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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谋造反二十年,皇帝以为我在摆烂赵渊赵允闻

飞翔于天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随着黄灿灿的讲述,一桩陈年奇事如画卷般铺展开来。黄母名为鲁云秀,打记事起,便随父亲和爷爷奶奶生活在农村里,捡柴生火,喂鸡打水,偶尔陪着父亲一起去卖肉。至于母亲,则在宫里当差,给王爷公子们当奶娘,几年才回乡一次。随着时间推移,原本还是孩童的逐渐出落得大方水灵,也到了少女怀春的年纪,爱上了路过村子、进京赶考的书生。书生受伤晕倒,被捡柴的鲁云秀所救,故事稍显老套,却情意绵绵。两人情投意合,在书生痊愈后一夜缠绵,而后分别。三月后,鲁云秀发现自己有了身孕,险些被爹娘打个半死。为了鲁家名声,趁着鲁云秀还看不出肚子,鲁家人就这样将她强行嫁给了村口地主家的傻儿子。黄灿灿出生后没几年,母亲病逝,也是在那时候,黄灿灿无意间听到了鲁家父母的对话——鲁云秀...

主角:赵渊赵允闻   更新:2024-12-31 14: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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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渊赵允闻的现代都市小说《密谋造反二十年,皇帝以为我在摆烂赵渊赵允闻》,由网络作家“飞翔于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随着黄灿灿的讲述,一桩陈年奇事如画卷般铺展开来。黄母名为鲁云秀,打记事起,便随父亲和爷爷奶奶生活在农村里,捡柴生火,喂鸡打水,偶尔陪着父亲一起去卖肉。至于母亲,则在宫里当差,给王爷公子们当奶娘,几年才回乡一次。随着时间推移,原本还是孩童的逐渐出落得大方水灵,也到了少女怀春的年纪,爱上了路过村子、进京赶考的书生。书生受伤晕倒,被捡柴的鲁云秀所救,故事稍显老套,却情意绵绵。两人情投意合,在书生痊愈后一夜缠绵,而后分别。三月后,鲁云秀发现自己有了身孕,险些被爹娘打个半死。为了鲁家名声,趁着鲁云秀还看不出肚子,鲁家人就这样将她强行嫁给了村口地主家的傻儿子。黄灿灿出生后没几年,母亲病逝,也是在那时候,黄灿灿无意间听到了鲁家父母的对话——鲁云秀...

《密谋造反二十年,皇帝以为我在摆烂赵渊赵允闻》精彩片段

随着黄灿灿的讲述,一桩陈年奇事如画卷般铺展开来。
黄母名为鲁云秀,打记事起,便随父亲和爷爷奶奶生活在农村里,捡柴生火,喂鸡打水,偶尔陪着父亲一起去卖肉。
至于母亲,则在宫里当差,给王爷公子们当奶娘,几年才回乡一次。
随着时间推移,原本还是孩童的逐渐出落得大方水灵,也到了少女怀春的年纪,爱上了路过村子、进京赶考的书生。
书生受伤晕倒,被捡柴的鲁云秀所救,故事稍显老套,却情意绵绵。
两人情投意合,在书生痊愈后一夜缠绵,而后分别。
三月后,鲁云秀发现自己有了身孕,险些被爹娘打个半死。
为了鲁家名声,趁着鲁云秀还看不出肚子,鲁家人就这样将她强行嫁给了村口地主家的傻儿子。
黄灿灿出生后没几年,母亲病逝,也是在那时候,黄灿灿无意间听到了鲁家父母的对话——
鲁云秀是鲁母从宫中抱回来的千金小姐。
而鲁家父母的亲生儿子,则被奶娘塞入襁褓之中,顶替了千金成为了宫中贵子。
“我知道的就这么多,至于那个顶替我娘的人是谁,我......好不容易混进宫里,还没查清楚,就被晋王发配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了。”
说到此处,黄灿灿满脸不平。
她不甘心啊!
“也不怪我四哥想把你扔出宫,就你这脾气,又臭又急,连点求饶的好听话都不会说,是我我也不想白白养着你。”
“不过呢,我这个人就喜欢听八卦。”
“今儿饶你一命。”
“以后,你就在我身边待着吧,我好歹也是个王爷,说不定啥时候机缘巧合就能带你回京城宫里,探探你母亲当年的事。”
赵渊心头狂喜。
绝了!
