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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小说被抛弃后,我闪婚京圈大佬by秦阮蒋厅南

闲鱼不咸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不知酸从何处而来,脸上跟眼神里的表情神情都快不和谐了。秦阮此时眼睛也红了,她强撑着那口气:“那就一命抵一命。”许久,蒋厅南压在她胳膊上的手松开。秦阮:“小叙现在在哪,我过去看看他。”“医院,妈在照顾。”缓缓蠕动两片唇,秦阮低声细语:“妈年纪大了熬不了夜,佣人你也不放心,这几天我请假过去守着。”不管她是心甘情愿也好,自责愧疚,装模作样也好,眼下没有别的更好的方法。……当晚,她赶去医院照顾蒋叙。陪同其右的还有蒋北北,蒋北北听说蒋叙生病住院,从邺城开车赶了回来。虽说是私生子,身份不光彩。但从另一个角度层面来说,蒋叙的地位仅次于秦阮往后肚子里生出来的。不过……秦阮从未想过要跟蒋厅南生孩子。当然蒋厅南也很小心,每次的安全措施都做得很到位。两...

主角:秦阮蒋厅南   更新:2024-12-25 10: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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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阮蒋厅南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被抛弃后,我闪婚京圈大佬by秦阮蒋厅南》,由网络作家“闲鱼不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不知酸从何处而来,脸上跟眼神里的表情神情都快不和谐了。秦阮此时眼睛也红了,她强撑着那口气:“那就一命抵一命。”许久,蒋厅南压在她胳膊上的手松开。秦阮:“小叙现在在哪,我过去看看他。”“医院,妈在照顾。”缓缓蠕动两片唇,秦阮低声细语:“妈年纪大了熬不了夜,佣人你也不放心,这几天我请假过去守着。”不管她是心甘情愿也好,自责愧疚,装模作样也好,眼下没有别的更好的方法。……当晚,她赶去医院照顾蒋叙。陪同其右的还有蒋北北,蒋北北听说蒋叙生病住院,从邺城开车赶了回来。虽说是私生子,身份不光彩。但从另一个角度层面来说,蒋叙的地位仅次于秦阮往后肚子里生出来的。不过……秦阮从未想过要跟蒋厅南生孩子。当然蒋厅南也很小心,每次的安全措施都做得很到位。两...

《完结版小说被抛弃后,我闪婚京圈大佬by秦阮蒋厅南》精彩片段


她不知酸从何处而来,脸上跟眼神里的表情神情都快不和谐了。

秦阮此时眼睛也红了,她强撑着那口气:“那就一命抵一命。”

许久,蒋厅南压在她胳膊上的手松开。

秦阮:“小叙现在在哪,我过去看看他。”

“医院,妈在照顾。”

缓缓蠕动两片唇,秦阮低声细语:“妈年纪大了熬不了夜,佣人你也不放心,这几天我请假过去守着。”

不管她是心甘情愿也好,自责愧疚,装模作样也好,眼下没有别的更好的方法。

……

当晚,她赶去医院照顾蒋叙。

陪同其右的还有蒋北北,蒋北北听说蒋叙生病住院,从邺城开车赶了回来。

虽说是私生子,身份不光彩。

但从另一个角度层面来说,蒋叙的地位仅次于秦阮往后肚子里生出来的。

不过……秦阮从未想过要跟蒋厅南生孩子。

当然蒋厅南也很小心,每次的安全措施都做得很到位。

两人早就形成了一种无形的默契,战线统一,立场统一。

还都心照不宣。

秦阮也时常在想,等蒋叙的身份不需要再遮遮掩掩,又或者是蒋厅南那个无法忘怀的女人回心转意,是不是就是她功成身退,跟他离婚的时候。

上半夜蒋叙一直睡得比较沉。

下半夜四点多醒了一次。

“我要吃苹果。”

蒋叙睁着双圆溜溜的大眼嘟囔,人畜无害。

“好。”

秦阮起身拿了个苹果,走到垃圾桶边去削皮,刀子在她手上刚转了两圈。

“嘭……”

蒋叙的无害都是装的,他一脚踢翻床边的架子,脸盆里的水洒满一地,还用那种打量跟审视的眼神看着她,看她接下来要做出何种反应跟动作应付。

其实秦阮是个特别能忍的人。

她只是稍微过了下脑子,若无其事的弯腰去捡起脸盆。

见状,蒋叙脸上立马多添几分不甘:“我不要你做我妈。”

放好东西,秦阮不急于要表现她的讨好之意。

站在病床前擦了擦手指,掀开的眸子又亮又黑:“蛋糕里根本就没有芒果,你说这件事我要是跟他们去说,他们会怎样?”

