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凌林溪的现代都市小说《寒门妖孽萧凌林溪小说》,由网络作家“连营候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吧,小兄弟挺坦诚的。”刘三多淡定地说,“你的药材留下来,我给你一两银子。”这些药材是萧凌冒着被老虎吃掉的危险采来的,只给一两让萧凌不太满意,就伸出三根手指在他面前晃晃:“三两银子,我们长期合作。”“嘶!”刘三多震惊了,“就是送到县城,也没这么高的价格,再便宜点。”萧凌不为所动:“三两,就这个价。”刘三多肉疼,本想忽悠他一把,哪知道他精明着呐。“你别坚持三两了,本着互惠互利的原则,你便宜些,我再涨涨价,咱们取个中间数,二两。”“二两半。”萧凌也给了他一个友情价,“不行我换家药铺试试。”刘三多不想让萧凌走,又坚持一会儿,实在占不到便宜,只好出二两半,收下萧凌的药材。之后,二人签下合约,萧凌给他的药铺提供药材,为期半年时间。合约一式两...
《寒门妖孽萧凌林溪小说》精彩片段
“好吧,小兄弟挺坦诚的。”刘三多淡定地说,“你的药材留下来,我给你一两银子。”
这些药材是萧凌冒着被老虎吃掉的危险采来的,只给一两让萧凌不太满意,就伸出三根手指在他面前晃晃:
“三两银子,我们长期合作。”
“嘶!”刘三多震惊了,“就是送到县城,也没这么高的价格,再便宜点。”
萧凌不为所动:“三两,就这个价。”
刘三多肉疼,本想忽悠他一把,哪知道他精明着呐。
“你别坚持三两了,本着互惠互利的原则,你便宜些,我再涨涨价,咱们取个中间数,二两。”
“二两半。”萧凌也给了他一个友情价,“不行我换家药铺试试。”
刘三多不想让萧凌走,又坚持一会儿,实在占不到便宜,只好出二两半,收下萧凌的药材。
之后,二人签下合约,萧凌给他的药铺提供药材,为期半年时间。
合约一式两份,萧凌仔细看了条款,条条框框很清楚,他没搞文字陷阱坑人,爽快签了字,画了押。
萧凌拿到银子,直奔粮食店而去。缸里一粒米也没有了,先买粮食再说。
花二两银子,买了一百斤粮食,又买些常吃的萝卜菘菜,到手的钱全花光,才背着粮食兴致勃勃返程。
萧凌回到小寨村时,太阳擦着地平线,西边晚霞变成火烧云,给大地披上嫣红的梦幻色彩。
村头聊天的村民见萧凌回来,打起招呼,问他背的什么。
萧凌也没隐瞒,说从镇上买的粮食。
萧凌走过去后,村民们议论开了,猜他从哪里搞来的钱,那么多粮食,值不少钱呢。
没多久,萧凌赚到钱的消息就传到大伯萧山峰耳中。
他和村民们同样好奇萧凌从哪儿搞的钱,不同的是,他想从萧凌手中得到这笔钱。
他迫不及待走出家门,走向萧凌的三间破草屋。
萧凌到家,把米倒进缸里,又杀一只野鸡,用铁锅炖上,然后淘米,准备做米饭。
这时,大伯萧山峰到了。
萧凌听到脚步声,抬起头,发现他来了,恼他不借粮食,就没理他,低头继续做饭。
萧山峰站在院子里,被冷落得有点尴尬,冷漠的目光在母女身上一扫而过。
不过他脸皮厚,没话找话:“你从哪里搞来的野鸡?”
萧凌还是没理他。
他继续问:“你是不是进山打猎了?”
萧凌继续沉默,继续冷落他。
他假装关心萧凌:“山里有老虎,猎人都没办法,你一个毛孩子,力气没四两,千万不要冒险。”
“我不是活得好好的?毛也不少一根。”萧凌挖苦他。
萧山峰问:“你打到不少猎物吧?”
“够吃。”萧凌惜字如金,跟他多说一个字都嫌烦。
萧山峰嘿嘿干笑几声,指着茅草屋说:“你年龄不小了,快到结婚年龄了,是要多准备点钱,把房子翻新一下。”
话锋一转,他又说:“你把钱给大伯,大伯替你保存,等你将来结婚时,大伯再还给你。”
我的钱,让你保存?凭啥?凭你不借我粮食吗?看我饿死吗?萧凌看透他的心思,无事献殷勤,没安好心。
冷冰冰说:“我没钱。”
要求被无情拒绝,萧山峰有点生气地说:“我读书少,你别骗我!”
