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叶伟何云露的女频言情小说《破镜岂能再重圆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方寸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回到工作单位以后,正巧有一台测试机器出了点故障,我又带着新来的小同/志不停调试。忙完以后天已经黑透了,我回到宿舍,一股难闻的味道直冲天灵盖。是江叶伟,手里还提着饭盒。“你忙着连饭都没空吃,我在军区食堂打了一份,一直给你捂着呢,还没放凉。”饭盒被打开,里面的菜色的确很好,荤素双全。但是这里面无一例外的都被加了大蒜。我面色惨白,恶心的感觉直冲鼻腔,忍不住当场干呕了起来。值夜班的小丁吓了一跳。“姐......你该不会是?”我摆了摆手。“不是,你别误会,呕......我只是闻到蒜味就想吐......”实在受不了屋里的味道,我冲了出去。在一阵大吐特吐后,我转头看着黑了一张脸的江叶伟。“我怎么不记得你闻到蒜味儿会吐。”我明白他这副表情的意思,说...
《破镜岂能再重圆完结文》精彩片段
回到工作单位以后,正巧有一台测试机器出了点故障,我又带着新来的小同/志不停调试。
忙完以后天已经黑透了,我回到宿舍,一股难闻的味道直冲天灵盖。
是江叶伟,手里还提着饭盒。
“你忙着连饭都没空吃,我在军区食堂打了一份,一直给你捂着呢,还没放凉。”
饭盒被打开,里面的菜色的确很好,荤素双全。
但是这里面无一例外的都被加了大蒜。
我面色惨白,恶心的感觉直冲鼻腔,忍不住当场干呕了起来。
值夜班的小丁吓了一跳。
“姐......你该不会是?”
我摆了摆手。
“不是,你别误会,呕......我只是闻到蒜味就想吐......”
实在受不了屋里的味道,我冲了出去。
在一阵大吐特吐后,我转头看着黑了一张脸的江叶伟。
“我怎么不记得你闻到蒜味儿会吐。”
我明白他这副表情的意思,说起来也挺有趣的,恋爱这么多年,结婚这么多天,其实江叶伟并没有碰过我。
他为了何锦绣请假出来的这段时间,是我们婚后见面最多的时间。
就连新婚之夜,他也是接了一个紧急命令,就匆匆走了。
所以他当然会紧张,会愤怒,因为他下意识的怀疑我也是个朝三暮四的人。
他开始质问我。
“你上一次来月事是什么时候?”
我只觉得这一切可笑至极。
他盯着我的眼神像是审问犯人,而在他不在家的这段日子里,我在工作,做家务,照顾他的父母双亲。
现在他话里话外要求我自证,自证我自己没有出去找别的男人。
我直接回了宿舍,顺带将他带来的饭盒丢了出去。
比起大蒜,和江叶伟共处一室更让我恶心。
两天后,在单位门口,我再一次看到了一个人蹲守在这里的江叶伟。
现在的他胡子拉碴,眼窝也深邃,眼球上布满了红血丝,哪里有半分体面的样子。
我不出意外的被他逮上了车,一路开到了军区总医院里。
然后就是麻木的抽血,听诊,化验。
直到我被推进了一扇隐秘的小门,冷冰冰的病床上赫然放着一个托盘,托盘上面有个鸭嘴钳。
他竟然要用这种方式来检验我是否贞/洁吗?
我要以一种怎样屈辱的姿态,来向一个已经背叛了我的男人,证明我的贞/操呢?
我在妇科检查室内发了疯,将一干医用器械都摔了一地。
江叶伟替我赔礼道歉,然后领着我出了门。
车上,我们相顾无言。
半晌后,江叶伟疲惫的开了口。
“我看你最近很累,只是帮你约了个全面的身体检查,至于那个科室,你们妇女的事我也不太清楚,抱歉。”
其实我也冷静下来,刚刚也有个护士长告诉我江叶伟只是帮我约了体检。
我只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因为我们之间可笑的夫妻感情吗?