他正愁没有理由搞事情,如今晋王竟然送了个绝妙的由头上门!
前六年,赵渊只顾着躲避锋芒,远离朝政,虽然自保住了,但几乎和宫中势力没什么来往,更别提抓住谁的把柄。
要是查清有奶娘偷梁换柱......啧啧,想想就刺激。
有胆子做这事,那奶娘地位必然不低。
到时候,拿着这事威胁那奶娘,还有其他参与此事的始作俑者,逼他们替自己干苦力,岂不美哉?
“......就你?”
黄灿灿满脸嫌弃。
天下谁不知道宁王是个了名的草包混账?
出了京城,还回得去吗?
要不是她自觉指望不上赵渊,方才也不至于绝望得在明知赵渊会要了她的小命的前提下,连好脸色都不想给赵渊。
赵渊:“......”
行。
以后这丫头就知道她傍没傍上金大腿了。
说来也怪,经历一番冲突,两人关系不仅没有剑拔弩张,反而有了一丝缓和。
赵渊本来就不想和一个小丫头计较,而黄灿灿本人,原以为会命丧于此,却没想到轻易被赵渊放过。
不仅被放过,还被留在了王府里,给了她个“官职”,让她帮忙筹备青楼,还说以后青楼正式开业了就让她来当总管,打理上上下下的经营。
怎么想都不合常理。
黄灿灿起初也满是疑心,但在王府好吃好喝的诱惑下,最终服软了。
三日后,青楼正式营业。
开业当天,整个大宁的百姓都听闻消息赶来了。
大楼几乎由真金白银堆砌而成,连空气中都弥漫着奢华的气息,姑娘们身着彩衣,花容月貌,笑着舞着,令人眼花缭乱。
有人跃跃欲试问价,却在黄灿灿报出金额后,像被泼了冷水般离开。
太贵了......
根本不是普通人能消费得起的。
大宁偏僻荒凉,发展得本就不好,十户人家里有八家都是连锅都揭不开的那种,哪有闲钱来消遣女人?
“怎么都不进来玩啊?”
赵渊穿着花衣裳,在女人堆里面寻欢作乐,看着站在青楼门口望而却步的百姓,笑着招手。
“快来玩儿,第一天营业打八折呢,原本花魁三千两银子一晚,现在只需要两千四,这不赚大了?”
“酒啊菜的也打折,你们不老说自己吃不起饭吗?吃不起饭就来喝酒吃菜,反正也就几十两银子的事儿而已!”
赵渊何不食肉糜的话一出口,青楼外的民众面色铁青,摇头叹息,纷纷怀着悲痛的心离开散去。
得。
大宁本来就穷,接下来要更穷了。
他们还以为赵渊带着大量钱财来此,是来当救世主的,没想到不仅不能救百姓于水火之中,还要雪上加霜。
也罢,或许这就是大宁的命吧。
然而,就在众人纷纷调头往街边走时,一名锦衣华府、浑身贵气的男子在众多随从的簇拥下走了进来。
“十二弟,你这青楼定价未免也太掉档次了,花魁三千两银子,传到京城去,不让人笑话吗?”
似笑非笑的声音,让正周游于女人之中的赵渊面色一顿。
“四哥?!”
惊喜回头,果不其然,晋王不知何时来到大宁,正斜着眼睛打量赵渊青楼内的陈设,毫不掩饰眉目间的嫌弃。
这品味,简直给皇家丢脸。
“四哥,你啥时候来的,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赵渊搓搓手,热情地迎了上去,身后的姑娘也纷纷跪地行礼,场面壮观,“八哥前些日子来给我送钱时也是这德行,一声不吭,连个招呼都没有,搞得我连点准备都没有。”
“你能准备出什么?”
晋王翻了个白眼,瘪瘪嘴。
得亏他没送钱。
就赵渊这花钱方式,他得心疼死。
晋王腰间玉佩随着他的步伐一摇一晃,在窗外阳光的照射下晶莹剔透,一看就是上好的宝玉。
玉上的纹路,更是尽显精细,并非普通工匠组雕刻。
一旁,跪在地上的黄灿灿用余光直勾勾盯着晋王腰间的玉佩,就像是被雷击中一样,一动不动。
“那是......?”
晋王身上的玉佩,怎么和母亲给她的那块......一模一样?
