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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提起已是连名带姓后续

幸运星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听到杀人凶手这几个字,祁晏礼瞬间黑了脸。“曲娴!你闹够了没有?不过是一点小事而已,非要闹得所有人都不开心?”“是不是平时我太宠着你了,才宠得你这样无法无天。”曲娴笑了,眼泪却争先恐后的往下涌。“宠得我无法无天?祁少爷,这种话,你也能说出口啊。”“这三年,你是怎么对我,怎么对我妈的,圈子里谁人不知,又谁人不晓,如果你的宠爱是一次又一次的捉弄,那这种宠爱,我担待不起!”祁晏礼似乎是第一次见她这样,一时间被她的不对劲震住了,怔在原地不知说什么。这时,乔蓁蓁一脸嘲讽地走到曲娴身边。“曲娴,你要是实在生气的话,我就去给你妈妈道歉吧。”随后她还凑在曲娴耳边,小声地说:“毕竟你妈妈昨天可是给我们贡献了一出名场面,你不知道,你妈妈一次又一次被人按在...

主角:祁晏礼曲娴   更新:2024-12-25 14: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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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祁晏礼曲娴的女频言情小说《再提起已是连名带姓后续》,由网络作家“幸运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到杀人凶手这几个字,祁晏礼瞬间黑了脸。“曲娴!你闹够了没有?不过是一点小事而已,非要闹得所有人都不开心?”“是不是平时我太宠着你了,才宠得你这样无法无天。”曲娴笑了,眼泪却争先恐后的往下涌。“宠得我无法无天?祁少爷,这种话,你也能说出口啊。”“这三年,你是怎么对我,怎么对我妈的,圈子里谁人不知,又谁人不晓,如果你的宠爱是一次又一次的捉弄,那这种宠爱,我担待不起!”祁晏礼似乎是第一次见她这样,一时间被她的不对劲震住了,怔在原地不知说什么。这时,乔蓁蓁一脸嘲讽地走到曲娴身边。“曲娴,你要是实在生气的话,我就去给你妈妈道歉吧。”随后她还凑在曲娴耳边,小声地说:“毕竟你妈妈昨天可是给我们贡献了一出名场面,你不知道,你妈妈一次又一次被人按在...

《再提起已是连名带姓后续》精彩片段


听到杀人凶手这几个字,祁晏礼瞬间黑了脸。
“曲娴!你闹够了没有?不过是一点小事而已,非要闹得所有人都不开心?”
“是不是平时我太宠着你了,才宠得你这样无法无天。”
曲娴笑了,眼泪却争先恐后的往下涌。
“宠得我无法无天?祁少爷,这种话,你也能说出口啊。”
“这三年,你是怎么对我,怎么对我妈的,圈子里谁人不知,又谁人不晓,如果你的宠爱是一次又一次的捉弄,那这种宠爱,我担待不起!”
祁晏礼似乎是第一次见她这样,一时间被她的不对劲震住了,怔在原地不知说什么。
这时,乔蓁蓁一脸嘲讽地走到曲娴身边。
“曲娴,你要是实在生气的话,我就去给你妈妈道歉吧。”
随后她还凑在曲娴耳边,小声地说:
“毕竟你妈妈昨天可是给我们贡献了一出名场面,你不知道,你妈妈一次又一次被人按在水里扑腾的样子,像条狗一样,哈哈哈,可好玩了!”
她轻飘飘的语气仿佛完全不把人命当回事。
曲娴只觉脑子嗡的一声,她死死抓住乔蓁蓁的衣领,狠狠甩了她一个巴掌。
巨大的巴掌声让所有人都瞬间清醒过来。
乔蓁蓁捂着脸眼泪瞬间流了下来,周围的人更是炸翻了天。
“蓁蓁都说了要去道歉,曲娴居然还敢打人,我看她真是认不清自己身份,无法无天了。”
“晏礼,蓁蓁从小到大可没受过这么大的委屈,这次你可不能再维护曲娴了啊。”
“是啊,我看曲娴就是欠管教。”
祁晏礼站在不远处,冷冷的凝视着这一幕。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慢慢走了过来,看着曲娴轻轻笑了一声,可那笑,却冷得刺骨。
下一秒,他便猛的一脚,将曲娴踹倒在地。
“谁让你碰她的?”
“曲娴,我是不是给你脸了?”
其他人见状,连忙冲上来将曲娴按在地上。
曲娴屈辱地脸贴在地上,根本动弹不得。
她只能抬着脸,眼睁睁看着祁晏礼居高临下的注视着她,眸中冰冷无情。
“你和你妈,不过是我家里的一条狗,我让你们干什么,你们就得干什么,别说摘荷花,就算我让她爬着学狗叫,她也得马上叫出声来,明白了吗!”
曲娴疼得蜷缩成一团,捂着腹部,嘴唇被咬出了血沫。
她无力地躺在地上,疼得说不出话来,浑身一片冰凉。
心也跟着凉了个彻底,如坠冰窖。
这就是她爱的人。
这就是她心心念念,爱了十年,甚至最后让妈妈搭上了一条命的男人啊。
他们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是她非要闯进去,如今撞得头皮血流,才终于清醒,彻底清醒。
她疼得撕心裂肺,却突然大笑出声,无神地望着洁白的天花板,一字一句道:
“祁晏礼,我们分手吧。”
“从今往后,再也别让我见到你!”


