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莫要再说了!这几日你休要出房门了,等春日宴时,我自会让人唤你。”
许秋蝉因为这一句话,便生平第一次被禁了足。
等北堂宸出去之后,娟儿不悦的擦着他坐过的地方,似有话要说。
许秋蝉看她晃的眼疼,叹道:“有话直说。”
“可是娟儿说了,小姐又不高兴。”娟儿偷偷瞥了她一眼。
许秋蝉别开目光,“那还是不要说了。”
“可小姐不高兴,娟儿也要说的。”
她也不藏着了,努着唇。
“小姐时日不多了,还是莫要在意将军了,自己过的舒畅才是。他比你有见识,知长短,如今这美人关也是得过的。小姐倒不如尊重他的选择,就算错,也是将军的必经之路。”
许秋蝉听着她的话,视线黏在桌子上的糕点上,许久才挪开眼神。
或许,还有虽不现实,但也能折中的法子。
她点头,“你说的有道理。”
清晨一早,许秋婵便满头大汗的从疼痛中苏醒,这已经是临别第二日了,她只能用止疼丸压制住身子的不适,继而下了床走到了自己的梳妆台前。
她一身素衣,小心翼翼的将首饰盒最底下那层打开,里面躺着一枚绿翠金簪,这是北堂宸在她十八岁生辰时送的礼物,她宝贵了两年,从未带过。
她将簪子取出,小心包裹,随即递给娟儿,“我尚且不能出门,你将这个送去给姜惠,就说是昨日赔罪。”
娟儿惊讶,“小姐,这可是你都舍不得带的。”
许秋婵淡笑,“我都到了这般田地,舍得舍不得,又有何干。”
娟儿眼眶又红了,她点点头,便拿着那东西快步走了出去。
许秋婵只是自行梳洗打扮的时间,娟儿便回来了,她说:“方才将军也在姜惠的房中,他说见簪便也窥见了你求和的心,便解了你的禁足,让去一同用早膳。”
呵……果然,她现在竟然是要靠笼络姜惠的法子,才能得到他的认可了吗?
她一身白衣,就连头上的编发里都藏着白纱,虽说看起来颇为煞风景,但也算是提前为自己哀悼了。
许秋婵到前堂时,主位上北堂宸和姜惠左右相坐,看似都端着长辈架子。
姜惠看见她时秀眉拢成一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