到底是八岁的孩子。

蒋叙那张清秀的面孔中,不断的破开裂痕。

他慌了,心急了,甚至是害怕。

秦阮无心跟一个孩子去斗,她的目标也从来不是蒋叙:“我们现在纯粹就是共生的关系,你需要我,我也需要你的帮助,相处得好大家都会相安无事。”

蒋叙似懂非懂。

她继续把那个苹果削完,递给他:“听不懂没关系。”

蒋叙抬着脸,眼底都是冷意:“你想吓唬我?”

秦阮蠕动抿住的唇:“我要是吓唬你,用得着拿这种办法?”

“我怎么知道你。”

几秒后,她声音平静:“如果我真跟蒋厅南离婚,蒋家再娶一个进门,恐怕你的日子不会这么好过。”

毕竟她的目标从来不是蒋太太这个位置。

别的女人可就不一样了。

为得到蒋太太的名分,蒋厅南的宠爱,会不惜一切代价上位,第一个利益牺牲体就是蒋叙。

“你不爱他?”

闻言,秦阮面目间除了无奈,还有几分好笑:“你八岁懂什么是爱吗?”

“那你为什么要跟他结婚?”

嘴角笑意加深,她说:“谁说结婚就一定是爱情?”

天快亮时,秦阮才去旁边休息室眯了三个小时。

早上十点林悦过来接班。

一同来的还有蒋厅南,脸上风霜未退,眼皮底下裹挟三分揣摩。

她大大方方,毫不遮掩:“昨晚上我不小心打泼了脸盆,洒了一地水还没来得及收拾。”


一盒精品钻荷,秦阮接过:“还好。”

秦阮抽掉第二根的时候,蒋厅南腰间系着一条白色浴巾走出来。

一头乌黑短发沾水成柳条状的散落在他鬓角,以及额前,胸前挂着的水珠跟挠出的红印相辅相成,好一副美男出浴,他那双内双硬生生熬成了双眼皮。

秦阮说看一眼,就真的只是看一眼。

收起视线,她掐灭烟起身去洗澡。

陈时锦给她打电话。

谢聿青快不行了,她那边打不通谢南州手机,让秦阮帮忙找人。

她澡洗到一半,连忙冲干净水披上浴袍出去。

蒋厅南坐在沙发里抽烟,眸子半眯起,松散的打扮样子斯文又败类。

他背对她。

大抵是没发现她,也没转头来看。

秦阮站在那没动,静静的,定定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向男人宽阔背影,吞了吞唾沫,说:“谢叔快不行了,我妈打不通谢南州电话,我得去找他一趟。”

说完这番话,她人也赫然出现在蒋厅南跟前。

他手中的烟顿在指间,唇瓣微抿着没说话。

脸上看不出任何喜怒,准确说是没有情绪。

秦阮已经在往身上换衣服了。

大约半分钟的样子,只听窸窣两声,紧接着是蒋厅南的话:“我跟你一块过去。”

她原本也是打算叫上他的,又怕他不乐意,没张得开嘴。

“好。”

蒋厅南找人打听到谢南州所在的警局具体位置,开车赶过去。

先前在平南见过一次,再见时,对方显然并不觉得诧异。

谢南州一身警服身姿笔挺,眉眼面貌特别的有股正派之气,许是在警局待久了,说话利落凛冽:“这么晚来警局,两位是有什么案子需要我们处理的吗?”

秦阮提口气:“谢叔他……”

“什么意思?”

谢南州打断。

他很敏感谢聿青的事,准确说是敏感当初谢聿青娶陈时锦。

酸苦的味道从舌尖蔓延到喉咙,秦阮含着嘴里难咽的滋味,话是下意识脱口而出:“医院已经下达了病危通知书,现在赶回去或许还能见一面。”

谢南州不怒不笑:“我不回去,不正如你们的意?”

氛围瞬间拉扯到一种怪异的僵局。

蒋厅南走上前,拉住秦阮的手:“话带到了,走吧!”

她没抬头去看谢南州的脸是何种表情。

但一定不会好看。

“南州。”

警局里走出来名女警,目光坚定,模样端正灵秀,她先看了眼站定在那的谢南州,随后视线转到秦阮跟蒋厅南身上:“这两位是来报案的吗?”

