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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留清白全局

红色的独角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余婉音没有被梁柔所谓的意外收获说服,但信息已经撤不回来了,她只能作罢。不知道是出自于什么心态,余婉音把梁柔帮她发的那条能不能跟他一起吃饭的信息给删了。尽管单方面的删除并不能改变孟贺洲会看到这个事实。但是,她每看那条信息一次,心脏就紧一次,怕他不回,又怕他回的不是她期望的,这种纠结的感觉很难受,所以她干脆把信息删了,暂时欺骗自己这个信息不存在。孟贺洲一直没回。余婉音一直在工作室呆着,其他人都走了,她还想继续加个班。她怕自己回到家更难受,更胡思乱想。天色暗下来之后,她没继续坐在电脑前,而是搬了椅子到窗边坐着看窗外的风景和行人。她们这个工作室是一栋独立的三层院子,在还算闹市之中这样的工作室难得且贵,也不知道孟贺洲是怎么给她那么快速搞定的。...

主角:孟贺洲余婉音   更新:2024-12-31 14: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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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孟贺洲余婉音的其他类型小说《不留清白全局》,由网络作家“红色的独角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余婉音没有被梁柔所谓的意外收获说服,但信息已经撤不回来了,她只能作罢。不知道是出自于什么心态,余婉音把梁柔帮她发的那条能不能跟他一起吃饭的信息给删了。尽管单方面的删除并不能改变孟贺洲会看到这个事实。但是,她每看那条信息一次,心脏就紧一次,怕他不回,又怕他回的不是她期望的,这种纠结的感觉很难受,所以她干脆把信息删了,暂时欺骗自己这个信息不存在。孟贺洲一直没回。余婉音一直在工作室呆着,其他人都走了,她还想继续加个班。她怕自己回到家更难受,更胡思乱想。天色暗下来之后,她没继续坐在电脑前,而是搬了椅子到窗边坐着看窗外的风景和行人。她们这个工作室是一栋独立的三层院子,在还算闹市之中这样的工作室难得且贵,也不知道孟贺洲是怎么给她那么快速搞定的。...

《不留清白全局》精彩片段

余婉音没有被梁柔所谓的意外收获说服,但信息已经撤不回来了,她只能作罢。
不知道是出自于什么心态,余婉音把梁柔帮她发的那条能不能跟他一起吃饭的信息给删了。
尽管单方面的删除并不能改变孟贺洲会看到这个事实。
但是,她每看那条信息一次,心脏就紧一次,怕他不回,又怕他回的不是她期望的,这种纠结的感觉很难受,所以她干脆把信息删了,暂时欺骗自己这个信息不存在。
孟贺洲一直没回。
余婉音一直在工作室呆着,其他人都走了,她还想继续加个班。
她怕自己回到家更难受,更胡思乱想。
天色暗下来之后,她没继续坐在电脑前,而是搬了椅子到窗边坐着看窗外的风景和行人。
她们这个工作室是一栋独立的三层院子,在还算闹市之中这样的工作室难得且贵,也不知道孟贺洲是怎么给她那么快速搞定的。
九点之后,余婉音才离开工作室,可能是彻底死心了,因为孟贺洲确实没再回她信息。
可是谁能想到,到达住处楼下的时候,看到了孟贺洲的车子。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她走过去的时候又将手机拿出确认,确定并没有收到孟贺洲的回复。
她走到车边的时候,孟贺洲将车窗摇了下来,看她。
“自己吃了?“孟贺洲看她好几秒,声音清淡开口。
好像知道余婉音下一秒要摇头,所以他又开口,“我刚忙完,没时间,我要跟贺群一块吃。”
“哦......”余婉音点头,拒绝还要刻意过来当面拒绝。
她都不知道自己应该开心还是难过,孟贺洲出现了,但又拒绝她了。
四目相对,孟贺洲眼眸里有纠结和斟酌,“要不然,叫石阿姨跟着你吧?”