萧凌不理他了。
他在院子里走了几步,又满脸谄媚地笑说:“你知道大伯好喝两杯,缺酒资,你借大伯一两银子,将来大伯双倍还你。”
“我真没钱。”萧凌无语了,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这样厚的。自己借他粮食,他一粒米也不借,现在还想向自己借钱?
脸呢?
萧山峰干笑道:“没有一两,五百钱也行。”
萧凌切菜切瓜般干净利索回道:“不要说五百钱,一文钱也没有。”
“你不给大伯面子?”萧山峰的脸黑下来,胸中怒火万丈。
大伯?萧凌心想,我向你借粮食的时候,你为啥不说是我大伯?现在看我有钱了,才想起来是我大伯?
你是前身的大伯,又不是我的大伯,我大伯在21世纪呢,要钱一分也没有。
萧凌反问:“面子这种高级东西,你有吗?”
萧山峰怒不可遏:“你不要给脸不要脸!我向你借钱,是看得起你。你结婚不要大伯帮忙?五百文也不借,到时候我不管你的事!”
“简直是个丧门星!”
村子里流传,萧凌命硬,克死父亲,克走母亲,谁接近他谁倒霉。如果失去伯父的帮助,萧凌的未来确实不乐观。
“滚!”
萧凌指着门外吼道:“离我远点,滚出我家大门。”
“你敢骂我?”萧山峰气歪了鼻子。
萧凌说:“我没你这样的大伯,我就是穷死,饿死,也不会低下三四求你办事。”
“好好好,你有种,走着瞧!”萧山峰气得肚子疼,迈大步走出萧凌家大门。
这个仇,今天结下了,臭小子等着吧,我饶不了你。
他刚走,三叔萧山川又来了,和大伯一样,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无话找话,怒刷存在感。
这时饭做熟,萧凌把鸡块盛出来,盛一碗米,与母女二人坐在堂屋吃饭。
萧凌还是客气的,问他吃过没有,要不要再吃点。
萧山川面带笑容说:“我吃过了,你吃的啥饭?这么香?”
萧凌告诉他炖的野鸡。
他怔了下,提高嗓门训斥:“不是告诉你,山里有老虎,不能进山,你怎么如此不听话?”
“一只老虎而已,我还没把它放眼里。”萧凌豪情万丈地说。
萧山川问:“你不是没粮食了?为何又有米吃?”
“我买的。”萧凌夹一口鸡块放入嘴里。
“从哪弄的钱?”他问。
萧凌说:“打猎换的啊!”
“哦哦哦,我知道了。”萧山川边敷衍,连动脑筋,想着如何套出萧凌有钱的话,“卖了多少钱?”
萧凌实话实说:“不多,全换成米和菜了。”
萧山川呵呵笑了,试探地问:“你知道的,我家人口多,三叔我手头紧,你赚到钱了,借三叔二两花花?将来我会还你利息的。”
萧凌怔了一下,他和大伯一样也想骗自己的钱啊!
直爽地说:“抱歉,我的钱花光了,现在又成穷光蛋了。”
“别瞎说,哪有花这么快的?”萧山川说,“我不借多,一两银子也行。”
“呸!”萧凌放下筷子,把嘴里的鸡骨头吐出来,“一文钱也没有。”
何赛飞鄙视地说:“全村人都知道你觊觎冬雪嫂子的美色,经常去骚扰她,这点你不容否认。昨天晚上你又去了,藏在她家窗户下面。”
“嫂子给萧凌擦个饭粒,你给传成他俩拥抱,还发生了关系,这你承认不承认?”
何朝的脸登时就红到耳朵边,怒声说道:“你胡说,我没有!”
“你有,不敢承认而已!”何赛飞大声说。
何朝道:“我没有,你诬陷我!”
萧山峰听出来话里的味道了,问何赛飞:“你口口声声说他藏在窗户底下,你怎么知道的?”
“我......我......”何赛飞的脸红得欲滴血,支支吾吾说不出下面的话。
何朝看准这一点攻击他:“是啊,你怎么知道我藏在窗户底下?”
