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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小说王爷嫌我水性扬花,却要和我假成婚by虞苏陆玄昭

夏与冬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男人三妻四妾本就是常理,哪怕他心有所属,王书瑶也应该感恩戴德。她有了世子妃的身份,就该知足,不该再贪得无厌。女人嘛,身份地位已经给了,心里再多的奢望都是枉然。傅怀溪眸色一冷,脑海中不由得闪过虞苏的脸。那个女人,就是最好的例子。她总是那么不识趣,仗着几分聪明就想要掌控一切,既想得到他的心,又想守住她那可怜的自尊。可结果呢?两者都失去了。傅怀溪冷笑一声,心底的厌恶和不屑愈发明显。他是世子,是未来的侯爷,女人不过是他的附属。虞苏如此,王书瑶亦如此。赏荷宴在长公主府举办,京中名门世家几乎悉数到场。大家心知肚明,这不过是为适龄贵女们提供的一场相亲盛会。宴会晌午开始,日暮结束。因此晨曦初照时就要出发去长公主的别庄。虞府门口,仆从们忙碌地来回穿梭...

主角:虞苏陆玄昭   更新:2024-12-26 17: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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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虞苏陆玄昭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王爷嫌我水性扬花,却要和我假成婚by虞苏陆玄昭》,由网络作家“夏与冬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男人三妻四妾本就是常理,哪怕他心有所属,王书瑶也应该感恩戴德。她有了世子妃的身份,就该知足,不该再贪得无厌。女人嘛,身份地位已经给了,心里再多的奢望都是枉然。傅怀溪眸色一冷,脑海中不由得闪过虞苏的脸。那个女人,就是最好的例子。她总是那么不识趣,仗着几分聪明就想要掌控一切,既想得到他的心,又想守住她那可怜的自尊。可结果呢?两者都失去了。傅怀溪冷笑一声,心底的厌恶和不屑愈发明显。他是世子,是未来的侯爷,女人不过是他的附属。虞苏如此,王书瑶亦如此。赏荷宴在长公主府举办,京中名门世家几乎悉数到场。大家心知肚明,这不过是为适龄贵女们提供的一场相亲盛会。宴会晌午开始,日暮结束。因此晨曦初照时就要出发去长公主的别庄。虞府门口,仆从们忙碌地来回穿梭...

《完结版小说王爷嫌我水性扬花,却要和我假成婚by虞苏陆玄昭》精彩片段


男人三妻四妾本就是常理,哪怕他心有所属,王书瑶也应该感恩戴德。

她有了世子妃的身份,就该知足,不该再贪得无厌。

女人嘛,身份地位已经给了,心里再多的奢望都是枉然。

傅怀溪眸色一冷,脑海中不由得闪过虞苏的脸。

那个女人,就是最好的例子。

她总是那么不识趣,仗着几分聪明就想要掌控一切,既想得到他的心,又想守住她那可怜的自尊。

可结果呢?

两者都失去了。

傅怀溪冷笑一声,心底的厌恶和不屑愈发明显。

他是世子,是未来的侯爷,女人不过是他的附属。

虞苏如此,王书瑶亦如此。

赏荷宴在长公主府举办,京中名门世家几乎悉数到场。

大家心知肚明,这不过是为适龄贵女们提供的一场相亲盛会。

宴会晌午开始,日暮结束。

因此晨曦初照时就要出发去长公主的别庄。

虞府门口,仆从们忙碌地来回穿梭,将马车和行李准备妥当。

张氏和虞洪秋站在马车外。

张氏身着一袭绣有祥云暗纹的曳地长衫,面容恬淡。

虞洪秋却已显出几分不耐,目光时不时瞥向府门。

站在一旁的陈嬷嬷也忍不住低声道:“老爷,时辰不早了,二小姐怎么还没出来?”

虞洪秋眉头微蹙,抬手示意:“去催催,怎么还不出来?”