谢南州语气冷淡:“朋友。”

“哦。”

女警频频往他身边依偎,任旁人都看得出两人关系匪浅。

秦阮进谢家后,从未见过谢南州笑,此时他唇微扬,眼梢抿出一抹微笑。

蒋厅南:“我跟我太太还有事,打扰了。”

秦阮跟着他上车,脚下是麻木的。

说来也奇怪,换作是以前她肯定得哭,眼下竟是半滴眼泪都不想流。

车在寒风中慢慢的行驶回酒店。

马路上几乎看不到人影,稀稀落落有那么一两辆车开过去。

“是西北一把手的小女儿,跟你们谢家这位谢警官也算是门当户对,虽为官在身,但这家人很是低调,看样子她爱慕谢南州不是一时半会了,只要他不拒绝的话,好事不远。”

“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蒋厅南停下车,扭头看她:“想听真话?”

“真话。”

车外夜深人静,她呼吸分明在极力控制,听起来还是沉声很重。

蒋厅南勾了下嘴角:“怕你不懂分寸越矩,造成更大的麻烦,所以先一步掐断你脑子里那点念想。”

秦阮回以他一个同等弧度的笑:“那你心还挺好。”

上到酒店,她开始打包行李,飞明天最早的航班回京北。

陈时锦在电话里跟她说了许多。

秦阮就记住一句话,谢聿青要见谢南州。

她站在阳台外,双臂环着,咽下口唾沫,轻声安抚陈时锦:“谢叔要见他,不一定见得就是要把公司交到他手上,这么多年你为谢氏付出的,他不会没看在眼里。”

最先几年谢聿青重病卧床,陈时锦不放心外人照顾,都是她亲力亲为。

就凭着这份恩情,石头心也该是捂化了。

陈时锦情绪稳定点:“好,你赶紧回来。”

挂断电话,收起手机。

秦阮转身,额头猛地撞上一堵肉墙,她往后退了两步,后腰往栏杆上摁。

蒋厅南顺势扑过来,双手撑住她身后栏杆,一边一只,低俯着头颅深睨她:“打完了?”

“嗯。”

屋内的橘灯照不到阳台这边,她也看不到他眼神深处那一抹蠢蠢欲动的介意。

蒋厅南单手掌心磋磨着她后腰皮肤:“明早就走?”

“嗯。”

他伸手抬起她下巴:“妈那边怎么说?”

抬着脸,秦阮滚动喉咙:“病情危急,撑不撑得过明晚还在看。”

蒋厅南心知肚明,陈时锦跟她讲的恐怕不止这些。

他垂目,长而浓密的睫毛抵着下眼睑,沉沉出声:“阿阮,如果谢氏没遭遇这次资金问题,或者谢聿青已经把谢氏交到你手上,你是不是打算跟我离婚?”

蒋厅南一口气说了三个问题。

然而秦阮并不觉得他深情:“我想过,难道你没有?”

他指腹抚过她下嘴唇,扯起一阵酥痒。

蒋厅南腿往前顶:“我要是说没有呢?”

心底暗自一阵冷笑,秦阮面目间沉稳不乱,胳膊揽上男人肩膀:“都是千年狐狸,没必要唱聊斋。”

他身姿猛地前倾,她整个人被他死死压在栏杆上。

腰快断了,秦阮牙关紧咬:“放开。”

蒋厅南蓄意刁难:“痛?”

“蒋厅南,别装疯卖傻,我不吃这一套。”

他不松手,秦阮比他矮一截,男人的重心全靠在她身上,长此已久她的腰根本受不住,她能感觉自己受力到双腿发软,一把掀翻他压在她身上的手。

“嘭……”

骨头撞击栏杆的响声,光是听着都疼。

反观蒋厅南,一张俊逸完美的脸上不显半分痛意。


所有人都说她是被付家赶出来的,恐怕只有她自己清楚想要什么。

又得到了什么。

蒋厅南一走,秦阮接到薛东扬的电话。

“阿阮,你叫我帮忙调查的事有结果了,蒋叙当年是蒋厅南从况家接回来的。”

“况家?”

薛东扬:“就是京北的况元丁,你可能不太了解,在地产界这个人很有名头,这些年风声大,他才很少出山了。”

况元丁这个名字,秦阮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可她一时间又想不起来在哪熟知过。

……

半小时后,车停在松山陵园门前。

冰层夹雪,上山的路很不好走。

孙凯丽一路跟在蒋厅南身后,时刻注视着他脚下的步伐节奏,凉风掠过,松脆的雪层掉在他右肩,紧而滑落坠地,他驻足半秒有余:“你先在这等我。”

“好。”