萧凌已经猜到真相,但这些话不能说,必须让他自己说出来才更有效果。
佘冬雪也猜到了一些,脸色很不自然。
里正问:“昨天晚上,你也在冬雪家?”
真相被说出来,何赛飞也不害怕了,梗直脖子说:“对,昨天晚上,我也藏在她家,不过我在何朝身后,他没发现我,我却发现了他。”
“昨天晚上的事,我也亲眼目睹,我还知道,何朝找了几个酒友喝酒,就是通过酒友把萧凌与冬雪嫂子的谣言传出去的。”
何朝尴尬极了,万万没料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不过他是无赖,擅长无理犟三分,死蛤蟆尿三滴,立刻攻击何赛飞:
“好哇,你也看上了小寡妇?你也想偷看她洗澡,是不是?”
何寒飞低下了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萧凌不失时机站出来说:“大家听清楚了吧?嫂子只给我擦个饭粒,就被你们传成我们抱在一起,天理何在啊!而你们还想将我浸猪笼,良心呢?”
里正万分尴尬,搞到最后,犯错的不是萧凌,却是他这个里正,老脸往哪里放啊!
萧山峰不甘心就这样失败,气急败坏说:“虽然你俩没有发生关系,可她是寡妇啊,门前是非本来就多,你还往她家钻,还吃她做的饭,你自己不洁身自好,怪别人传你的坏话?”
萧凌怒道:“萧山峰,给你脸,你不要脸是不是?我不借你钱,你心中恨我,盼着我死是不是?你可是我大伯,你的良心哪里去了?”
“我......”萧山峰被怼得无话可说了,一张老脸比吃屎还难看。
众人也讨厌他故意带节奏,让大家跳进坑里,看他的眼神都是恶心的。
他灰溜溜地退后,趁大家不注意,溜了。
里正看看何朝,恨他无事生非,把全村搞得乌烟瘴气的,怒声道:“何朝,你这个败家仔,平时偷鸡摸狗,夜敲寡妇门,危害乡里,天理难容。”
“小寨村容不下你了,你被赶出村子,哪里远,就滚去哪里。再让我看到你还在村里不走,必定扒你的皮!”
何朝震惊了,指着自己鼻子问:“你要赶我走?”
“猪狗一般的人,不配留在我们村子,你走吧,不要让我再见到你!”里正办错了事,心情十分难堪,这会儿找到发泄口,把火全撒在他身上了。
当然了,他这样做,也是给萧凌一个台阶下,替萧凌报仇。
萧凌走到何朝面前,他身材矮小,萧凌身材高大,比他高一头还多,看他好像大人看小孩,在气势上就稳压他一个等级。
怒道:“你若不走,你就要试试是你厉害,还是老虎厉害!”
摆出姿势,就要揍人的样子。
何朝害怕了,步步后退:“你你你,你要打我?”
萧凌坦率说道:“打你又如何?你这种人留在村子里也是祸害,赶走你大家才会清净。”
“好小子,你等着,我不服!”何朝是个光棍,很是知道不能吃眼前亏,撒腿就跑出院子。
家也不敢回了,反正穷光蛋,没有值钱东西,直接出了村子,逃之夭夭。
当然了,萧凌和里正都没料到,他会落草为寇,为了报仇,带领土匪闯进村子,还给村子以及萧凌带来极大的麻烦。
他走以后,何赛飞也偷偷走了。
里正还在,尴尬一会儿,对萧凌说:“凌啊,是叔瞎了眼,偏听偏信那些谣言,给你带来不少麻烦。”
“给叔一个面子,这事翻篇吧,不要再纠缠了,好不好?”