张氏轻笑一声,“老爷莫急,苏儿一向爱美,许是在精心打扮,花点时间也是正常。”

虞洪秋望向站在旁边的大女儿虞娟丽,她早已盛装打扮完毕,正安静地等候着。

虞娟丽今日穿着一袭桃红色襦裙,端庄秀丽又不乏活泼之态。

虞洪秋心里不免将二人暗自比较,心中的不悦又加深了几分。

虞娟丽凑到虞洪秋面前,娇声说:“父亲,妹妹确实一向如此,每次出门都要让大家等她。母亲心宽,倒是不着急,若换作我,早就让人去催了。”

她语气轻松带着几分调侃,却恰到好处地勾起了虞洪秋心中的不满。

虞洪秋沉默片刻,目光渐渐阴沉。

他向来讲究礼节,尤其是这种大场合,迟到可不是贵族该有的行为。

张氏见虞洪秋神情不悦,轻轻叹息道:“好了,老爷别急。不如您带着丽儿先去,我等苏儿一道。”

正在这时,轻缓的脚步声从府内传来。

众人抬眼望去,只见虞苏缓缓走出。

她穿着一袭素净的月牙白襦裙,衣衫上并无多余的刺绣,唯有腰间系着一条暗花纹的素带。

虞苏的步伐不急不缓,神情淡然。

这身素净与张氏和虞娟丽那般精心打扮的盛装形成鲜明对比。

不可否认虞苏是好看的,明明素的过头,偏让她穿出世外仙姝的气质。

可好看归好看,它不合时宜啊!

“苏儿,你怎么穿得这么素?”虞洪秋语气中带着不满,目光扫过她那简朴的衣衫,眉头紧蹙。

今日可是适龄公子与闺秀的大型相亲宴,

这种场合闺秀们自然都想展现风采。

比一比谁的衣裳的华丽,谁的举止、谈吐和才情得体,总之所有闺秀们都力求在这宴会脱颖而出。

穿得这样朴素倒显得虞家寒酸。

张氏使了个眼神,身边的嬷嬷连忙开口:“二小姐,夫人明明让人送去了新衣,为何不穿?您穿得这般素净,叫外人看了,岂不是以为我们夫人苛待了您?”

张氏垂眸,声音伤感,“我知你不喜我这个嫡母,但也不能这般寒了我的心。”


这几年来,他的确太过依赖张氏,对虞苏的婚事也未曾上心。

虞洪秋沉默片刻,“你姨娘若在世,确实会关心你的婚事。这几年,爹也的确疏忽了你……不过设堂之事,爹还要再斟酌一番。”

“女儿明白,父亲只要放在心上就好。”

虞苏说完,离开了书房。

翌日,张氏身边的嬷嬷就来给虞苏送新衣。

之所以送新衣自然是虞洪秋的吩咐,要带着虞苏去相看人家。

陈嬷嬷冷着脸,身后一个小丫鬟端着红木托盘。

见到虞苏,陈嬷嬷语气不善:“小姐倒是能耐啊,亲事还没定,就求到老爷头上了,害得我们夫人被老爷责备。这么不要脸的事儿,亏得你也做得出来。”

虞苏笑了笑,语气不急不缓:“嬷嬷这话说得奇怪了,这亲事可是人生大事,若夫人安排得当,真正为我筹划,又怎么会轮到我亲自去找父亲呢?嬷嬷是在指责我,还是在指责夫人心思不正?”

陈嬷嬷眼神一凌,冷哼一声:“何表少爷如何配不上你?盐商出身,家财万贯,还愁你吃穿不成?夫人对你是一片好意,你倒是个不识抬举!你此举让外人如何看我们夫人,只会说我们夫人不称职。”

虞苏冷笑,既然与张氏撕破脸皮,她也不打算再忍了。

她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毁了自己的名声,不再期待任何婚事。

思及此,虞苏语气凌厉:“春华,给我掌她嘴!”

春华愣住了,迟迟不敢动手,犹豫地看向虞苏:“小姐?我、我……嬷嬷可是夫人身边的人,您……”

虞苏眸光一冷,未等春华反应,扬手亲自一掌扇了过去。

只听“啪”地一声脆响,陈嬷嬷被打得倒退两步,捂着脸满眼不可置信。

“我是夫人的人!你,你好大胆子,不把我们夫人放眼里……”

“你也知道你是个下人?我虽不是嫡母所出,却也是我爹的血脉,岂容你在这里胡乱侮辱?这一巴掌,是给你长长记性,让你记住自己的身份。下次再敢放肆,可就不止一巴掌这么简单。”

陈嬷嬷被打得一时愣住,气得脸红脖子粗。

“好大威风,我定要将二小姐此举禀告给夫人。”

虞苏抬起下巴,哼笑了声,“去吧,顺便也替我传给夫人一句话,我虞苏想要什么,自己心里有数,不需要别人替我安排。她觉得何晟是良配,那就让她女儿嫁过去。”

陈嬷嬷气得哆嗦,指着虞苏:“你、你!”