松山陵园葬的是蒋厅南一位挚友。

两年前的今天,京北京州东路发生一起交通事故。

一辆京A88888牌的宾利从天桥上一跃而下,沉入燕江中。

京北全局在燕江大面积连续捕捞半个月,一无所获,其间还葬送两名警员生命。

这事曾一度让京北城陷入风波中心。

却又在不久的三日后,消息封锁得无人可闻。

网上有野史论坛爆料这位受害人是京北地产大鳄的次子况野。

传闻为情自杀。

老年丧子导致况元丁从此一蹶不振,况家日落西山。

松山是京北城郊,地理位置跟邺城交界。

雪下得愈渐愈大,孙凯丽回车里拿了把伞往上走。

走到半路,蒋厅南打墓群里下来,他裤腿湿了一截,两片薄唇微微发紫,眼底压着一层浓烈的阴郁,眼圈绯红,像是被烟熏过。

“蒋总,我们得尽快回去,要是雪下大了可能没法下山。”

孙凯丽一边手撑着伞罩住他整边身体,提醒道。

蒋厅南跨步不急不慢,她在右后侧方亦步亦趋的跟随。

上车前,他说:“回头给松山陵园捐点钱。”

“是。”

坐进驾驶座,孙凯丽抬眸看一眼车内后视镜。

车内恒温28度,蒋厅南仰靠车座,唇瓣紧抿,双目沉阖,手掌压在笔顺的大腿上,衬衫纽扣扯得松松垮垮,露出脖颈一大片性感的皮肤。

像是忽地想起什么。

他睁眼,眼白布满血丝,嗓音暗哑撕裂:“阿野喜欢菊花,让园长吩咐人多种点。”

孙凯丽:“好。”

“简阿姨那边怎么样?”

况野走后,况家天塌了,陷入一片悲痛之中。

况母整日以泪洗面,多次自杀未遂后被送进医院。

孙凯丽目光直视着前方,唇在动:“情况不太好。”

蒋厅南并未很快接话,过去半分多钟:“晚上富丽山庄的聚会,把孙天集团的孙肇东叫上。”

秦阮抢走孙天项目后,孙肇东三番几次去谢氏闹过事。

但碍于他的面子,没敢当面下手。

“那秦小姐那边?”

在外孙凯丽称秦阮蒋太太,在内她得叫声秦小姐。

这是蒋厅南早先就立下的规矩。

“解铃还须系铃人,他们心里都有根刺。”

说完,蒋厅南降下车窗,刺骨寒风争先恐后的鼓涌而进,打在他脸上如把刀子剐肉,他摸出根烟衔在嘴上,迎着大风硬是把烟给点着了。

孙凯丽说:“秦小姐已经在着手调查小少爷的身世,真的不考虑跟她直说吗?”

深吸口烟,蒋厅南声线轻淡:“到那天她自然会清楚的。”

秦阮不是个蠢女人,相反的,她很聪明。

一般有外人在的饭局,她的存在就是给蒋厅南撑场面的。


她看着他。

在说话前本能反应的往前挺了下腰,就像是个本心虚的人,想要争取一点尊严。

“你可以拒绝,我也没说过谢氏就得是我的。”

秦阮声音细软不大。

蒋厅南不做声,低头抚平扯皱的领口,手指在纽扣处打个转系好。

动作轻车熟路,游刃有余。

“为谢氏这么劳心劳肺,也不见得谢氏能落入谢昊手里,万一最后谢聿青翻脸不认人,把谢氏交到你二哥谢南州手上,你觉得你们母女还有好日子过?”

谢南州素来与陈时锦不和。

倒也不是相互做过什么,就是身份上的排斥。

蒋厅南的话点到了要害上。

陈时锦在谢家蛰伏十几年,前些年更是照顾谢聿青,打理公司两边一手抓。

她心心念念的是什么?

不就是能让谢聿青看到她的付出,最终把谢氏的交接棒交到谢昊手中。

但谢昊年纪尚小,这中间得有个过渡期。

秦阮就是那个过渡的桥梁。

知道其中厉害,她很自然的接了一句:“也许吧,可若是连赌的勇气都没有,那百分百争取不到。”

闻言,蒋厅南睨她的眼神怪异。

说是诧异,不如说是觉得她不自量力,不过他极好的素质涵养,不会使得他轻易表露出那种掉价的行为。

秦阮低着头,顺手把身上衣服套好。

她看了眼蒋厅南,反问道:“我就不信当初你接手蒋氏时,没有过争斗。”

都说九子夺嫡,蒋家表面上风平浪静,暗地里波谲云诡。

当年蒋厅南接手蒋氏,也是有一段佳话的。

蒋家可不止他一个儿子,最受蒋老爷子蒋寿山重视的也不是他。

蒋厅南弯起眼睛,勾起唇角,凑近距离。

放大的面孔在秦阮眼前静止,男人的姿态颇像一只被灯光照得慵懒困倦的狼。

他说:“怕是有野心,没那个实力。”

蒋厅南一字一顿,说得有板有眼。

秦阮鼻息尽可能放轻,生怕被他察觉到自己底气不足:“蒋总何必这般瞧不起人,倘若我真没有实力,蒋家这道门,我当初也进不来不是?”