萧凌想了想,事情真相大白,自己也没受多少损失。若不给他面子,以后在村子里将寸步难行。
就道:“我相信何叔是公正的,你没做错,维护村子的风气是你的职责。只是以后办事要调查清楚再做决定,不要再给小人兴风作浪的机会。”
“好,你说得对,我认识到错误了。”里正解释说,“我这次对不起你,但你打老虎,改造连射弩,我一定帮你大忙,你等我的好消息吧。”
萧凌又客气几句,安慰他不要往心里去。
之后,他也离开了萧凌家,回家越想越气,竟然给无赖蒙在鼓里,对不住萧凌。
他立刻写一封信,介绍萧凌打虎壮举,还详细介绍打虎的工具连射弩的厉害之处,然后到驿站,把信送给福王。
佘冬雪脸上的表情很是复杂,偷偷看一眼萧凌,感觉对不起他,张了几次嘴,都没勇气说出来。
还是萧凌发现了她的异常,安慰她说:“嫂子,我很佩服你,一个女人能做到这样,不容易。以后你有需要我的地方,大胆来找我,我不怕村里的风言风语。”
“谢谢大兄弟,是我的不好,给你带来麻烦。”佘冬雪低着头,声音细如蚊蚋,几乎听不清楚说的什么。
林溪拉住佘冬雪的手说:“作为一个女人,我知道你受了许多的苦,我支持萧凌的决定,以后有事只管来,我们就是你坚强的后盾。”
“谢谢,谢谢你们宽宏大量。”佘冬雪看一眼萧凌,又低下了头。
萧凌对她说:“造谣者赶出村子了,以后不会有人胡说八道,你放心过日子吧,有我在,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佘冬雪再三感谢,之后也走了。
其他人一走,只留下萧凌一家三口人。
直到这个时候,林溪才委屈地哭出声,怒容满面怼萧凌:“看看你干的好事,带来多大的麻烦。你觉得小寡妇好,你跟她过日子吧,我们娘俩儿现在就走!”
当谣言传到萧凌的伯母吕红孝耳中时,她莫名兴奋起来,赶快回家,把这个传闻讲给她老头子听。
她的老头子是谁?
萧凌的大伯萧山峰。
萧山峰第一次向萧凌借钱,萧凌不仅不借给他,还骂他滚,他就怀恨在心,发誓要给萧凌好看。
当萧凌成了打虎英雄,赚到几十两银子,比他种地几年赚得都多,他又眼红,想向萧凌借钱。
结果,萧凌还是不借,他更恨萧凌了,决定报复萧凌。
只是他是萧凌的大伯,有许多事不能明着来,必须暗中泼脏水,他也确实是这样干的。
四处对村民说萧凌眼高于顶,发达后六亲不认。现在萧凌翅膀硬了,管不了了。
村民们听了一笑了之,不理会他,只因大家不愿得罪打虎英雄。
他的泼脏水话都是挠痒痒,伤不了萧凌的根基。
现在他听说萧凌与小寡妇佘冬雪有一腿,感到机会来了。必须趁此机会,将萧凌的名气搞脏搞臭,把他从打虎英雄的榜上拉下来,让他变成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看他还有什么能耐!
得罪大伯,你还想有好日子过?做梦吧!
于是,他走出家门,到村头人多的地方,跟人唠闲嗑。
因为他是萧凌的大伯,许多人本来正谈论萧凌与佘冬雪的风流之事。他来了,大家立刻闭嘴不谈,怕得罪他。
结果,别人不谈,他主动谈起萧凌与小寡妇的事,称有人亲眼看到萧凌晚上进了小寡妇的门,第二天早上才出来。
至于中间发生何事,用脚趾头思考也知道。
他还说,萧凌打老虎赚的钱,他作为大伯去借几两,萧凌都不借。那么多钱花到哪里去了?
全给小寡妇了!
典型的男人有钱就变坏。
要知道,他家里还有新娶的媳妇儿啊,放着家里的媳妇不疼,却去找小寡妇,还不是因为小寡妇漂亮?
人啊,特别是男人,必须管住下半身,不然啊,将来一定因为女人倒霉。
他作为萧凌的大伯,看到萧凌变成这样,痛心疾首,对不起萧凌的父亲和母亲。
他要与萧凌断亲,不认他这个侄子。
断亲在乡下是严重的事,若不是做下人神共愤的事,一般不会有这样的惩罚手段。
现在他却这样对待萧凌,大家都感觉他做得过分了。
再怎么说,一笔写不出俩萧字,都是一家人,何苦闹到这种地步?
他却振振有词道:“萧凌变了,有钱后变得不敢认了。今天萧凌能爬寡妇的床,明天他就敢欺负村民。千里之堤,溃于蚁穴,从一件小事就能看出一个人的本质。”
“萧凌是本质坏!”
“我们萧家决不允许有这样的人!要把他赶出宗族祭祀,不承认他是萧家的人!”