说完分手,曲娴丝毫不在乎祁晏礼是什么反应。
她拖着疼痛的身体,艰难的爬起来,
而后一步一步走进房间,收拾出一个行李箱后,便十分坚定地,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祁哥,不是……曲娴她真要分手啊?”
有人一脸不敢置信,不相信分手的话竟然是从曲娴这个京圈著名舔狗嘴里说出来的。
“分手多好啊!晏礼就自由了,终于摆脱了这佣人的女儿了。”
“晏礼,这下没了曲娴缠着,你和蓁蓁的订婚宴打算什么时候办?”
“对啊对啊,是不是好事将近了?”
众人调笑起哄着,乔蓁蓁终于止住泪水,害羞地望着祁晏礼。
“那自然都是听晏礼的。”
祁晏礼望着曲娴离开的方向,随意地点了点头,嘴里说着快了。
只是不知为何,他心里却总觉得怪怪的,有些不是滋味。
随后的几天里,祁晏礼再也没有看到曲娴的身影。
以前总追在身后跑的人突然不见了,他开始变得有些不适应。
乃至于和朋友们聚会,也总是提不起兴致。
往日里觉得有意思的游戏,玩了一会儿就有些乏味了。
他埋着头喝了不少酒,坐在高位漫不经心的看着众人的喧嚣。
祁晏礼醉醺醺地回到家,抿了一口佣人递上的醒酒汤。
汤水刚送进嘴里的一瞬间,他就觉得味道不对,立刻吐了出来。
他砰的一声,重重地将碗放在桌子上。
“醒酒汤重做!味道不对!”
佣人们换了好几个人,做了好几碗醒酒汤,可祁晏礼尝了,总是觉得味道不对。
祁晏礼揉着胀痛的太阳穴,醉意朦胧,一时间喊出了曲娴的名字。
“曲娴,曲娴……你去给我做醒酒汤……我要喝你做的……”
他坐在沙发上,等了好久,都没有等到任何回应。
一时间怒气上头,祁晏礼摇摇晃晃地冲进了曲娴的房间。
房间里空荡荡的,床上被单整齐,甚至还落了一层薄薄的灰,显然是已经几天没有人住了。
这时,祁晏礼才稍稍清醒一点。
曲娴提了分手,已经走了。
为了第二天早上醒来头不疼,祁晏礼只能皱着眉头,喝下难以下嘴的醒酒汤。
他躺在床上,迟迟无法入睡。
心里默想着,不出三天,曲娴一定会回头来求他的。
曲娴也是聪明了,竟然学会欲擒故纵这一招了。
不过是玩了一场游戏而已,至于那么生气吗?
可能是乔蓁蓁玩的过火了,曲娴吃醋了。
想到这里,祁晏礼皱了皱眉,起身连夜给助理打电话。
“给我准备几件女孩子喜欢的礼物。”
他想着,只要曲娴肯低头认错,他勉强可以原谅这次她的小脾气。
然后自己再随便送点儿礼物哄一哄,就能再次回到从前。
然而,让祁晏礼没想到的是,一连好几天,曲娴居然都没有再出现在他面前。
“祁总,这是您的午餐。”
看着李特助送上来的精致餐食,祁晏礼却一点儿胃口都没有。
以前祁晏礼在公司忙碌时,到了饭点也常常忘记吃饭。
每每这个时候,曲娴都会精心准备饭菜,按时送来,提醒他吃饭。
祁晏礼随意尝了两口饭菜,就将其放在一边,继续忙工作了。
一直忙到傍晚,他又喝了一杯冰美式。
空荡荡的胃部开始唱反调。