难道说…
由于距离太远,瞧得不甚清楚,黄灿灿悄悄挪动着身子,想要离得更近些,看得更加真切。
可她还没来得及行动,晋王便已然跟着赵渊进了二楼包厢之中。

挺好一孩子,先发制人的招数倒是玩儿得挺溜。
赵渊瘪瘪嘴,没捅破赵允闻的面子,随口说道:“哎,我也二十好几了,到了该娶媳妇儿的年纪,想想女人不是很正常的事?”
说来惭愧。
在京城沾花惹草整整六年,赵渊留情无数,却没个正式过门的王妃。
一方面是赵渊名声实在太烂,各家名门贵族,谁也不想把自家掌上明珠送进火坑里去,另一方面,赵渊本人也没多大意愿。
他以后可是要干大事,娶个女人在身边磨磨唧唧,拖他后腿怎么办?
如今一说,只是随口胡诌。
可没想到太孙却当了真。
“十二皇叔,你说的极是,我听二皇叔说,他那正好有几桩婚事想要介绍给你,你挑挑看。”
“噗——”
赵渊差点被葡萄籽噎住。
什么?
秦王要给他塞个女人?
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不是好事。
“要给我说亲啊?不行,绝对不行,我还没玩够呢,再说了,男女之间的事不得靠缘分?看对眼了再说下一步!”
赵渊连连摆手,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然而太孙却露出了不悦神情,眼睛里闪烁着晦涩的光芒。
“十二皇叔,按理说,侄儿不该对您的人生大事指手画脚,但咱们身居其位,有些事还是要以大局为重。”
故作严肃时,太孙还真有几副万人之上的皇帝架子。
此话一出,赵渊心头不祥的预感愈发重了。
大局为重,什么大局?
“侄儿说的没错,某些人在京城里嚣张惯了,认不清自己身上担的责任,还真是荒唐的令人发笑!”
就当赵渊脑中警铃嗡嗡作响的时候,一道身穿绿袍的身影从门外大步流星走了进来,气宇轩昂,身材高大,举手投足都散发着贵气:“十二弟,这是我们几个当哥哥的商量之后的决定,你怕是想推也推不掉。”
“近日边疆蛮夷来袭,我方军队无法抵御,百姓苦不堪言,只能另辟蹊径,化干戈为玉帛。”
赵渊的心凉了半截。
边关战事,他自然也有所耳闻。
东北方向的乌汉,以及西南方向的同灵,也不知是提前商量好了还是怎么了,大规模向大玄边境发动攻击,来势汹汹,根本抵挡不住。
“眼下能够将损失减到最小的办法只有一个——和亲。”
“乌汉虽然冷是冷的些,可族人大方热情,民风淳朴,也是个好地方。”
“同灵嘛,以女人为尊,咱们男人只需要好好享受生活,其他什么也不用做,下半辈子衣食无忧,毫无压力。”
秦王笑眯眯地盯着赵渊,眼看着赵渊的脸色一点一点变成了猪肝色,愈发得意,还想开口再说什么,却被赵渊指着鼻子吼了回去。
“你丫的开什么玩笑?”
“太孙说你给我找了两个婚事,就是让我去和亲?!”
好好好!
赵渊抬手掐着自己的人中,险些没有背过气去。
他算是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封他为宁王了。
除了想把他赶出京城,同时也是在往他身上镀金——毕竟是要送出去和亲的,名头得整得好看点,免得外族人以为咱们大玄不重视,不仅不能化解矛盾,反而还成了挑衅。
“乌汉民风淳朴归民风淳朴,可谁不知道乌汉族长一把年纪了,不仅油腻还是个gay…咳咳,还有断袖之癖,最喜欢折磨男人!你们把我送过去,有没有考虑过我的身体和心灵要受到多大的伤害!”
“还有同灵!”
“什么叫只需要在家里享福?同灵族男人地位多低下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那是去享福吗,我那是去当奴隶!”
怒气冲冲的看着面前男子,赵渊二话不说起身抬腿就往秦王身上踹,秦王面色一冷,堪堪躲过,赵渊却不罢休,追在秦王屁股后面张牙舞爪:“要是这俩地方日子这么好,你怎么不去和亲?啊?”
“路上给我使绊子,现在又来给我下套,二哥,咱们好歹也是身体里流着相同血液的兄弟,你有必要把我往死里逼吗?”