石阿姨照顾了她那么久,更何况,余婉音自己出来单住后,好像吃饭这事都变勉强了。
孟贺洲不太愿意对她一再心软和妥协,但,架不住真的肉眼可见的瘦了。
“一个月一次,也包括跟你的相处吗?”余婉音看着他,问了困扰了她一天的问题。
“你要是要石阿姨,我就让她过来给你做饭,你想什么时候去看老爸就什么时候去看,我......我没有那么多时间管你,我们没有太频繁见面的意义。”
“但是我想见到你。”
余婉音能很敏锐的捕捉到孟贺洲的妥协和退让。
孟贺洲刚回来时很冷,但是,余婉音好像越缠着他,他反而越温和了。
孟贺洲看着她,目光深沉,好几秒,他才推开车门下了车。
余婉音看着他下车,然后目光灼灼看他站在自己面前。
“去哪吃?”孟贺洲开口,语气无奈。
“嗯?”余婉音有些诧异。
“吃完就算这个月的见面完成了”,孟贺洲看她,开口说了这话,这话似乎冷漠无情,但其实还是妥协。
“你愿意上楼吗?”余婉音看他的脸。
这个问题很好回答,愿意或不愿意,其实余婉音都开心,但孟贺洲沉思得有点久。
可能得有两分钟,他才点了头。
余婉音看着他,笑出声音,是真实的开心,开心到不知道怎么表达。
她发现,孟贺洲比她想象的好说话很多。
她好像从一开始就将他们假设在了一个很遥远的不共戴天的层面上来想象。
事实上,其实孟贺洲可能没那么讨厌她。

签好字之后,沈律师便拿着文件先告辞了。
诺大的客厅里只剩下两个人,气氛安静而微妙。
“哎,就这么死了,真是......”
沉默好大一会,孟贺洲才开口,更像是低喃的自言自语,语气里有些叹息和刻意掩盖掉却还是能隐约溢出的难过。
“孟伯伯近来身体一直都不太好”,余婉音看向他,也不知道算不算安慰。
孟德最近身体一直很差,所以提前定了遗嘱,只不过,身体不好归不好,真的突然撒手人寰还是让人一下难以接受。
孟贺洲抬眸看了她,却又不搭理她这话,只是请哼了声,“你倒是识趣,这么快收拾好了?”
“总不能真的等你开口让我滚啊......”
孟贺洲悠悠点头,看她。
“你跟我爸什么关系都无所谓了,反正跟我没关系,他现在不在了,我确实没有留你的必要,被太多人知道了,难看,死都死了,就别名节不保了。”
“我明白”,余婉音点头。
她很感激孟德给她的一切,也感激前些年让她感受到的家的温暖。
孟德将她保护得很好,在家里一直都是大小姐的待遇,对外没多少人知道,少数知道她住在孟家的人,孟德一直说的都是故人家的孩子。
看余婉音这顺从模样,孟贺洲蹙眉,从茶几抽屉拿了盒烟出来,叼到嘴角之后又摸了摸口袋,没找到火,但火光亮起的时候他还是下意识寻着光亮凑过。
燃了烟,他吸了一口,然后吐出烟雾才再次看近在咫尺的余婉音。
有些画面从脑海之中闪过,短暂,快速,然后消散。
“终于不用再被他逼着跟你一块吃年夜饭,过各种他觉得要团圆的节日了。”
孟贺洲哼笑着,像是一种解脱和无情吐槽。
余婉音灭了火,身子退开几分然后低声开口,“你是因为烦这些才走的?”