经他这样一说,风波更大了,村民们传得满城风雨,大有天下马上崩塌之势。
他这样还不满足,又跑到三弟萧山川家。
萧山川腿受了伤,躺在床上养病,还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何事。
现在听到他这样诋毁萧凌,他还不相信,要萧山峰再打听打听,千万不要以讹传讹,毁了萧凌的前途。
萧山峰生气地说:“和小寡妇鬼混,他还有前途吗?你想想吧,他的钱,你花不行,我花也不行,小寡妇却可以花。”
“我们是他什么人?大伯啊,三叔啊!我们花不到的钱,小寡妇却花得很顺利。这充分证明了他是一个孬种!”
萧山川想想也是这样的道理,昨天他伤了腿,萧凌本不懂医术,却假装懂,还拿缝衣服的针线给他缝伤口,疼得他死去活来,牙都咬碎了。
这明显是萧凌报复他!
萧凌不合适留在族谱上,必须除名!
他们商量好对策,萧山峰来到里正家,将萧凌最近身上发生的事,告诉了里正何攀峰,还要将萧凌从族谱里删除,将他赶出村子。
里正处事公平,不相信萧凌办出这样的傻事。
萧山峰很有理由地说:“你还不知道吧?昨天,萧凌给小寡妇修房顶,全村人几乎都看到了,只有你一个人不知道。”
“凡事要三思而后行,萧凌不是那种人,何况他还有老婆?”里正仍然不相信这种传言,“我要调查下,确实有这种事,有伤风化,我会秉公处理的。”
“如果只是没有根据的传言,就将萧凌赶出村子,他还是打虎英雄,那犯错误的就是我们了。”
萧山峰说:“你若不相信,你去村子里问啊,全村人都知道啊。”
里正果然走出家门,四处打听,果然听到许多萧凌的坏话,还说他打老虎赚的钱,不给大伯,不给三叔,也不给老婆,全给了小寡妇佘冬雪。
萧凌变质了,不是打虎英雄了,变成了流氓无赖!
里正气得胡子都是抖的。
萧凌成为打虎英雄才几天时间?就变成这样子,老虎只吃牛羊,萧凌却吃人啊!
村里不能留他了,必须将他赶出去!
里正联合萧山峰,还有德高望重的几个乡绅,一起商量如何对付萧凌。
在会上,大伯萧山峰坚决将萧凌赶出村子,从族谱上删除,不能让他污染萧家的名声。
有他这位大伯的坚持,其他人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同意了这样做。
里正也支持萧山峰,不过他做得更绝,提议把萧凌和小寡妇浸猪笼,以保持村子里的名声。
大伯听到这些话更激动了,眼里含着一万个不忿儿,支持里正这样做,臭不可闻的人就是让他绝迹。
第二天上午,里正带着十几个棒小伙,涌进萧凌家中。
萧凌正在做木工,想再打造一支连射弩,好多打几只猎物。一抬头,突然看到里正黑着脸,严肃地闯进家门。
而他身后,有十几个年轻力棒的小伙子,也是黑着脸,就预感到情况不对劲。
萧凌站起来,问里正:“何叔,找我有啥事?”
“你做的好事,还有脸问我?”里正怒不可扼,指着萧凌的鼻子大骂,“你这个白眼狼,以为打虎英雄就了不起?今天敲寡妇门,明天你就能出卖村子的利益。”
萧凌一脸懵逼,我啥时候做了啥事,让里正变成这副样子?我打老虎也没张扬啊,还给你们分钱。
结果反过头来,你们却咬我一口?这不是农夫与蛇的故事吗?
萧凌镇定地说:“我不知道你说的话有几层意思,我向你保证,没做啥坏事。如果你听到了我的坏话,也不要相信。自古都是出头的橼子先烂,也许我影响了部分人的利益,他们故意诋毁我呢?”
萧凌斜眼看她,不认识她似的,心中感叹:都说女人善变,果然人前一套,背后一套啊!
“别闹!”萧凌劝她,“我跟冬雪嫂子是清白的。”
“清白?”林溪醋海泛波,酸溜溜说,“她比我漂亮,比我会哄人,你喜欢她,不喜欢我,是不是?”
萧凌很是无语,沉默一会儿才说:“拜托,她生过孩子了,是少妇。你呢,是少女。少妇与少女哪个好,我自己不清楚?”