虞苏冷笑:“再敢在我面前多说一句,我立刻让你爬着回去。今天这一掌,只是个教训,下一次,我会让你永远闭嘴。”

陈嬷嬷脸色一僵,心中翻江倒海。

这二小姐不是一向懦弱任人摆布的吗?

为何突然变得如此大胆?她居然连夫人的面子都敢踩,

莫不是狗急跳墙,知道自己的婚事没指望了,才破罐子破摔?

她急匆匆转身离去,额上不禁沁出冷汗。

小丫头放下手中的衣裳,也慌忙跟着跑了。

虞苏盯着二人离去的背影,视线悠悠地转到了院中那棵高大的桑葚树上。

桑葚树枝繁叶茂,夏季的风一吹,乌紫色的桑葚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虞苏收回视线,目光悠然转向堂屋,嘴角勾起一丝笑意。

春华紧随其后,小心翼翼地问:“小姐,今日与嬷嬷起冲突,不怕夫人问罪吗?”

虞苏目光沉静,“我已经没有时间重新挑对象,心中无所念,也就不会被名声所累。”


寒床的冰冷刺骨,虞苏忍不住打了个喷嚏。陆玄昭看了她一眼,淡声吩咐道:“镌风,送她回去。”

此时天边已露出些许微光,不久就要破晓。

镌风站在门外,犹豫着没有动,偷偷打量了一眼室内的气氛,便缩了缩脖子。

陆玄昭心中积压了一晚上的怒气,眉头微蹙,“那就去叫肆风。”

镌风摸了摸鼻子,仍旧不肯动:“那也不妥,王爷都抱过了,何必再让别的男子抱虞小姐。”

陆玄昭无奈,没再多说,径直走过去弯腰将虞苏打横抱起。

她刚要挣扎,陆玄昭低声斥道:“别动!天快亮了,难道你想从这走回虞府,被别人撞见?”

虞苏没在挣扎。

凭她自己确实无法神不知鬼不觉回到南院。

两个人一时间都没再说话,气氛却变得微妙起来。

来的时候她昏迷不醒,如今清醒,两人靠得如此近,她甚至能感受到他胸膛的温度。

虞苏脸色微红,乌黑的眼睫无声一颤,尴尬地转开视线,

陆玄昭抱着她穿过空荡的街巷,趁着天未完全亮,悄然将她送回虞府。

两人一路无言,但虞苏心里莫名有些乱,几次想开口,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熹微的光线透过窗棂洒在屋内,陆玄昭的背影笼罩在一片昏暗中。

正当他准备翻窗离开时,身后传来虞苏的声音,轻轻的,却带着一丝少有的真诚:“今日于情于理我都要谢谢您。还有……对不起。”

陆玄昭的身形微顿,手指停在窗框边。

他缓缓转过身,眼神落在虞苏的脸上,微光下她的神色有些不安,却透着几分坦率。

陆玄昭微微蹙眉,语气不自觉放柔,突然问道:“听闻你最近与工部侍郎家的公子卫宵在议亲。”

虞苏微微一怔,没想到他会突然提起这事。

陆玄昭看着她,难得多说两句,“卫宵为人正直,品行端方,工部侍郎一家清正廉明,也算个好去处。你嫁过去,好好过日子,或许能过得安稳。”

他停顿了一下,目光在虞苏身上扫过,又道:“何晟的事,我会替你解决。”

虞苏错愕地看着陆玄昭。

但对方便如来时一般,轻轻跃出窗外,瞬间消失在昏暗中。

虞苏站在原地,盯着他离去的背影。

嫁给卫宵?

脑海里突然冒出卫宵的形象,温和有礼,是个好儿郎。

若他没有成亲没有生孩子,虞苏真的会好好考虑。

可惜,她连二婚都接受不了,何况给人当后妈。

春华早已醒来,看到虞苏平安无事,她慌张地冲上前,神色紧张:“小姐,你怎么样?可吓死我了!你没事吧?”