愤怒之下,赵渊一时心直口快,说漏了嘴。
果不其然,原本还在幸灾乐祸嘴角偷笑的秦王身体一僵,表情发生了微不可见的变化:“十二弟,你这是何意?我何曾在路上给你使过绊子?”
刘冀刺杀赵渊失败之事,秦王已经知晓。
可根据刘冀的反馈,赵渊应该没有察觉到他的身份才是。
怎么......
“你还说你没有?!”
赵渊大脑有片刻空白,随即灵机一动,毫无表演痕迹,继续破口大骂:“我带着金银财宝前去封地的时候,是不是你说有急用才硬是坑了我五十万两银子?”
“这五十万两算我借你的,你啥时候还回来?”
说着,赵渊又要抬脚往秦王身上踢。
秦王神情松懈些许,冷笑。
本来想着,赵渊若是在路上没了命,他便可以顺理成章的将和亲之事推给肃王。
别看肃王在几个王爷里年纪排名倒数第二,心思之深沉,丝毫不输于他和晋王,很难对付。
理由他都想好了。
暂且不说他们几位势力孰高孰低、孰强孰弱,无论是同灵女帝还是乌汉族长,都喜欢年轻的。
他和晋王说到底都“老”了,也有各自的家室,送去和亲多失面子。
赵渊死了,肃王就成了唯一一位无妻的王爷,他不和亲谁和亲?
“够了!”
太孙怒火又一次冒了起来。
他盯着赵渊,却又碍于晚辈的身份不敢直接教训:“十二皇叔,两处异族同时来犯,我军实在分身乏术,你只需要解决其中一处,才能挽救整个大玄于水火之中,怎能如此自私?”
太孙和晋王同时相逼,浓浓的无力感笼罩着赵渊,却也无可奈何。
他算是想明白了。
装疯卖傻当咸鱼,能够苟活得了一阵子,却不能苟活得了一辈子。
这不,他那当皇上的便宜爹才刚刚驾崩没一个月,这些人便迫不及待朝他出手,毫不心慈手软。
想违抗圣命是不可能了。
赵渊闭了闭眼睛。
“行!和亲就和亲!”

正如刘二所想。
赵渊赶奔珍妃的寝宫,就是要调戏她,从而彻底摆烂,坐实自己荒淫无道的恶名。
皇帝尸骨未寒,他不去吊唁,反而在第一时间轻薄皇帝的妃子,此等大逆不道的事情,一旦传出去,效果绝对炸裂!
不忠不孝都占全了。
正常情况下,即使赵渊是钦点的储君,也得被满朝文武给强行罢黜,基本断绝了称帝的可能。
如此,赵允闻自然也就不会将他视为威胁了。
当然,那只是正常情况。
有位伟人说的好,枪杆子里面出政权。
倘若有了绝对的实力,就算弑父杀兄,也没人敢说半个不字,照样能稳稳当当的坐到龙椅上!
二凤可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脑海中一边琢磨若是真能逃出生天,自己该如何积蓄力量,赵渊的眼睛一边瞟了瞟身后。
自打离开王府,他就察觉到暗中一直有人盯梢。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赵允闻派来的锦衣卫。
不过有这帮人在,事情反而变得更好办了。
一旦发现他什么不轨之举,锦衣卫肯定会第一时间汇报给赵允闻。
赵渊可不想真把皇帝的女人怎么着。
毕竟便宜皇帝也是皇帝啊!
很快,一座堂皇的殿宇出现在面前,正是珍妃所在的梧桐宫。
此刻宫门两侧已经挂上了白色的灯笼。
赵渊刚一出现,就有太监急匆匆的迎了上来:“宁王殿下,深夜至此,您是不是走错了?”
“滚!”
“本王是奉了懿旨,接珍妃娘娘赶往养心殿的!”
抡起右手就是一巴掌,赵渊把暴虐人设立得稳稳的。
太监也知道他是什么人,生怕多说一个字便小命不保,连忙让开了去路。
眼下的局势,谁也不会为了一个即将进入冷宫的先皇妃而得罪大玄第一疯王。
这还是赵渊第一次走进梧桐宫。
不得不说,珍妃确实得宠。
仅是梧桐宫的占地面积,就是寻常妃子的三倍不止。
正殿、配殿、伙房、库房、卫室一应俱全,甚至还有专门修建的浴池。
赵渊在正殿里找了一圈,却没有发现半个人影。
正当他想抓个人问问的时候,却听到浴池那边传来一声娇柔的低吟。
珍妃在洗澡?!