“再说,我的境界就那么低,喜欢少妇不喜欢少女?”
“少妇会玩啊!”林溪红着脸说。
萧凌嘴角上扬,调侃她道:“你一个少女,没有经历过那种事,却能说出这种骚话,小脑袋天天想什么呢?一点也不纯洁!”
林溪生气地说:“你们男人不就这德性?见到漂亮女人就走不动路,凡是漂亮的,都想推倒?”
萧凌说:“到现在为止,我连你都没推倒,凭什么推倒别人?”
仔细想想萧凌在床上的规矩模样,林溪觉得萧凌不会那么大胆,心里稍微舒服些。
她本来不想闹了,结果菜菜从狗窝里爬出来,到她脚下,闻了闻,还舔她的腿。她讨厌菜菜,一脚给踢很远。
菜菜立刻凄厉地尖叫起来。
萧凌看到菜菜像一个黄线团,从她脚下滚出去很远,心疼得不得了,赶忙走过去,抱起菜菜,捋它圆圆的小脑袋,安慰它。
好久,它才不叫唤。
萧凌生气对林溪说:“你这女人一点也不善良。你心里有火,冲我发啊,我接着就是,打小狗算什么本事?”
林溪无理闹三分,昂着小脑袋,质问萧凌:“心疼小狗是不是?我一个大活人,你都不心疼,一只牲畜你当成宝。我还不如一条狗?”
萧凌想了想说:“你是人,是强者。它是狗,是弱者。强者要为弱者遮风挡雨,而不是去伤害它们。”
“再说,都是无家可归,你何必跟一只狗过不去?”
林溪狠狠剜一眼菜菜,怒容满面道:“有我没它,有它没我,在我与它之间,你只能选择一个!”
“小孩子才做选择题,”萧凌不假思索说,“我两个都要!”
“那好,我们现在就走,你跟狗过日子吧!”林溪拉住徐秀梅的手,就准备往门外走。
徐秀梅当然不听她的了,劝她不要生气,萧凌是大善人,爱护一切弱小者。
林溪抹着眼泪,说:“他一个大男人,结了婚,不疼自己的媳妇,却和寡妇不清不楚,全村人都知道他的事,我不要面子的吗?”
徐秀梅叹口气:“好了,别闹了,你也知道萧凌天天晚上在家陪你,没有机会与小寡妇亲热。”
林溪的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向外喷涌:“做那种事需要很久吗?一炷香的时间就能解决。他只要想做,随时就可以拿下小寡妇。这口气,我咽不下去!”
萧凌冷眼看她,不冷不热反问:“一炷香?你也太小看我了!不信今晚就试试!”
“呸,不要脸!”林溪跺着小脚,似在生气,也似在撒娇。
从结婚到现在,她和萧凌虽然住一张床,却从不越界。到现在为止,萧凌还是处丶男,她还是处丶女。
一方面是萧凌不想提前搞定她,而她也对萧凌有戒备心理,所以还没有完成那件神秘的仪式。
“不行,今天必须离家出走,今天不走,他还会欺负我。”林溪嘴上说着要走,脚却生根似的不挪步。
明知她在闹小脾气,可也太无理了,萧凌看了头大三圈,她的意思很明显,是想要自己哄她开心啊!
萧凌就走到她身边,安慰她:“你走了也可以,把我的七十七两银子还我。”
“......”
林溪傻眼了。
作为资深小财迷,好不容易存下一笔钱,还要还回去?
才不给他!
萧凌一招拿捏住她的七寸,知道方法起了效果,又说:“要是不走,十天内,我给你赚一千两银子。”
“这可是你说的,一千两银子,不然我还会走的!”林溪像个孩子,听到银子立刻破涕为笑。
一千两啊!
现在这么穷,一千两称得上是一笔巨款了。
萧凌抱着菜菜,对她说:“以后还打狗吗?”
林溪也不嫌弃菜菜脏了,从萧凌怀里立刻抢走,搂在她自己怀里:“我家菜菜最可爱了,走,喂你吃饭去。”
一场没有硝烟的家庭战争,就这样被萧凌化解于无形。
萧凌暗出一口气,女人啊,可爱又可恨!