虞苏微微一笑,淡定道:“没事,你忘记了吗,你打跑了何晟。”

“我?”

春华一愣,眼神满是疑惑,犹豫片刻,才勉强相信了她的说法,毕竟此刻她也无法想出别的解释。

还好她昨夜起夜,没被迷香迷倒。

“这何晟当真无法无天,竟敢用这种下三滥手段。小姐,咱们要告诉老爷吗?”春华心有余悸,忍不住问。

虞苏的目光微微闪烁,夜色里泛着一丝寒意:“事关清白,还是不要声张。”

春华咬了咬唇,不甘心地道:“就这样忍气吞声吗?”

虞苏没有正面回答,语气淡然:“有些事,暂时不说比说出来更好。”

春华听了,心中不免一阵失落,但还是点了点头。

若是有世子爷依靠,那何晟哪里敢如此行事?

她咬了咬唇,想到何晟还妄想纳她为妾的言论,顿时恶心至极。


她想挣扎起身,却发现四肢无力。

空气中那股异样的香味愈发浓烈,燥热感席卷了她的全身,让她根本无法保持清醒。

虞苏很快就反应过来,只怕是张氏暗中协助。

不然何晟如何到得了后院。

何晟的笑声愈发猖狂,慢慢凑近她,声音轻佻:“这是催情香,放心吧,表哥一定会让你快活。”

虞苏的心如坠冰窟,眼前一片模糊。

“我…我打死你这个登徒子!”

就在这时,春华拎着根木棍飞奔进来,双腿微微发抖,却硬着头皮朝着何晟狠狠一棍打了下去。

春华本睡在虞苏闺房隔壁的小屋,幸好她刚刚起夜,躲过了迷香。

此刻见何晟逼近小姐,她不顾一切冲了进来。

可她毕竟只是个弱女子,手无缚鸡之力,木棍一下没把何晟敲晕,只让他头上渗出丝丝血迹。

何晟被敲得眼冒金星,摇晃着抬手摸了摸额头,黏腻的血迹沾满了指尖。

他勃然大怒,眼神阴鸷地盯向春华,“贱人,你敢打我。”

春华虽手无缚鸡之力,但心中也怕虞苏受害。

主仆一体,主子出事,仆从也没好下场。

此时即便害怕,也咬牙将木棍再次高高举起,朝何晟挥去。

可她终究力气太小,也丧失了最佳时机,第二棍没什么威力。

“你…你不走,我就…就喊人了!”

何晟恶狠狠一笑:“喊吧,最好叫所有人都来,等她们全都知道你家小姐被我毁了名声,到时候,她除了嫁我还能嫁谁?”

春华被他的话气得脸色涨红,她再清楚不过何晟的身份和手段。

虽想保护虞苏,可心里暗暗发苦。

何晟的威胁并非虚言,虞苏若被毁了名节,自己也逃不了牵连。

眼看虞苏已经有了卫家的好归宿,春华怎么愿意在这种时候牵连自己?

何晟目光冷冷地扫过她,邪气十足:“你莫急,等我先疼爱了你家小姐,再疼你。”

他竟然还惦记自己!?

春华心中顿时冒出火来。

她立刻再抡起木棍,可她那细胳膊小力气,被何晟轻轻一推便掀翻在地。

撞到了木桌的角,整个人瞬间晕死了过去。

虞苏看见春华倒下,心中顿时涌上绝望。

此刻,迷药在她体内肆虐,浑身燥热无力,她连站起来都难以做到,只能眼睁睁看着何晟步步逼近。

何晟满脸淫笑,掀开薄被,看到虞苏穿着清凉的中衣,姣好的身材若隐若现,顿时色心大起。

他动作越发急促,伸出手朝她扑了过去。

“嗖!”