“不想应付他,我妈都已经死了,还哪来的一家团圆,也不想看到你。”
孟贺洲说话不留余地,一如既往,从前他跟余婉音说话就一直带刺,带敌意。
“嗯,明白”,余婉音还是点头,顺带着将手机拿出看了一眼,“我叫的车到了,先走了。”
她叫了车,也定了酒店,先从这里离开再说,找时间再去租房子。
她一直都知道,孟贺洲是不愿意跟她呆在一块的,更别说住一块了。
以前她来他就搬出去,除了孟德说必须要一起吃饭一起过的时间点,他们交集不多的。
余婉音看了孟贺洲一眼,看他面无表情抽烟,玩一样的一点一点吐出烟雾,她起了身。
余婉音抬脚从他身边而过的时候,孟贺洲拉住了她手腕,不过目光并没有看她,依旧冷漠的眯着眼睛抽烟。
“不绝情吧?你终归是在他身边被宠了这么久,也无忧无虑长大了,我对你没有义务的。”
“我知道”,余婉音开口,然后将他拉着自己的手握住,摊开,将打火机放到他手心里,“真要抽烟,以后备着打火机。”
余婉音退开一步,将手往身后收了收,不想让孟贺洲看到她发抖的手,只不过是握了那么十来秒,手腕之上的温热不知道为什么,像是散不开似的。
“会有无数人帮我点火的”,孟贺洲不屑,话是这么说,但还是将打火机拿住了,他将打火机在手里点亮玩把了几下。
他能听到余婉音拖着行李箱离开的声音,他没去看,只是依旧看着火光。
他至今不明白,三年前的那一晚,到底是喝多了,还是抽风了,或者跟父亲吵架被气颠了,他怎么会在余婉音给他点火的时候吻了她。

从点菜起,余婉音就能开始感觉到不对劲。
这么大个店,点啥啥没有,这合理嘛。
“那你们有什么就上什么嘛,我们又不挑食”,梁柔一肚子火,但是也不愿意为难人家服务员。
说话时候,顺带着将手机举到了余婉音面前,屏幕打了字。
—这店贺群家的。
两个人面面相觑,叹息,也不能直接走人,毕竟这地是唐萱选的。
人就想出来吃个饭,难不成订位前还得查人家老板姓甚名谁,梁柔也是刚搜出来的。
服务员尴尬又战兢的出去了,倒真的还是给她们上了一桌菜。
吃饱喝足之后,余婉音便叫了服务员来买单。
今天晚上聊得还是很有效果,她们已经差不多想好工作室的大概位置了,只要再跟场地那边商量交流后续的具体价格和租赁细节就行。
服务员很快将账单拿了上来。
看到账单的时候,余婉音倒吸一口气。
知道贺群肯定会阴她们,没想到,这么卑鄙且幼稚。
账单上的数目超乎意料的大,她们吃饭聊天之间还喝了两瓶酒,喝的时候没注意,价格居然贵得离谱。
可能这就是所谓的有什么上什么,是贺群给她们上的大礼。
特别是看到贺群做了这不厚道的事情之后,还自己厚着脸皮又出现在她们包间门口了。
“贺大少爷,你这......挺让我刮目相看啊......”
梁柔直接朝他招了手,示意他可以直接进来看热闹。
这都不是小学生的置气报复,这是幼儿园级别的打闹了。
一个大老爷们能做出这事,也真不是一般人。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贺群背着手进去,还挺若无其事,他进去之后自己就拿了账单看,一副无辜模样,“你们就几个人这么能消费啊?不过大家认识一场,要不然,我给你们免了?”
“不是买不起,是你真的太幼稚了贺大少爷”,梁柔向来不太能吃亏。
她还想怼几句,余婉音已经将银行卡拿出来了。
买不买单都无所谓,确实不是买不起,她只是不愿意因为自己的个人原因,让朋友陷入尴尬和两难之间,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其他人跟贺群无冤无仇,他针对的是自己而已。
“不用客气,买单吧......”
