啼哭:“皇后娘娘,我与您无冤无仇,您为何要用此等邪术害我?”
顾匀一把扫落桌上的茶壶杯盏。
“皇后,宫中禁用厌胜之术,你身为六宫之主,难道不知道吗?”
天子发怒,宫中众人都齐齐下跪,唯有我岿然不动。
顾匀不满地皱紧了眉头,警告道:“皇后!”
我毫无所觉地淡淡笑道:“不如皇上仔细瞧瞧,那不过是一张普通的平安符罢了。”
闻言,顾匀猛的夺过内侍手中的符纸。
平安符是常有之物,顾匀自然认得。
景夏却立马脸色大变:“什么平安符?不,不可能,这该是你给我下的诅咒才对。”
我勾唇笑道:“景夏妹妹莫不是魔怔了?这不过是我为腹中孩儿求的平安符罢了。”
景夏不可置信地接过符纸仔细一瞧,这才讪讪开口:“皇后娘娘恕罪,是臣妾搞错了……”
说完,她又装模作样地扑进顾匀怀里:“皇上,不必查了,臣妾现在已经好多了。”
顾匀此刻全副身心都在她的身上,根本没注意到她刚刚的异常。
他刚准备开口应下,我就抢先开口道:“皇上,还是查个清楚吧。如今整个皇宫除了母后那里,就剩景夏妹妹自己那处没找了。既然邪祟还没找到,那就再去妹妹宫中好好找找吧,说不定邪祟就在你自己那儿呢?”
“不……”
景夏刚想拒绝,就被顾匀打断:“皇后说的是,没为你找到邪祟,朕心中难安,还是再找找吧。来人,继续搜!”
7
一行人又匆匆回到了景夏宫中,但这回多了一个我。
得了顾匀的命令,内侍们立马手脚麻利地找了起来。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工夫,终于有一名内侍抱着一个小小的黑布包裹从内殿走了出来。
他战战兢兢地走到顾匀跟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声音带着明显的恐惧和惊慌:“皇上,您还是自己亲自看看吧,奴才……奴才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