窗外突然传来声响,一粒石子疾速飞来,正中何晟的脖子。

一阵天旋地转,何晟当即便晕了过去,直直倒在地上。

虞苏本已昏昏沉沉,但意识还算清醒。

迷蒙中只觉房间里多了两个人,她想看清楚,却怎么也没法挣脱。

“爷,这……是催情迷香,江湖上极为罕见七日迷情。”

镌风皱了皱眉,鼻尖轻轻嗅了下空气中的余香,神情一瞬紧绷。

“解药?”陆玄昭问。

“没有。”镌风摇头,“此药霸道,七日之内无解。最快的法子便是阴阳结合……”

“那就让她自己扛着吧。”陆玄昭语气平静,却透着一丝冷漠。

镌风一愣,旋即道:“这药效太过猛烈,恐怕她熬不过去。若是耗到伤了根骨……”

“那要本王如何?给她找个男人?”陆玄昭笑了,语气凉飕飕,“你有通知本王前来的功夫,没有给她找解药的功夫?”

镌风垂下脑袋,隽秀的脸上浮现一丝心虚。


关于驸马去世的原因,京中流言四起。

无一例外都说驸马的死与长公主脱不开干系。

但长公主从不解释,她不仅养面首,还私下收养了一个孩子,可大家都知道那个孩子就是长公主的私生子,也不知是与哪位面首所生。

长公主一系列的行为在禁锢女子的古代简直炸裂。

可正是这样特立独行,不顾世俗禁锢的女子,简直太合虞苏胃口了。

借此机会,虞苏想让长公主注意自己。

既然靠男人行不通,不如“靠 ”女人。

忽然,长公主的目光再次扫过众人,稍稍停顿了一瞬,竟然落在了虞苏身上。

全场的气息瞬间一紧,虞娟丽和几位贵女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期待着即将到来的尴尬时刻。

然而,长公主只是微微蹙眉,没有发作。

虞娟丽僵在原地,眼中的期待变成了满满的失望。

众人也不敢置信地看向长公主。

怎么会?

虞娟丽瞥了一眼身侧,见虞苏藏在众人身后,暗想定是长公主没有看见。

她不甘心,立刻上前奉承道:“长公主贵安,您身上的凤尾色云锦长裙真是美极了,衬得您气质卓绝。”

长公主轻轻顿了顿,随意扫了她一眼,淡淡道:“哦,眼光不错。”

“长公主一穿,我才知道,这条裙子只有身份高贵的人才能驾驭。”

这话明显带着讥讽,指的正是虞苏。

闻此言,众人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她们既看不上虞娟丽的拙劣心计,又乐得观场热闹。

虞娟丽实在愚蠢,浑然忘记自己的姓氏。

哪怕再不喜对方,也得顾全自家的颜面。

这种损人不利己之举,非但让人看轻,也断绝了她在青年才俊中的好感。

毕竟这些贵女个个出身名门,早已习惯在暗中较量,面上却懂得保持风度,绝不会像虞娟丽这般失态。

此举已经暴露了虞娟丽的短视与没有大局观。

但凡清醒的人家就不会娶这种的女人做当家主母。

虞苏垂下眼帘,唇角若有似无地勾起,眼中闪过一丝讥讽。

哪怕她再不喜欢虞娟丽,也不会当众失了风度,毕竟,她们的姓氏相同,都是虞家的人。

若长公主真因此事发难,丢脸的不仅仅是她虞苏,虞家同样颜面无光,而虞娟丽也绝不会好过。

想到这里,虞苏眼中冷意稍纵即逝。

她微微抬眸,恰在长公主的视线再次扫来时,优雅起身,朝着长公主盈盈一拜,轻声道:“长公主今日真是风采卓绝,臣女失礼了,竟不知这凤尾色乃是殿下所钟爱的颜色,误穿了相似的衣裳,实在惶恐。”

“不过,今日能与长公主殿下撞衫,倒真是臣女的荣幸。想来我与殿下在审美上有些共通之处,也许这是我们之间的缘分。”

她的语气轻柔俏皮,又不失分寸。

尤其人比花艳,一颦一笑惹人喜爱。

长公主向来喜爱美人,闻言,眼中露出一丝趣味,盯着虞苏上下打量了片刻,突然轻笑了一声:“有趣,倒是个会说话的姑娘。”

这笑声一出,紧绷的气氛顿时缓解了几分。

长公主没有发怒,反倒露出欣赏之色。

众贵女略感失望。

而虞苏见此,神色未有丝毫得意,迅速退回自己的座位。

虞娟丽一时间愣在原地,面上的笑容也僵住。

为什么?

长公主竟然没有生气?

她脸色变得难看无比,气呼呼地回到自己的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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