解决完家里的事,萧凌又走出家门,找到何赛飞家。
这次与小寡妇的风波,能安全渡过去,全靠何赛飞勇敢站出来,指证流氓何朝造谣传谣。没有他的指证,自己现在已经浸猪笼了。
萧凌是恩怨分明的人,有恩报恩,有怨报怨。既然何赛飞帮助自己渡过难关,就不能轻飘飘放过去,必须帮他一把。
何赛飞热情招待萧凌,问萧凌有啥事。
萧凌也不隐瞒,坦率告诉他,他对自己有恩,想报答他。
他客气拒绝了,都是同村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说这些话就见外了。
萧凌问他:“我有一个发财的项目,你愿不愿意一起发财?”
“什么项目?”听到发财两个字,家庭不富裕的何赛飞感兴趣起来。
在乡下,十家九贫,人人都想发财,可没有发财的机会啊。现在有机会,岂能放过?
萧凌把将来的计划告诉了他。
原来,萧凌想开医馆,不知道开在哪里合适。村子里有村医,可他医术不精湛,耽误大家的病情。开在村子里,给村民治病,但外村人不知道,发不了大财。
在镇上开,人多了,如何解决药材却是个问题。
所以,萧凌想培养何赛飞,跟着自己一起采药材。当他懂得药材的基本常识,能独立干活时,萧凌就要开医馆了。
药材就从他手里进货,等于给他一条新的赚钱方法。毕竟,他还可以种地,还可以采药,赚别人的两倍的钱,一定能迅速发财的。
而且萧凌相信自己医术过硬,不用太久就会打响名声,需要的药材量越大,他将来赚的钱越多。
说白了就是带他一起发财。
萧凌正准备离开时,想起一件事,问三叔有没有打猎用的弓箭。
三叔吓了一跳,停止劈柴,一脸严肃地说:“山里有老虎,已经伤了一个死了一个,你不能去送死。”
这时,一直不说话的三婶发话了:“战也不小了,是个大人了,他知道分寸的,把弓借给他吧。”
听到这话,萧凌的心犹如跌进冰窖,三婶哪是帮自己,明显就是想让自己进山喂老虎!
她的心肠比大伯和三叔更恶毒。
三叔怔了一会儿才缓过神,只好走进房间,把弓箭拿给萧凌,再三叮嘱,千万不能进山打猎,否则小命不保。
萧凌到家,取出斧头,锯子,截一段木头做成弩托,再做一个容下五支箭的箭匣,最后拆掉弓上的弦,安装到弩身上。
一个脸盆大小,可连发五支箭的弩就做成了。
走到院子外面,瞄准百步以内的树,扣动扳机,嗖嗖嗖,把五支箭射出去。
每支箭都射中目标,弩的改造还是成功的,只要目标在一百步以内,五支连发,不死也得重伤。
这个世界没有连射弩,别人看见也不知道它是新武器。
有了弩,萧凌放心了,遇到老虎也不怕,背着篓,来到青峰山脚下。
外围的山林没有野菜,也没有动物,就是有,也早被猎户弄走了。
现在寒冬腊月,想有收获,必须往山的更深处去。
这次进山,萧凌有两个目的,一是打猎,拿回去当饭吃。
第二个目标,采集药材。
萧凌精通医术,熟悉药材,别人进山会空手而归,萧凌不会。
他有一百种办法采到药材。
随着萧凌的深入,林中的药材越来越多,遍地都是黄花苗,也叫蒲公英,它有清热解毒,消肿散结,利湿通淋的功效。
还有野菊花,它治疗消肿解毒,疏散风热,肿疮肿痛有奇效。
现在是冬天,蒲公英和野菊花变枯了,只弯腰捡起来就行。
在树林更深处,萧凌还发现了黄芪。
这种药材补气最佳,可增强人的免疫能力,有延缓衰老,促进造血,改善微循环,降血压的功能。
黄芪配其他药,还让男人强大。
直到装满背篓,萧凌都没有遇到老虎,心中怅然,说好的老虎呢?难道自己的肉不香?老虎兄弟不感兴趣?
如果遇到老虎,萧凌有把握打死它,送到官府,或卖掉,一年的口粮就有了。
打不到老虎,萧凌也没有泄气,藏到隐蔽的地方,打死两只过路的野兔,两只傻乎乎的野鸡,然后满载而归。
到家先杀一只野鸡,放锅里炖熟,盛出来,一家三口吃起来。
萧凌心疼林溪受了伤,身体虚弱,把自己碗里的好肉块夹给她,让她吃好了滋补身体。
养得白白胖胖的才好下手哇!