余婉音看了他一眼,将银行卡递过。
贺群很满意,笑眯眯准备接过,却听到门口处传来了敲门声。
不是打算进来的那种敲门声,只是为了打断,甚至带了警告意味的敲法。
贺群抬眸就能看到孟贺洲站在门口。
孟贺洲的脸色有些沉,不清楚他此刻心里在想什么,但是肯定不那么开心。
“出来,别在那当个笑话。”
孟贺洲这话是对贺群说的,说完自己先转身走了。
贺群悻悻跟出去的时候,余婉音赶紧在服务员也准备跟出去的时候,快速要求结账了。
不管怎么样,昂贵的酒确实是她们喝的。
结完账,几个人就快速出了饭店。
不想久留,而且不出意外,以后也都不会再来这一家了。
接唐萱的车子先到,何燕跟她一道走。
余婉音和梁柔目送车子离开,梁柔才又转眸看她,“有钱也不是这么花的,贺群是故意坑你和想看你笑话。”
余婉音看着她,一副心里都明白的模样。
“行了,我知道你憋了一肚子火,但人家......可能憋了好些年了,以后不招惹他们就是了。”
其实很多事余婉音心里明白,没有了孟德的庇护,很多事情都跟以前不一样了,今天晚上自看到贺群,她心里就一直觉得不太妙。
她知道贺家多少人对她有意见,多少人看她不顺眼,以前不敢为难,现在自然是逮着机会就要出口气。
两个人上车离开的时候,余婉音还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停在不远处的孟贺洲的车子,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孟贺洲的车里开了空调,暖暖的,甚至在极短暂的时间里就让她感觉到了热。
她垂眸,能看到孟贺洲还握着她手腕,她知道自己燥热的源头。
“说吧”,孟贺洲也垂眸,刚将手放开,余婉音却反握住了他的手腕,一边手握不紧,还两边手一起。
余婉音的手心里温度相当高。
余婉音迎着孟贺洲的视线,有怯懦,但并不闪躲。
“我想偶尔跟石阿姨见一见,她放心不下我,我也舍不得她。”
孟贺洲没说话,眼眸垂下几分,视线落在她脸上,又或者其实是唇上。
“我想时不时去看看孟伯伯,我会很小心的,不会在人多的时候出现。”
孟贺洲的脸色沉了几分,依旧没说话。
余婉音咽了咽口水,孟贺洲能感觉到她握着自己手腕的双手力度加了很多,她微微垂眸,很固执的追随孟贺洲的目光,直到两个人又回到对视姿态,她才开口,“孟伯伯一直都希望我们能够好好相处。”
“第一不行,第二不行,第三还是不行。”
孟贺洲拒绝得很干脆且冷漠,甚至都懒得再将余婉音的要求再在嘴里重复一遍了。
四目相对,气氛有些微妙,余婉音的失落肉眼可见。
“我不需要跟你相处,我不需要有妹妹的,孟家我说了算,而且我有其他可以跟我相互扶持的兄弟姐妹,我并不需要你。”
余婉音对他来说实在太无关紧要了。
倘若真的说什么有个兄弟姐妹好相互帮扶,那贺家的每一位都很有用。
把利益摆开,那余婉音的存在,对他来说就只要耻辱跟麻烦了。
余婉音看了他好几秒,无言以对,最后只能默默松开他手腕。
孟贺洲别开目光,将车窗摇下几分,开口,“我希望你听话一点。”
余婉音没说话,只是垂下眼眸。
她已经无话可说,应该识趣下车,但脚步却又是一点不想动。
每一次要见孟贺洲都难如上青天,她不确定今天下了车,下一次见到他是什么时候了。
孟贺洲也没催,深吸一口气,微微闭上了眼睛,靠在座椅上,他有的是耐心和时间让余婉音妥协。
余婉音在安静过头的车子里又静坐了好一会。
再次看向孟贺洲的时候,眼眸里的情绪浓重许多,她不动声色凑近,气息呼在孟贺洲的脸边,最后又贴近他的唇边,近在咫尺,唇与唇之间只差一两厘米的时候,她感觉到了手腕的疼痛。
孟贺洲没有睁开眼睛,但是握了她手腕,力道十分重,而且力度是往外推的走向,不用睁开眼睛,也不用开口,余婉音仅凭着他手心此刻的力度也知道,他在拒绝。
余婉音看着孟贺洲,不敢继续,但也不甘退开。
孟贺洲缓缓睁开眼睛,视线对上的时候眸底的神色依旧是拒绝,但并不强硬推开,拒绝里带了些微妙的平静等待,等待余婉音下一秒要做什么。
余婉另一边手抬起,紧紧捏住孟贺洲的衣领处,这样的姿态不算好看,但很能表达她的忐忑。
