆迎向了大门口,因为门房刚刚来报——长公主驾到!

谢容与健步如飞走向大门口,临出门时,又停了一下,他伸手理了理自己的衣裳,确定仪表无误才大步踏出府门。

门外台阶下,停着一辆华丽的马车,马车上挂着长公主府的府徽。

谢容与一步一步走上前,躬身道:“微臣恭迎公主。”

马车在夜色中停住,车帘未动,亦无声响。

谢容与抬头看了一眼,夜风吹过,车帘浮动,缝隙间隐隐可见堆叠的锦衣纱裙和一只镶着明珠的绣鞋。

以前这双镶着明珠的绣鞋,总是在他行礼垂首间,就会兴冲冲地奔过来站在他面前。

如今,燕似锦就在马车中,却无视他的问安。

谢容与心中酸涩难耐,垂下眼眸,双手置于额前,俯身跪下。

“罪臣谢容与,叩见长公主。”

马车上的车帘这才缓缓被婢女掀开,帘后的燕似锦面无表情,垂眸看着脚底下的谢容与。

“秦家真凶出现了,与顾小侯无关,太傅与刑部协调一下,此案就此了结。”

谢容与心中的苦涩换成了无尽的酸楚,她深夜到访,他不敢奢望是来看他的,他以为她是来问责的,从没想过是为了顾烈星。

他宁愿她是问责的,来斥责他无能两个证人都守不住,斥他废物管教不严让人去长公主府叨扰了她。

“那真凶是南阳侯府旧人,一腔忠义,罪不至死。”燕似锦冷漠的声音再次响起。

谢容与忍不住抬头看向燕似锦,她与顾烈星关系已经如此亲密了?她连顾家的一个下人也要如此护着?

燕似锦迎着他不甘的视线,嘴角衔起一抹嘲讽,“太傅不愿?”

谢容与伏倒,他如何能不愿。

当年她压下谢家与齐王勾结的证据,饶谢家半族性命时,他便已经是她的阶下囚,甘愿任她驱使。

可他不知道,她让他做的第一件事竟然是去救另外一个男人。

“定不负公主使命。”谢容与低头道。

“谢容与。”燕似锦突然喊了一声他的名字,谢容与抬起头。


顾烈星的手纹丝不动,秦家的人大喊大叫着看向谢容与,谢容与看了眼愤怒的顾烈星,喊了一声,“顾小侯!”

顾烈星这才一把将秦文瀚甩开,“你该庆幸本侯受伤了,不然,你们秦家今天还得添一副棺材!”

秦文瀚踉跄后退了几步,大口喘息着,两眼不甘心地望着谢容与,企图让谢容与主持公道。

在秦文瀚眼里,自己父亲就是燕朝第一大忠臣,父亲惨死,那一定是被奸人所害。放眼整个朝堂,能一手遮天祸害忠良的大奸人除了那个妖女燕似锦,还有谁!

谢容与神色不耐,他并不觉的顾烈星做的不对,反而嫉妒顾烈星——敢爱敢恨,义无反顾。

不像他,瞻前顾后,什么都想要,结果什么都得不到。

“太傅,按律法,得先审讯黎参将,排查其嫌疑。顾小侯,也需作为证人一同前往刑部接受盘问。”刑部尚书上前提醒道。

谢容与看了顾烈星一眼,顾烈星神色坦荡,不像是做伪证。

谢容与这才道:“按律传召,严加审问,早日将真凶缉拿归案。”

“公主,出事了。”

燕似锦送走了傅墨卿,正在花园里侍弄自己的花草,阿玉一脸急色,匆匆赶来将秦高在家遇刺身亡的消息禀告燕似锦。

“黎照吾已经被带走了,虽然顾小侯一直坚称昨夜和黎照吾在一起,但因为没有第三人旁证,黎照吾不能完全洗脱嫌疑,刑部暂时把他关押在牢。”

燕似锦听了眉头直皱,“黎照吾的腰牌什么时候丢的?”

阿玉恨铁不成钢道:“黎照吾那小子升了参将后,京中奉承他的人数不胜数,黎照吾日日跟人去喝酒,昨日不仅与人在临江楼喝酒,还去了余音坊,那腰牌八成是在余音坊丢的。”

“他自己寻死就罢了,还连累公主您一起被骂。就这半天的功夫,满城风言风语说是公主你让人害死了秦高,还说公主你是……”

阿玉说不下去了,她替长公主觉得委屈,长公主什么都没做,平白被推出去和亲就算了,现在还要承受这些污言秽语!