她至小就懂的道理。

击人最痛的,莫过于把矛盾转移到对方身上。

总之蒋厅南算是没话接。

说她没实力,那是亵渎蒋家睁眼瞎,说她有实力,赤裸裸打自己的脸。

只见他身子往后退,退到一个足够正常的位置。

蒋厅南雾眸中的揣量收敛干净,掺杂的醉意早就消退了五成:“想要香山项目可以,给你三个月时间,如果你能跟小叙处好关系,我可以让你们谢家入局。”

聪明如秦阮。

她早料到蒋厅南一定会拿蒋叙作为前提条件。

秦阮只觉得眼皮沉,嘴里也涩得很。

隐隐约约的胳膊那处伤口又开始泛起疼痒来。

微垂的双睫眨巴两下,唇边一抹轻淡的弧度:“三个月后,正好是小叙九岁生日。”

蒋厅南夸她:“你倒是挺用心。”

“毕竟是你儿子嘛!”

秦阮说是他儿子的话,语气倒是有几分针锋相对了。


那年秦阮十八岁生日,谢南州用嫌恶的语气说:“秦阮,别痴心妄想我会喜欢你,从你妈领着你嫁进谢家,这辈子我都不可能喜欢你一丁点,你们让人觉得恶心。”

长达八年时间,她隐忍,小心翼翼。

把所有心事全烂在肚子里。

所以,蒋厅南的一言一词,无疑是一把刀子割开她的肚皮,再将她所有的秘密掏出来。

那天是秦阮结婚以来,头一次跟他甩脸子走人。

她越过蒋厅南大步离去,眼底盛着深沉的暗色。

秦阮没回谢家,在谢氏大楼的副总办接连凑合了三晚。

直到陈时锦来公司找她谈话。

那天很冷。

陈时锦进门时,秦阮一眼就看出她面颊两侧的红是在外边冻的。

她从一堆文件里起身,绕到沙发坐下沏茶。

秦阮知道陈时锦今天来所为何事。

“厅南说你跟他闹了点别扭,微信不回,电话不接,你也老大不小的人了,不是三岁小孩子,凡事得考虑掂量后果,不能你想一出是一出。”

微沉片刻,陈时锦继而道:“谢家要不依仗着他,你想怎么耍你的千金脾气都没人管你。”

秦阮面色如常,手上沏茶的动作没停。

看来蒋厅南什么都没跟陈时锦说。

按照陈时锦的脾气,要知道跟谢南州有关,今天怕就不是这副说辞。

陈时锦当年为了巩固在谢家的地位不倒,就差打断她的腿在谢聿青跟前立生死状。

保证她不会再跟谢南州有任何感情纠葛。

秦阮:“他要是真有心,又岂会找不到我人?”

这京北城都是蒋厅南的,他要找个人何其容易。

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

陈时锦了解秦阮性子,看似温顺,实则逆反。

陈时锦语气软下来几分:“他这个身份摆在那,要是这点小事都得他亲自过来讨好哄你,别人看在眼里不太好看,男人都一个样,你得学会多变通点。”

其实秦阮没想过要真跟蒋厅南斗什么,过几天她会回去。

结果他先一步找说客上门。

“妈,我知道。”

陈时锦起身要走。

秦阮手中的茶杯端到一半,索性又收回去倒掉。

母女间总是这样,坐在一块说话不会超过十分钟。

打十岁起,陈时锦永远都是在教她应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从来不会关心她是否愿意。

包括嫁给付少清这件事。

她就像是一个物件,有需要的时候可以摆在案桌上买卖,价高者得。

陈时锦走后,秦阮回了通蒋厅南的电话。

她在连线里,轻轻淡淡的说了句:“那天的事我也有错,你别太放在心上,晚上我八点到家。”

“好,正好一块吃个饭。”

蒋厅南的声音一如既往没有太多情绪波动,说冷算不上,说好也不够好。

秦阮在微信视频里点赞了一家杭帮菜,恰好晚上他订的餐厅就是杭帮菜系。

天底下没有这么巧合的事。

她揣着明白不点破。

头顶明晃的吊灯十分刺眼,秦阮打进门起,就没投目去对面看蒋厅南。

她像个默者,不看不听,更不主动开口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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