谁都没有说话,江叶伟叹了口气,又进去了一趟,出来后手里多了一个袋子。
“这是大夫给你开的药,拿着吧。”
江叶伟立刻慌了神,看向我的眼神中充满了恨意。
何锦绣这一下摔得不轻,下身立刻就见了红,在苍白着脸惨叫了一声姐夫后,她柔弱的倒在了接住她的江叶伟怀里。
小丁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吓得目瞪口呆。
江叶伟怒目圆睁,慌忙抱着何锦绣往外跑,临走前还丢下一句:“这一次锦绣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一辈子也不会原谅你!”
宿舍里面寂静一片,过了半晌,小丁才悄声嘟囔着。
“她不是自己摔倒的吗......”
同为女人的小丁瞬间向我投来了同情的眼神,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对不起啊,何姐,我不知道你家是这个情况,刚刚还把你往家赶呢,这样吧,你想住多久住多久,这周我夜班,我陪你。”
心里的酸涩无名涌起,我看着小丁,扯出了一个勉强的微笑。
“谢谢你......”
她是我才共事一年的同事,而江叶伟是我恋爱八年的丈夫。
晚上我躺在铁制的行军床上,借着月光摩挲着手里的怀表。
这是他送我的第一份礼物,他第一个贵重的战利品,里面还特意贴上我们的照片。
当年大家都穷,他就这样在支援外部的战争上顶着枪林弹雨,将宝贝一样的怀表揣在怀里藏回来带给了我。
那时的我还在上学,也为他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
江叶伟活着回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将自己的功勋章和这块表戴在了我的脖子上。
他在授勋仪式上几乎是骄傲的向所有人宣布,何云露是江叶伟未来的老婆,也是未来的大学生,他将来会拿到最多条杠的那个勋章,然后用军用卡车来娶我。
年少的他赤诚又热血,愿意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的求婚,也愿意等着我学成归来。
到底是什么时候变的呢......
这块怀表早就不走了,所以我的眼泪滴在上面也不会弄坏它。
调离的命令很快就发了出来,一周后,我将被调往计算中心工作。
我数着日子,还是挑了个周一买了点水果去看何锦绣。
倒也不是担心她的身体,只是在正式调走之前,我不希望他们再搞出什么幺蛾子了。
单人病房里,我一眼就能从门外瞥见江叶伟幸福地贴着何锦绣的肚子听胎的刺耳画面。
走廊里还有两个护士的窃窃私语。
“这女的够有本事的,明明已经是结过婚当过妈的人了,愣是靠着怀了个孩子,都快上位军官家庭了。”
这是何锦绣的过去,她之前的确有过一个孩子,不过是跟外面的人生的,所以被她前夫打了回来。
接她回来后,我也有所了解。
只可惜即便我说了这些,江叶伟也只会认为我嫉妒何锦绣。
我站在门外,还是略有些局促,不知该不该进去“打扰”他们。
不过单看江叶伟的表情,何锦绣应该母子平安。
“晨曦,以后你要在妈妈肚子里乖乖的啊。”
何锦绣温柔的跟肚子里的孩子对话,江叶伟也叫它这个名字。
这是他曾经为我们的孩子取的名字。
他说孩子代表了希望,就像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一样。
当时的他笑意温柔,故作霸道的决定了我们第一个孩子一定要叫晨曦。
我平静地接受了江叶伟的提议,他很诧异,用狐疑的眼光打量了我一眼。
我知道,他是在想我这么懂事,这其中会不会有诈?
我坦然的提出了我的要求:“这件事情我答应你,我会去锦绣他们单位道歉,但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
男人冷笑一声:“让你道歉是弥补错误,但既然你有想提的要求,我也可以听听。”
他这幅样子,对待我不像妻子,而是像犯错的下属。
我没在试图自证什么,直接将要求说了出口:“咱们的婚礼延期吧,我最近工作有所变动,要搬出去住。”
江叶伟蹙着眉:“何云露,你又在闹些什么?”