可她嫌弃地盯着萧凌夹的肉块,吃不下去。筷子在萧凌嘴里出来进去,难免沾上他的唾液啊。他又用这双筷子给自己夹东西,不代表着自己要吃他的唾液?
这样的举止习惯,令她倍感不爽。
徐冬梅看到她这样,直爽地说:“快吃吧,这是凌的心意,你不要嫌弃他。你知道吗?你昏迷的时候,他嘴对嘴给你吹气,你俩早就亲过嘴了,吃过对方的唾沫了......”
林溪瞬间瞪大一双眼睛,不可思议地盯着萧凌的嘴:他竟然亲过自己的嘴!一股恶心感冲上来。
她赶忙捂住嘴,冲出房间,到院子里干呕起来。
长这么大,第一次被男人占便宜,还是一个臭穷酸!
我不服,我不要,我不接受啊啊啊......
好不容易控制住恶心感,林溪回到饭桌上,准备吃饭时,徐秀梅又说:“还有,你晕过去时,他还摸你身体,撕你裤子......这就是为什么我把你嫁给他的原因。”
林溪的小脸唰地一下子变白了,眨眼又变成通红,生气地反问:“妈妈为何不制止他?”
徐秀梅轻描淡定地回道:“我为啥制止他?他救活了你啊!你应该感谢他。”
“再说,你们现在结为夫妻,夫妻之间,这都是家常便饭的事。”
“呕!”
林溪捂住嘴,再次一溜烟跑到院子里,扶着树哕起来。自己保持十几年的清白,就这样便宜了一个臭小子?
啊啊啊,好气啊,好想掐死他!
萧凌惊讶地看着徐冬梅,不明白她提这些干什么。她们母女不是心连心,还要多此一举解释?
还有,总觉林溪叫她妈妈怪怪的,哪里怪怪的,一时也说不清楚。
吃饱后,萧凌把次品药材挑出去,只留下好药材,背着蒌,向三里外的大营镇出发。
到了镇上,萧凌走进几家药铺,把药材给大夫看看,问他们值多少钱。
有给几百文的,有给一吊钱的,最高给一千二百文,离萧凌理想的目标差很远,萧凌没有卖给他们。
最后,萧凌走进“刘三多”的药铺,他是镇上有名的大夫,比一般人识货。
迎接萧凌的不是刘三多,而是一个十来岁的药童,满面笑容问萧凌是不是有病。
萧凌挺不高兴的怼回去:“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
药童被怼得面红耳赤,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来卖药材的,麻烦请大夫看下。”萧凌说着取下后背的药蒌。
药童做不了决定,把萧凌带到大夫面前,也就是刘三多面前。
刘三多六十来岁,嘴唇和下巴留着三缕胡子,看上去仙风道骨的,有点神医的味道。
“小伙子有事?”刘三多会说话,不问萧凌是不是看病,而是问有什么事,避免了被人抢白回骂的尴尬。
萧凌把药蒌放在刘三多面前,问这些药材值多少钱。
刘三多扒拉好一会儿,看到药材挺好的,有些心动。
但他精于世故,脸上故意不表现出来,而是淡然地问:“你采的?”
萧凌说是。
刘三多淡然地说:“我们虽需要大量的药材,但有固定的进货渠道,多年来,我们双方合作愉快。”
委婉地拒绝萧凌提供的药材。
只是他的眼睛不住地瞟几眼药蒌,流露出来贪婪的目光。
从他不多的几句话和目光中,萧凌感到他想要自己的药材。之所以他还要拒绝,是想压低价格。
既想要,又不想多给钱。
萧凌直爽地说:“我们也可以长期合作啊,我保证药材全是野生的,不是人工种植的,也不用硫磺熏。”
市面上的许多药材用硫磺熏过,使药材变成成熟的颜色,方便卖个好价钱。
这种药材偶然吃几次没问题,一些慢性病人,长时间吃药,会导致副作用。
刘三多一辈子行医,当然了解行情。他也看出来,萧凌的草药纯天然,他也想要。
正如萧凌看透的,他不想出高价。
可是,萧凌长期合作的条件令他无法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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