曲娴扑在地上,挣扎着要将地上的骨灰都捧起放在外套里带走。
可无论她怎么挣扎,都还是抵不过保镖两只强劲有力的大手。
她什么都没有抓住。
地上堆着骨灰的外套,被清洁工嫌弃地扔进带来的垃圾桶里,连带着骨灰一起,混入垃圾里。
清洁工将地上的骨灰清扫干净,地都被拖得锃亮。
地面空荡荡的,甚至还散发着消毒水味。
曲娴眼里的光彻底灭了。
她无神地望着远方。
妈妈永远离开她了,她唯一的念想也没了。
曲娴不明白她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她绝望至极,彻底晕了过去。
如果可以,她宁愿就这么死在梦里。
祁晏礼心里有那么一瞬的不忍。
曲娴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光亮全无,只剩下了死寂。
有那么一瞬间,他在想,他刚才是不是做的过分了?
可不过是一罐面粉而已,至于那么伤心吗?
祁晏礼让人买来好几种不同的面粉,还找了许多相似的盒子。
曲娴睁开眼睛,一个相似的盒子映入眼帘。
那一刻,她几乎以为刚才的事情不过是她的一场噩梦。
她惊喜万分,连忙将面前的那个盒子抱入怀中。
轻飘飘的重量,她一下子就意识到了不对劲。
面前的不远处还摆着好几个类似的盒子。
“曲娴,不过就是一些面粉而已,撒了就撒了。”
说到一半,祁晏礼像是注意到了自己语气有些强硬,努力压下嗓音,温柔道:
“这里有很多面粉,如果没有喜欢的,我再让人去买。”
祁晏礼说到做到,房里堆放着不同颜色种类的面粉。
曲娴看着那些面粉,又抬眸看着眼前人,只觉得可笑至极。
无论面前的面粉和盒子有多么相似,曲娴始终无动于衷。
见她这幅油盐不进的模样,祁晏礼心里有些烦躁,唇角微微往下,心情十分不妙。
“曲娴,我已经给你台阶下了,你不下也得下!任性耍脾气也是有限度的!”
“如果你还是这个样子,那你妈妈在祁家的工作就别想要了,我会让人把她和她的东西一起丢出去!”
“你若是后悔了,现在就马上跟我回祁家!”
闻言,曲娴扯出一个讽刺的表情。
都这个时候了,他居然还不知道妈妈去世的消息。
可见他平时是有多么不关注她妈妈。
只是听到祁晏礼说,他家里还有没带走的妈妈的遗物,曲娴熄灭的眼睛又重新亮起。
她不管不顾地回了祁晏礼的别墅,将暴躁的祁晏礼扔在脑后。
曲娴在这栋别墅里住了近十年,可她的心里却生不出一点归属感。
这里不是她的家。
曲娴回到妈妈原来的房间里,这里干净整洁,显然暂时还没有别人住进来。


曲娴闹着要拷贝监控作为证据,却被管家打断了。
“小娴,不是我不帮你,只是……我是祁家人……”
管家连连叹息。
曲娴的心却如坠冰窖,全身都止不住的颤抖。
她心中生出一股浓浓的无力感。
祁家是何等的庞然大物,在京市足以只手遮天,不过是死了个微不足道的佣人而已。
想到这里,曲娴心如刀绞。
她只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恨自己不能保护好妈妈,还要连累妈妈。
曲娴抱着曲母的尸体,在湖边坐了一整夜。
第二天,她失魂落魄地带着妈妈的尸体去火化。
曾经温暖地抱着她的妈妈,如今却变成了一个小小的罐子。
三天后,曲娴宛如游魂一般,回到祁晏礼的别墅里。
刚打开别墅大门,里面正在开派对,热闹非凡。
曲娴全身萦绕着一股绝望的气息,和这股热闹的氛围格格不入。
祁晏礼和乔蓁蓁被众人围在圈里,在震耳欲聋的起哄声中,吃掉两人嘴唇间短的只剩下两厘米的手指饼干,随后抱在一起,激情拥吻。
曲娴静静看着这一幕,没有出声。
祁晏礼和乔蓁蓁旁若无人地亲密拥吻着,周围人也不遗余力的起哄者。
他们仿佛没有注意到曲娴进来了,又或许是注意到了,也根本不在意。
这一幕,从前曲娴若是看见了,一定难受不已。
而现在,她的心里只剩下一片荒芜。
良久之后,祁晏礼才缓缓放开乔蓁蓁。
他随意瞥了一眼曲娴,漫不经心地说了句“回来了”,却还是抱着乔蓁蓁没有松开。
乔蓁蓁窝在祁晏礼怀里,小脸因为缺氧红扑扑的,胸口起起伏伏大口喘息着。
她暧昧地擦了擦嘴边的饼干屑,似笑非笑地说:
“我们刚才只是在玩游戏,你应该不会在意吧?”
曲娴密布血丝的双眼,死死地瞪着祁晏礼和乔蓁蓁。
“玩游戏?在你们眼里,是不是什么都可以当做是游戏?”
“那我妈妈的命,对你们来说也只是一场游戏吗?!”
曲娴字字泣血,恨不得将眼前所有人都拆吞入腹。
只是众人显然并没有将曲娴的话放在心上,反而是全场哄笑。
“对啊!这游戏还是蓁蓁提出来的,还是她会玩!”
“曲娴,最后你妈到底摘了多少朵荷花啊?我可是押了整整一千万呢!”
曲娴死死的瞪着那群人,红着眼怒吼:“你要真想知道,你自己怎么不下去捞!你知道我妈年纪多大了吗,你知道她有风湿,虽然都会腿抽筋吗!”
这群人口中轻描淡写的游戏。
却让她永远没了妈妈!
似乎是从没见过她反抗,此刻所有人都微微震住。
祁晏礼被落了面子,脸上十分难看,他冷着脸道:“你发什么疯?你妈妈不过是我家的佣人,我让她做什么,她就得做什么,不过是下湖摘点荷花,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乔蓁蓁反应过来,也随之轻蔑一笑。
“是啊,曲娴,你妈妈这么金贵的吗?一个佣人,连个玩笑都开不起?”
随后立马有人附和:
“对啊,不过是个佣人而已,拿了主人家的钱,难道这点工作都做不好吗?不会还真的把自己当做是晏礼的丈母娘了吧?”
曲娴听了这些话,怒气上涌,再也控制不住情绪,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吼出声来。
“玩?谁跟你们玩?我妈妈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不是你们手里的玩具!你们这些杀人凶手,都应该下去给我妈道歉!”