我轻轻摇了摇头,右手的指甲几乎都要把掌心给划破。
“我没在闹,只是咱俩这个状态,办婚礼确实不太合适,我们彼此之间需要一点时间,冷静一下。”
说罢,我也不顾他错愕的眼神,径直走向了公婆。
“爸妈,我要被调去另一个单位了,工资会变高,只是不能在家常住,但以后每个月打回来的生活费会多一些。”
两个贪财的老人很快就答应了。
我知道,拿捏住他爸妈,江叶伟拿我也没有什么办法。
出了房门,这一路上我都没再理他。
走进我们的家属院时,正巧迎面碰上一个我最恶心的人。
我的堂妹,何锦绣。
她对着我们笑的娇俏,身上还穿着江叶伟的军大衣。
“姐,你回来了,正好我还没吃饭呢,走,回家去。”
两人的手就这么当着我的面自然而然的牵上,何锦绣时不时转头,对我露出挑衅的眼神。
看来她早已不记得,当年她被前夫打出门去,是我把她接回来照顾。
江叶伟宠溺的任由她拉着,一路走到了我们家门口。
何锦绣自然而然的招呼我:“姐,快进来,鞋子脱了放在门口就好。”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他们两个在一起像这个家的主人,而我像个保姆。
江叶伟殷勤的给何锦绣搬了张凳子坐下,眼神有意无意的瞟向她微微隆起的小腹,自然而然的关心她。
“想吃什么跟你姐说,我让她去做就是了。”
我冷声打断了这两人的浓情蜜意。
“江叶伟,今晚我就要搬进单位宿舍,我是来收拾东西的,时间有点仓促,你要是真关心何锦绣的话,就亲自下厨给她吃吧。”
加入计算中心的调令应该马上下来,在此之前,我真的一刻都不想忍耐他们。
江叶伟面色一沉:“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先是不办婚礼,然后又突然要搬走,让你做个饭怎么你了?”
何锦绣的眼中也噙着泪水,委屈巴巴的将身上的军大衣脱下。
“姐姐,都是我的错,害你跟姐夫闹矛盾了,其实这件衣服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没兴趣关心衣服和她的表演,留着江叶伟一个人去安慰她,然后从屋里拿好了我自己的杯子,牙刷和搪瓷盆。
以及为数不多的几件衣服。
正要出门时,我被两人拦住。
“姐姐......”何锦绣在后面噙着泪花着急,仿佛内心真的很愧疚一般。
江叶伟叹了口气:“衣服的事情我可以解释,是我给锦绣的,冬天冷,她又没有工作,我就把旧大衣给她了。”
冬天会冷,这似乎是一个很好的理由。
但我要搬出去的现在也是冬天,江叶伟甚至完全没有看见我的棉衣已经缝缝补补了好几层。
我没理他们,扭身推开门就要走,却又被江叶伟一把拽住。
“何云露,你这么着急走,是不是怕我知道你在背地里做的事?”
我自嘲的笑了笑:“我在背地里?”
是了,上辈子的何锦绣常常私下跟江叶伟告状,说我在背地里欺负她。
“这可能让你误会,但是我关心锦绣,也是因为她是你妹,一个妇女同/志离了婚又遭遇不幸,现在还是孕妇,你要理解我。”
上辈子也是这样,说着关心我的话,然后又因为何锦绣一句话,把我丢进最差的养老院里。
江叶伟曾经是我的爱人,但我心上最尖锐的那根刺也是他扎下去的。
听上辈子虐待我的那个护工说,她得到了送我进来的人的允许。
“随你吧。”我已经积累够了满心的失望,是时候离开了。
我拉着我的行李头也不回,硬生生挣脱开了要留我的两人。
单位宿舍里还有留给我的床位,今晚恰好也有位女同/志在值夜班。
“小丁,我来值几天夜班陪你。”向她简单打了招呼后,我将行李放好准备休息。
门外突然传来汽车的轰鸣。
在这个年头拥有汽车的人并不多,而晚上能开进我们单位的也只有他了。
江叶伟礼貌地敲了敲宿舍门:“云露,别闹别扭了,快跟我回家吧。”
我好像很没出息,在这一瞬间联想到了还在战争年代时的那个雪夜,他也是这样过来敲敲我的门,然后为我送上一份热气腾腾的糖炒栗子。
可下一秒,江叶伟的话却让我如坠冰窟。
“云露,你这样一闹事小,可锦绣却因为你吃不下睡不着的。”
“你真不应该跟她结仇,更不应该嫉妒自己的妹妹,这不,还是她让我来接你。”
同事也笑着劝我:“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你就跟他回去吧。”
“我不回去。”
这几句话像是从我牙缝里挤出来,与冰冷的夜晚融为一体。
江叶伟不耐地敲击着我的宿舍窗户。
对啊,他是为了何锦绣而来的,怎么会关心我在这里住的好不好呢?