来得早不如来的巧。
赵渊眼中喜色一闪而逝,没想到对方居然如此配合。
他二话不说,直接脱了衣服,赤膊上身冲了进去。
浴室内水汽氤氲。
幽幽烛火之下,一道曼妙身姿浮于池中。
青丝飘散,白嫩的肩膀泛起牛奶般润滑的光泽。
饱满的峰峦若隐若现。
俊俏的脸上满是妩媚的红晕。
嘶!
饶是赵渊这些年阅女无数,仍旧忍不住暗暗咋舌。
不愧是高离国第一美女啊!
便宜皇帝被迷得神魂颠倒,一点都不冤!
不好意思,本王今日要得罪啦!
就在赵渊准备脱光了直接跳进池中来个鸳鸯戏水的时候,水汽中却突然传来一道女声。
原来在浴池旁,还有一名伺候的宫女。
“娘娘,这次您立了大功,赵允闻绝对不会亏待的!”
“不久之后,恐怕您就要成为这后宫的主宰,母仪天下了!”
嗯?
赵渊脑瓜子嗡了一声。
这话茬不对啊!
不等他捋清头绪,便听见珍妃呵斥了一句:“死丫头,你不想活了?记住,无论何时何地,此事万不可再提!”
立功?
母仪天下?
便宜皇帝都嘎了,作为他的妃子,除非跟着一起去阎王那报道,否则还哪有机会母仪天下?
难道说皇帝突然暴毙,是珍妃和赵允闻联手所为?
心中猛然一惊,赵渊不由自主的抖了抖。
可不敢再听了。
若是让赵允闻知道他得知了此等秘密,就算是装成吃屎的傻子,对方也绝对会斩尽杀绝!
说时迟那时快。
赵渊一个猛子便扎进了浴池,惊起漫天水花的同时,口中还不忘淫荡大笑:“珍妃娘娘!本王早就想一亲芳泽了!”
“啊!”
尖叫瞬间响起。
与此同时,梧桐宫外也传来了太监急促的呼喝:“殿下驾到!”
“大胆宁王,还不给朕住手!”
赵允闻的身影紧随而至,暴怒之下竟直接抄起旁边的铜壶丢了过去。
赵渊不由得撇了撇嘴,愈发坚定了自己的猜测。
赵允闻与珍妃之间,绝对有猫腻。
况且,先皇刚刚驾崩,这小兔崽子就开始自称朕,是不是太着急了一点!
心中暗自腹诽,赵渊表面上却仍是那副玩世不恭的姿态。
嘿嘿一笑之后,竟直接搂住了赵允闻的肩膀:“老皇帝都死了,他这些妃子闲着也是闲着!”
“不如这样,你安安稳稳的坐龙椅,后宫嫔妃就归我了,咱们俩谁都不亏!”
“荒唐!”
赵允闻立刻拨开了赵渊的手臂,深吸了一口气看看旁边惊魂未定的珍妃:“来人,将宁王押往养心殿!”
“珍妃放心,朕一定替你主持公道,要他当面向先帝认罪!”
话音落下,几个锦衣卫立马冲上来将赵渊五花大绑带了出去。
一路无话。
等到了养心殿,赵渊抬头一看,偌大的屋内黑压压跪了一片。
文武百官、皇亲国戚足足上百人。
得嘞!
本王要的就是这个场面。
心中一喜,赵渊扯开嗓子就喊了起来:“赵允闻,你忒不仗义了!本王不跟你争皇位,尝尝珍妃的滋味也不行吗?”
“住口!”
“宁王,你眼里还有没有伦理纲常!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也说得出来?”
赵允闻鼻子差点被气歪了。
也不管俩人差着辈分,当众就给了赵渊两记耳光。
“来人!宁王意图玷污珍妃,罪不容恕!即刻将其押入死牢,待先帝大丧之后问斩!”
刷!
闻听此言,当事人赵渊还没怎么着,其他藩王的视线却齐刷刷的投了过来。
不出预料,脸上均写满了猜疑和忌惮。
见状,赵渊立马撒泼打滚、鬼哭狼嚎起来。
“陛下,快睁眼看看吧!您还没凉透呢,赵允闻就要同室操戈啦!”