孟贺洲说过了,余婉音从来不是真的顺从,所以,现在都还敢继续凑近。
唇角感觉到温热,余婉音覆上他唇。
余婉音的气息瞬间挤满他的周边。
有两三秒的相触,孟贺洲微微别开脸,他从来没有强硬推开过,只是能从每一个小举动里让你感觉到他的拒绝。
“能不能听我的话?”孟贺洲开口,气息很稳,好像刚才那一触,心脏跳到嗓子眼的这种狼狈只存在于余婉音一个人身上。
余婉音沉默。
孟贺洲将她的手从自己的衣领处拉下,余婉音的手瞬间没多少力度,松松的任由着孟贺洲拉开,但孟贺洲也并没有放开她的手,拉下之后,似握非握的继续拉着。
气氛陷入了沉默,很微妙的沉默。
最后孟贺洲松了手,再次看她时,神情又冷硬了几分,“下车,下次别再跟我身边的人联系。”

余婉音顺着孟贺洲的意思,没再跟孟家里任何人联系,包括孟贺洲。
更何况,工作室在准备装修开业阶段,需要忙碌的事情有很多。
余婉音还是领了孟贺洲的情。
也许这样对孟贺洲来说会更安心一点,将她赶出家门,然后又给她一点甜头,他能更心安理得的继续生活,不亏不欠。
而对余婉音而言,是她的懦弱之中还是忍不住掺杂了不能言喻的自私。
她内心里其实希望她和孟贺洲之间还是有关联,哪怕这份关联只是她今后的工作室是孟贺洲给予的,到底也算是一种另类的拥有。
余婉音在工作室附近租了个房子,但因为过于忙碌,所以一直也没有真的好好感受过一个人的世界,大多时候都是从工作室回来回家着床就睡。
朋友几个说好了,等工作室正式营业了,顺带着给她把屋子暖一暖。
再一次见到孟贺洲,是孟德去世后一个月的祭拜日。
余婉音还是像葬礼时候那样,偷偷去了,只不过是在其他人都离开之后,她才露了面,给送了一束花。
没想到,孟贺洲会去而复返,而且看到余婉音的时候并不意外,有种回来就是为了抓她的感觉。
四目相对,气氛有些尴尬而微妙。
孟贺洲脸上不悦,但也并没有发作,只是看了她几眼后转了身,“上车说吧。”
余婉音乖乖跟着他的步伐离开墓地,然后到了外面马路上了车子。
“你没有将我的话刚在心上。”
这是上车之后孟贺洲说的第一句话。
余婉音理亏,但是也委屈。
孟德照顾她那么多,她只是想表达自己的心意和思念而已。
“不要再跟孟家有任何牵扯,我不是要你做给我或者做给任何人看,我要你从自己内心里斩断这些东西,以后孟家所有事情都跟你无关,明白吗?”
孟贺洲的脸色沉着,一口气说完之后又摸了根烟出来,这一次带了火,不过一并掏出来的时候却又发现,带着的就是上次余婉音塞给他的那一个打火机。
孟贺洲手顿了顿,放弃点火,将打火机递了过去,“还你。”
余婉音眼睛里的委屈更浓了几分,她没接,只是看着孟贺洲,像是经过内心的天人交战,然后才低声开口,“一个打火机都不能收吗?”
孟贺洲迎着她视线,脸色更沉,没说话,摇了车窗,直接将打火机丢出去了。
不能,更何况,这个打火机本来就不是什么新东西,孟贺洲前段时候拿着打火机看过许久,想起这是以前余婉音给他点火的那一个,余婉音留了三年。
余婉音看着孟贺洲侧脸,深深看着。
她有时候觉得孟贺洲什么都不知道,有时候又觉得他其实什么都知道的。
孟贺洲一直没看她,只是又在车里摸索出了其他的打火机,点燃了烟。
余婉音看了他抽烟的侧脸大半分钟,最后还是推开车门自己识趣下了车,不过在离开之前,她捡了打火机,收起来了,然后才抬脚离开的。
孟贺洲能从后视镜里看到她离开的慢慢变小的身影。
烟味突然变得很冲,熏得他头疼,眼睛疼。
也不知道余婉音是心机深沉还是真的过于单纯。
孟德怎么跟她说的,又或者她妈怎么跟她说的,孟贺洲无从知晓,但他相信他自己所得到的所有消息。
他可以忍受所有上一辈的是非对错就此打住,毕竟,所有上一辈纠葛里的人都死了,已经没有意义,但是他自己,不想不堪而狼狈,所以,他希望余婉音离开,离开他眼里,越远越好,不要再有交集,不要再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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