过了一会儿,门外传来一道细弱的女声。
“姐姐,有什么话回家好好说,这些事情说起来还是都怪我......”
刻意穿了件薄棉袄,满脸泪痕的何锦绣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她有意要往我身上扑,我侧身闪躲不及,一个活生生的人竟这么倒在了地上。
真可笑啊,刚才走在外面雪地里都不滑倒的人,竟然就在屋里出了事。
我再次从梦中醒来,看见的并不是想象中阴曹地府。
而是墙上颇具年代感的挂历,还有我变得青春有活力的身体。
现在是960年5月份。
我重生了,重生在大学毕业之后的两年,跟江叶伟领证后的第五天。
我重生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到单位领导,跟他申请调往计算中心工作。
王处长明显被我的举动吓了一跳。
“小何,你确定吗?你才新婚不久,怎么要申请去那么保密的机构?”
而重来一次,我的意志比任何人都坚定:“我决定了领导,您就让我去吧,国家这方面的人才不多,正是需要我的时候。”
我说的是实话,这个时候,全国上下数学系的大学生也没几个,我的申请一定能通过。
在接连夸了我几句好同/志后,领导收下了我的申请书,临别前还不忘旁敲侧击的问我家庭的事。
我知道,他是在忌惮我的丈夫。
那个在本地位高权重的男人,也是我未来一生噩梦的源泉。
江叶伟。
重来一次,我马上就要逃离他了。
只要我调到计算中心,就能跟着建设祖国的团队集体前往大西北,去办一件大事。
两年后的今天,祖国的第一枚巨型武器就会在这片土地上爆炸成功。
而凭借着这份功勋,我将拿到足以完全脱离江叶伟掌控的筹码。
重生后的第二件事,我提着礼物去了趟军区家属院,敲响了公公婆婆的房门。
历史的齿轮开始转动。
开门的是一个满脸愤怒的年轻男人,那是我的新婚丈夫,江叶伟。
“你怎么这么胡闹?人家锦绣单位都给我打电话反映了!”
又来了,跟前世一样的戏码。
我的堂妹何锦绣,因为来家里借宿的时候不小心穿走了我的婚鞋,而我找她要了回来。
堂妹一通电话,然后我公务缠身的丈夫硬是从军区请假回来,逼着我给何锦绣道歉。
前世我不服,找出了何锦绣撒谎的证据后以为解除了误会,可结局却是稀里糊涂地替他们养了一辈子私生子,老了还要获得个被护工虐待的下场。
这一世,我不再争辩了,我只想远离他们。
江叶伟的目光冷峻,像是要把我盯穿似的:“你这件事弄得我们江家很没面子,必须当着他们单位所有人的面好好给她道个歉。”
我的回答异常平静:“好,我会给他道歉。”
再来一次,江叶伟的话依然像刀子一样扎在我心上。
我又想起了我们的过往,似乎处处都有何锦绣的影子。
“云露,你堂妹也不容易,咱们就把猪肉分给她吧。”
“你怎么那么不懂事,多学学人家锦绣,独立自主,这才是新时代妇女的典范。”
......
诸如此类的话还有很多,我还放不下,都记得。
其实我跟她之间谁更好根本就不重要,江叶伟的态度在这时候就已经很明显了。
可笑我当时看不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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