“真是煮豆燃萁,相煎何急啊!”
“三殿下、五殿下,等着吧!往下就是你们啦!”
眼看着肃穆的气氛被他搅得鸡飞狗跳,一旁的大太监魏忠连忙凑到了赵允闻的耳边:“主子三思啊!依老奴之见,宁王杀不得!”

宁王府中,赵渊还在呼呼大睡。
床榻之侧,那琪儿卑躬屈膝地候着,手中拿着赵渊的衣物,一点点折好,等着赵渊醒来替他穿上。
之前在李继忠府中时,她便是这样伺候当朝首辅的。
如今主子换成了赵渊,她想了想,还是做了同样的事。
虽然不太清楚中原的习惯,但......应该都差不多吧?
“哎哟,我去!”
赵渊正做着美梦,迷迷糊糊翻了个身,借着窗外的光看到床边隐约立着个人影,顿时吓得不轻,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什么瞌睡都没了。
待看清楚床榻之侧的人的面容,赵渊才松了口气,抚摸着胸口,哭笑不得:“那琪儿,你干啥?差点把我魂给吓没!”
那琪儿是异族人,不习惯中原的束发,不管白日夜晚,都将乌黑的长发散开。
白天瞧着确实挺美。
大晚上的,那琪儿浑身上下又只穿着一件白色的亵衣,这长发披散实在是,过于刺激。
“主子息怒!”
那琪儿看赵渊的反应,也吓得不轻,当即双腿一软,便跪在地上:“那琪儿不懂礼数,只是将在丞相府中的作息习惯移到了宁王府中,不是有意冲撞您!还请宁王大人不计小人过,恕......”
“嘿嘿嘿!”
话没说完,匍匐在地浑身颤抖的那琪儿便听见头顶传来一声兼具猥琐和蠢钝的傻笑。
“原来丞相平时看着那么老实,背地里一大早上就搞这么刺激啊?”
赵渊色眯眯的摸着下巴,不怀好意,伸手就去碰那琪儿光滑似玉的脸蛋,强行让那琪儿抬头和自己对视。
“也难怪,你长得这么漂亮,别说是丞相那荒淫无度的老东西了,这世上哪个男人能拒绝你的魅力?”
“既然你自己主动送上门来,那就别怪本王不客气了!过来吧你!”
赵渊舔着嘴唇,二话不说,起身一捞就将那琪儿打横抱起到怀里,转身扔到床榻棉被之上,惊得那琪儿一阵尖叫。
还没等那琪儿反应过来,赵渊便欺身压了上去:“小美人儿,你就从了本王吧!”
房梁上,暗中观察屋内一举一动的黑衣人悄然离去。
感受到那抹异样的气息离开,赵渊略显紧绷的肌肉也放松下来。
狗东西肃王!
留下了钱,还留下了个探子是吧?
别说,床边没个女人陪着,倒还真不像是他堂堂京城第一混账王爷的作风!
还好那琪儿在床边,否则,他都不知道上哪儿演这场戏,修补这个不经意间留下的bug。
“宁王,求您不要,求您不要!”
赵渊身下,那琪儿的声音都带了哭腔。
她能感觉到赵渊的手在乱摸,这抓抓那抓抓,可......是错觉吗?怎么抓了半天都没抓到重点部位?
反倒好像是故意只摸被子,特地避开了她。
“呼噜——呼噜——”
那琪儿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耳边蓦然响起震天响的鼾声。
感受到身上沉重的男人没了动静,那琪儿这才将紧闭的眼睛睁开一条缝,却看见赵渊趴在他身上,睡得比猪还死。
那琪儿:“......”
直到日上三竿,赵渊才重新睁开眼。
窗外阳光洒进寝房,暖洋洋的。
不情不愿的从被窝里爬起来,赵渊伸了个懒腰,开始扳着指头算时辰。
距离他飞鸽传书已经过去许久了,怎么他四哥那里连个标点符号都没回?
咋的,于千里之外听说了他的混账事迹,觉得他丢了皇家的脸,半点交集都不稀得跟他有了是吗?
想到这种可能性,赵渊不由得有些惆怅。
哎,他还想从晋王那里敲两笔钱呢!