阿玉没有说出口,但燕似锦早已了然在心,无非是祸国妖女,乱臣奸妇,祸国殃民,大逆不道。

这些流言,前世她没少听。

众口铄金,积毁销骨。

燕似锦再次确定自己的决定是如此正确,她若留在燕朝,迟早要重复死路。

“备车,去裴园。”

她可以不管朝政,但她还没死,就决不允许有人伤害她的人。

燕似锦出门乘上马车,马车一路疾驰,最后在一座古朴的宅院前停下。

阿玉上前叩门,门内人一见燕似锦,喜道:“是殿下来了?快请进,小的这就去禀告我家少主。”

燕似锦拦住下人,“不用麻烦,我进去找他。”

燕似锦跟着下人进了门,从外乍看,裴家的院门十分不起眼,进门却别有洞天。

奇花异草,曲径通幽,裴家的院落高雅别致,一点不比她的长公主府差。

“公主,我家少主在那。”

出了一片枫林,视野突然开阔,下人指了指方向,燕似锦望过去,只见眼前是一片缥缈水域,碧水之中飘着一艘精致的画舫,舫中有琴声,随风飘扬。

燕似锦不由咂舌,寸土寸金的京城,裴子野一人坐拥一片山河,一千万两对他来说就是九牛一毛。

燕似锦登上岸边的扁舟,裴家的下人撑篙,划向湖中心的画舫。


燕似锦拨开帷帽,望着余音坊外严阵以待的一众人,笑道:“沾少主的光,我也包了一回场了。”

裴子野下了马车,伸手去扶她,“我大概也就钱多,能让你惦念几分。”

燕似锦也没有避嫌,扶着他的手背下了马车。

“非也,除了你的钱,我也惦记你的药罐子。”

这些年,裴家的商队但凡经过她的驻扎地,必会为她带上一箱药丸药膏,全都出自裴子野之手,用料珍贵,从不吝啬。

“我这命,有一半是裴少主给的。”燕似锦夸道。

裴子野会心一笑:“不过是投桃报李。”

若不是燕似锦每到一处便为他打听治疗心疾的偏方药材,他也想不到要为她制药。

他就没见过像燕似锦这般善良的人,明明自己深陷泥淖处境艰难了,却还能像润物春雨一样,记挂着他这个只有一面之缘的陌生人。

初时,他对燕似锦心怀羞愧,后来他对燕似锦是满心的折服,这折服是对她的敬仰,不掺杂任何私欲。

“见过少主。”

进了余音坊,余音坊的坊主娇娘领着全坊的姑娘,如临大敌一般站在大厅中。

余音坊虽是裴家产业,但裴子野鲜少直接过问,更别说踏足查看。

因此,听说少主要来,余音坊上下全都慌的一匹。

此刻站在那,垂着头,全都大气不敢出。

但也有胆大的姑娘,故意搔首弄姿,趁机望向门口。

早就听闻裴家少主俊雅无双,如此千载难逢的机会怎么能错过。

她拿出最撩人的姿态,满外期待的望着门口,却不想温文尔雅的裴少主,从进门到上楼,都没往大厅看一眼,视线全部都在身边的姑娘身上。

那姑娘戴着帷帽,不见容貌却难掩气质出尘,身姿婀娜却不妖媚,但是一个姿态就将众人比了下去。

裴少主扶着她上了楼上雅间,全程视线都没移开一瞬,更别说注意到楼下这群莺莺燕燕了。

“娇娘,少主让你上去。”裴子野的侍从下来唤人。

“是。”

娇娘应道,上楼前不忘朝那群姑娘投去警告的视线。

连裴家少主都敢动心思,真不知天高地厚!

虽这样想,但她心里也不免好奇。少主至今未娶,身边也鲜少有女色出没,何曾见过少主待人这般呵护体贴。

那女子到底是何方神圣?

娇娘带着好奇心,推开雅间的门,朝上座的两人躬身拜道:“余音坊坊主娇娘见过少主。”

燕似锦脱下帷帽,巧笑嫣然:“娇娘,好久不见。”

娇娘愕然抬头,惊喜万分:“长公主殿下?怎么会是您?”

“拜见长公主殿下。”娇娘回过神来,忙跪下磕头。

“快起来。”燕似锦招招手,“娇娘快来这边坐。”

娇娘抬头望向裴子野,主子没发话,她怎敢跟主子同席而坐。

裴子野也很意外:“你们认识?”

娇娘道:“回少主,六年前,娇娘初来余音坊,有次被客人刁难,是公主为我解围,后来公主还赠我琴谱,助我成为余音坊的头牌。”

燕似锦对裴子野道:“若是知道娇娘已经是余音坊的坊主,我就不用麻烦你这样大动干戈了。”

裴子野不满道:“所以,我碍你的事了?我给你们沏茶,总可以吧?”

娇娘闻言十分惶恐,上前正欲沏茶,“奴婢来……”

燕似锦却笑的开怀,“那就有劳裴少主了。”

裴子野接过娇娘手中的茶壶,示意她去燕似锦身边坐着,“公主有话问你。”

“是!”

娇娘压下心中的惊愕,在燕似锦身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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