曲母在湖里泡了整整一夜,脸色早已发白,她睁着眼睛死不瞑目,手里还攥着一朵含苞待放的荷花。
“妈妈!”
曲娴扑在妈妈身上,看着妈妈灰白的脸色,和僵硬的身体,心头凉了个彻底。
“妈妈,你醒醒,你醒醒,你看看我,我是小娴啊!”
曲娴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滚落。
她不相信曲母已经没了,固执地一遍又一遍给曲母做心肺复苏,还要打120。
“妈妈,医生马上就来了,你再等一等,等一等就好了。”
“妈妈,你是不是很冷?我抱抱你就不冷了。”
眼见曲娴几乎要疯了,管家连忙让人拉住她。
“小娴!你冷静下来,曲姐已经没了,就让她安息吧。”
曲娴松开曲母,嘴里一直喃喃着不可能。
她不相信妈妈会这么轻易地死在湖里,她妈妈会游泳,水也没有多深,怎么会死呢?
“张伯,我求求你了,让我看看监控吧,我想知道妈妈到底是怎么没的,求求你了!”
曲娴一字一句悲痛至极,管家心软了,让人调出监控来。
祁家到处都有监控,湖边自然也有。
看完监控,曲娴双目无神,如遭雷击。
乔蓁蓁下午的时候,看见湖心的荷花刚刚开放,十分漂亮,便提议要玩一个游戏。
她就让曲母下湖摘荷花,大家来猜一猜曲母究竟能摘多少。
众人纷纷附和说这个好玩,有人猜十朵,有人猜二十多朵……
甚至一群人还纷纷下了赌注,掏出支票填数字,谁要是猜出最准确的数字,桌上的支票就都归那个人!
曲母年纪大了,虽然会游泳,但身体不行了,有风湿,现在还是初夏,不能下水。
她颤颤巍巍的走到祁晏礼面前。
“少爷,湖水太凉了,我身体不好,不能下水,这……能不能不玩?”
祁晏礼蹙了蹙眉,“你不是想让我陪你女儿过一次生日吗?只要你下去,我就陪她。”
曲母站在湖边,犹豫了一瞬,最后还是跳入湖中。
荷花只有湖心那一片才有,曲母只能来回游泳,才能摘了荷花送上岸。
就在曲母体力不支,身体冷得瑟瑟发抖,实在受不了,想要上岸时,有人连忙伸手按住了她。
“老东西,你可别想现在就上岸,老子猜的数还没到呢。”
见祁晏礼一言不发,算是默认了他的话,曲母没办法,只能继续来回游。
渐渐地,众人看着看着觉得没意思,就一窝蜂地离开了。
一群人刚离开后不久,湖里的曲母突然脚抽筋,刚缓解过来不久,游了几下,却又被水草绊住了。
她在水里拼命求救,扑腾了好一会儿,周围却没有一个人听见。
“救命……救命……救我……”
曲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曲母逐渐没了力气,最后缓缓沉下去。
看完整条监控,她绝望至极。
那是她的妈妈啊!这些人竟然能拿人命当做游戏!
曲娴甚至忍不住在想,是不是她今天离开,都是他们游戏的一环?
她失魂落魄地抱着曲母的尸体,双眼通红,眼泪不知道流了多久,早就已经哭干了。
“报仇!我要报仇!我要将这群畜牲都送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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