穿着花里胡哨的奢贵土气衣裳,赵渊吃过名为午饭实为早饭的餐食,大摇大摆前去王府街对面监工。
谁知,不去不知道,一去,才发现有人闹事。
“臭老头,就你那样还想跟老子作对?劝你识时务者为俊杰,把钱给我,否则别怪老子拳头不长眼!”
一名头发稀疏焦黄、瘦得皮包骨的街头混混正拎着一名老者的领子,气势汹汹,试图从老者手中夺过他刚刚从刘二处领来的工钱。
两人一个老,一个瘦,同样虚弱,同样颤颤巍巍,打起架来竟不相上下。
老人被揪得窒息,脸色发青,可攥着铜钱的手却死活不肯放开:“你掐死我,你有本事就掐死我这把老骨头!”
“这钱是我好不容易赚来给女儿买粮食用的,若是给了你,我女儿怎么办?她都三天没吃饭了,再饿下去,就撑不住了!”
“呵呵,老子管你女儿咋办?我娘也发了好几天烧了,从昨晚开始就昏迷不醒,老子只知道,再买不起退烧草药,我娘就得死!!”
隔着一段距离,听清两人对话,赵渊神情凝固。
这......
他知道大宁穷乡僻壤,百姓生活困苦。
但当亲眼目睹时,他的心跳还是漏了两拍。
脑海中有个念头一闪而过,赵渊咧着嘴角“嘿嘿”笑,摇着扇子,一副风流倜傥公子哥的模样,走路歪歪倒倒地凑过去。
“哟呵?打起来了?”
“快打快打!本王正在府中闲得无聊呢!”
在两人错愕的眼神中,赵渊一副喝醉了酒的混沌样,说话都捋不直舌头,从怀里掏出两块银子,朝两人丢去,跟个小脑没有发育完全的三岁智障儿童一样拍起了巴掌:“嘿嘿,再打一场!本王还要看!”
沉甸甸的银子在太阳下反射着银光,仿佛从天而降的救命稻草。
“哎呦我的宁爷,您大白天的这是喝哪门子酒啊?”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老者和年轻人大眼瞪小眼,不知面前是何人物,也不知接下来该如何是好时,到隔壁街购买建材的刘二背着沉甸甸的木头回来了。
刘二一瞧赵渊又在装模作样,也很是上道,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将赵渊扶住,而后冷着脸,转身对两人呵斥:
“看什么看?王爷好心赏给你们的,还不快拿着滚?别在这碍眼!”
赵渊悄悄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给刘二竖了个大拇指。
不愧是他表哥。
心连心啊!

拖着“酒醉”的赵渊回到王府之中,刘二哭笑不得。
“主子,您哄哄肃王他们也就算了,怎么连街坊四邻也跟着哄?”
刘二不解。
几个王爷是竞争对手,主子防着他们很正常。
可方才那老人和青年,说白了就是大宁的平民百姓。
身为宁王,不该在民间树下好印象吗?
“演戏就要演全套嘛!”
一进宁王府大门,赵渊就站直了身子,哪里还有半分醉酒的模样。
他眉头微微蹙着,叹了口气。
看样子,得加快建设进程了。
赵渊看不得百姓受苦。
穿越前,他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制甲师,每月领着微薄的薪水,纵然有悲天悯人之心,也无挽救世人于水火之中的能力。
现在,虽说不得风光,但他好歹也算是身居高位者。
在能力范围内,能让人少受一份苦难,他便想让人少受一分。
......
大晋。
纸醉金迷、奢华无度的王府之中,晋王一边在后花园中观赏着自己花重金移植来的凤凰草,一边听身后随从念着飞鸽传书。
“四哥,以前我在宫里老羡慕你们能被封王,如今我赵渊也有了自己的藩地,爽归爽,就是这地方太穷了,连个唱戏的喝酒的地方都没有,没意思的很。”
“你那么有钱,又是我兄长,给点经济资源不过分吧?”
“我可丑话说在前头,八哥给了我一百万,你比八哥有钱,总不能少于这个数,不然也太抠门了......”
随从双手颤抖,捧着那张从鸽子腿上摘下来的纸,越念到最后,声音就越小,跟蚊子叫似的。
都说十二王爷混账,没大没小,贪财好色。
今儿他算是见识了。
这伸手要钱的态度,哪里像是兄友弟恭?
“念完了?”
随从本以为晋王会生气,可谁知,前头传来的却是一声轻笑。
“我这弟弟们可太有意思了!你们说是吧?哈哈哈!”
虽然远在藩地,但京城里的消息,晋王一条不落。
赵渊做的那些蠢事,每传到他耳朵里一次,他便要笑半天,乐得饭都要多吃两碗。
晋王摇着扇子,目光轻蔑。
身后仆从将头低得更低。
别人或许听不出来,但身为日夜侍奉在晋王身边的下人,他将这笑意中的杀气听得明明白白:“请王爷明示!”
“明示?明示什么。”
“我可没说要动手!”
晋王脚步顿住,一字一句,春风得意。
“二哥那个急性子,十二弟人都还没到大宁,他便派人去抢银子,这下好了,被十二弟到太孙那儿告了一状。”
“老八也不怎么样,还是那套假惺惺卖乖的招数,这么多年,如出一辙,半点新意都没有。”
“也就我那傻侄儿吃这套。”
晋王眼里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
给钱?
那必不可能!
他苦心经营,步步为营,正是因为知道银子的重要性,怎可能白白相送,还是相送给一个蠢猪王爷?
但是说不给......传到太孙耳朵里,怕是要被盯上。
他的羽翼不如秦王丰满。
连秦王都尚且要找个借口,他自然不能在肃王主动向十二弟示好之后继续无动于衷。
晋王嘴角勾起一丝笑,转身对着随从挑了下眉。
“我那十二弟不是要建青楼吗?那荒郊野岭的地儿,怕是出不了什么水灵美人。”
“你,去挑两百个漂亮姑娘来,有点姿色就行,不必太能歌善舞,我那十二弟配不上这般细糠。”
......
数日后。
大宁之地,一座青楼平地而起。
说是青楼,修得几乎跟王府差不多大。
换个别的王爷,早就被太孙怀疑是不是在背地里造反给狠狠教训了。
但好在搞出这动静的不是别人,而是赵渊。
别人大动干戈,恐有谋逆之心。
赵渊大动干戈......那他是真好色。
当晋王护卫队把两百个环肥燕瘦的女人以及一众衣裳首饰送到大宁时,空前绝后的阵仗将大宁百姓惊得不轻。
赵渊乐得上窜下,直拍巴掌。
“好好好,还是我四哥大方!”
“银子虽好,但美人可遇不可求,还得是四哥懂我!”
呸!
赵渊演戏演得兴高采烈,心里却将晋王骂了个狗血淋头。
抠搜鬼!
越有钱的人越抠,这无论放到哪个朝代,都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培养面容姣好、肤如凝脂,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懂得魅惑男人的美女,花销不比打造一件绝世兵器来得少。
可晋王送来的都是头脑空空虚有其表的花瓶,干啥啥不行。
两百个花瓶加上路费,总共也就几万两银子。
这叫什么?
花小钱装大波一。
不仅装波一,还心肠歹毒——
一下子送来这么多女人,还什么款都有,这不摆明了要让他赵渊流连花丛,颠鸾倒凤吗?
“快快快,快把美人们请进青楼,织织布,洗洗衣裳!”
赵渊对天发誓,他不是不怜香惜玉的人。
只是这节骨眼实在特殊,手下上千劳动力都用去建楼了,只能让女人来干点别的活,分担一下社会生产任务。
刘二也忙得团团转。
自从遣散家丁后,赵渊身边大大小小所有事务都由他一个人来打理,愁得他时常恨不得长出三头六臂来。
如今有了忽儿台,他才稍稍松口气。
但也还是避免不了连轴转。
青楼主体建好,里头的陈设才是最废人心思的。
既要节省开支,又要高调奢华,将主子的荒淫无度表现得活灵活现。
青楼大厅里,赵渊笑的嘴就没合拢过,压根没管一旁辛辛苦苦布置装潢的刘二等人,左拥右抱,亲一下这个,摸一下那个,在姑娘们的娇嗔怒骂、嬉笑引诱里玩得忘乎所以,连自己喝了多少酒都数不清了。
“姑娘们!都随我来后院!”
“陪本王玩得开心了,本王重重有赏!”
说着,赵渊便从怀里掏出几块沉甸甸的银子来,笑嘻嘻的在姑娘们眼前晃来晃去,引得一阵娇笑。
跟蝴蝶扑花似的,姑娘们随着赵渊去了,只在原地留下一片寂静。
刘二眸中闪过光亮。
机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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