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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有趣,嫁给权臣后我说癫就癫了周宴宁周明川

月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璟王府的马车里。周宴宁稍稍推开旁边的窗子,只见街头人来人往,喧闹的声音不绝于耳。先前周沅宁也用镜子带着她逛过一些地方,但隔着镜子看到的,和亲眼看到的完全是两码事。那种鲜活的烟火气,是只有亲身在内才能体会得到。“你许久没出门了?”谢慎之的询问拉回了周宴宁的思绪,她微微转头,笑着说:“是啊,许久没出门了。”谢慎之眸光一暗:“那这次出行,你可要好好体会一下。”周宴宁笑着点头:“肯定会的。”两人的目光对上。明明都是很平和的神色,但两人都从对方的脸上看出了审视。他(她)一定在琢磨什么!短暂的停顿后,周宴宁和谢慎之各自移开目光。谢慎之说:“万安寺在东城那边,这几日庙会人很多,走动时务必要小心。”周宴宁点了点头。小半个时辰后,马车停在了一群热闹的...

主角:周宴宁周明川   更新:2024-12-31 14: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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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宴宁周明川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有趣,嫁给权臣后我说癫就癫了周宴宁周明川》,由网络作家“月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璟王府的马车里。周宴宁稍稍推开旁边的窗子,只见街头人来人往,喧闹的声音不绝于耳。先前周沅宁也用镜子带着她逛过一些地方,但隔着镜子看到的,和亲眼看到的完全是两码事。那种鲜活的烟火气,是只有亲身在内才能体会得到。“你许久没出门了?”谢慎之的询问拉回了周宴宁的思绪,她微微转头,笑着说:“是啊,许久没出门了。”谢慎之眸光一暗:“那这次出行,你可要好好体会一下。”周宴宁笑着点头:“肯定会的。”两人的目光对上。明明都是很平和的神色,但两人都从对方的脸上看出了审视。他(她)一定在琢磨什么!短暂的停顿后,周宴宁和谢慎之各自移开目光。谢慎之说:“万安寺在东城那边,这几日庙会人很多,走动时务必要小心。”周宴宁点了点头。小半个时辰后,马车停在了一群热闹的...

《结局+番外有趣,嫁给权臣后我说癫就癫了周宴宁周明川》精彩片段

璟王府的马车里。
周宴宁稍稍推开旁边的窗子,只见街头人来人往,喧闹的声音不绝于耳。
先前周沅宁也用镜子带着她逛过一些地方,但隔着镜子看到的,和亲眼看到的完全是两码事。
那种鲜活的烟火气,是只有亲身在内才能体会得到。
“你许久没出门了?”
谢慎之的询问拉回了周宴宁的思绪,她微微转头,笑着说:“是啊,许久没出门了。”
谢慎之眸光一暗:“那这次出行,你可要好好体会一下。”
周宴宁笑着点头:“肯定会的。”
两人的目光对上。
明明都是很平和的神色,但两人都从对方的脸上看出了审视。
他(她)一定在琢磨什么!
短暂的停顿后,周宴宁和谢慎之各自移开目光。
谢慎之说:“万安寺在东城那边,这几日庙会人很多,走动时务必要小心。”
周宴宁点了点头。
小半个时辰后,马车停在了一群热闹的人群外。
驾车的车夫说道:“前面的路被堵死,马车过不去了。”
周宴宁起身:“那就走过去吧。”
片刻后,周宴宁推着轮椅往前走,左边是秋月和夏荷,右边是个护卫。
周宴宁瞥了一眼,认出是昨晚在宫里看到的那个,便没说什么。
几人沿着中间的路往里走,入眼所及处皆是欢欣的人群,时不时还有人提起万安寺中的僧人。
周宴宁环顾左右,嘴角不自觉勾了起来。
这时,一阵锣鼓声传来。
周宴宁好奇的看过去,就见一群表演杂耍的人走过来,踩高跷的,喷火的......
围观的人群纷纷出声喝彩,本就热闹的气氛受到影响,越发的喧闹。
周宴宁不觉皱起眉头。
突然,斜里撞来一个小小的身影,巨大的力道下,周宴宁被撞得身形一歪,踉跄着朝旁边退了几步。
下一瞬,那个小小的身影就被秋月一把抓住。
“你这个小贼,赶紧把东西交出来!”
“你放开我,我什么东西都没拿!”
稚嫩的声音传来,刚刚站稳的周宴宁愣了一下,几乎是下意识往怀里摸去。
随后又意识到不对。
被秋月抓住的身影太小了,他碰不到自己的藏在怀里的东西,腰间......
她低下头,就见挂在腰间的玉佩不见了。
从相府出来前,周宴宁特地回了趟听竹院,带上了银两和谢慎之送的那块玉佩。
再看前方,被秋月揪住的小孩还在犟嘴,周宴宁被气笑了。
“我的玉佩被偷了。”
此话一出,秋月立刻就去摸小孩的心口。
很快就摸出了一块玉佩。
“小姐。”
周宴宁接回玉佩,瞥了眼没了声音的小孩:“你若是吃不起饭,大可直接找我要银子,这块玉佩可不是你能偷的。”
怕再有人偷走玉佩,周宴宁将其递给了夏荷收着。
这时,小孩哭了起来。
他的眼泪一滴滴的掉落,偏偏又抿着嘴一声不吭。
那默然的模样,让周宴宁不觉皱起眉头。
一个小孩这么......
“哎,你们几个做什么呢?欺负小孩吗?”
一个粗壮的大汉从旁边撞来,十分粗鲁的推了下周宴宁。
下一瞬,大汉就被踹倒在地。
夏荷居高临下的望着他:“谁准你撞我家小姐的?”
大汉从地上爬起来:“我撞她怎么了?你们欺负一个小孩子还有理了?亏你们也长的人模狗样的,怎得行事作风如此下作?”
另一边,玩杂耍的队伍已经远去。
此间的动静,立刻就将围观的人给吸引过来。
“欺负小孩子啊?这几人确实过火了。”
“话不能说的太笃定了,我们也不知道前因后果呢。”
“快看那轮椅上的人,生的可真是太好看了。”
“......”
议论纷纷的话语里,周宴宁眉头微微皱起,来看庙会的人太多了,少不得会有认识她和谢慎之的。
万一他二人被认出,可就不好了。
这时,夏荷开口:“谁欺负小孩了?他偷了我家小姐,我们让他把东西交出来有错吗?”
大汉冷笑一声:“这小孩身上穿的是慈安堂的衣服,那里的孩子虽然都是孤儿,可也是有人养的,他为何要偷你们东西?”
“哎哟,还真是慈安堂的衣服呢,那里面的孤儿,都会在衣角上绣一片桃花呢。”
有人说出了辨认的方法。
围观的人群一听,全都朝着那个孩子的衣角看去。
彼时,周宴宁也在细细的打量那个孩子,除却衣角上的桃花,她还注意到他的衣裳虽然有很多补丁,但却十分整洁。
确实像是被人照顾的,可他偷玉佩也是事实......
看了眼对面的大汉,周宴宁对夏荷说:“报官吧,将这两人全都送去衙门。”
此话一出,周围的人愣住了。
打人的事还没弄明白,怎么就要报官了?
他们正迷惑着,夏荷却迅速上前,一只手就将大汉抓住。
“走,跟我们去衙门。”
大汉急了:“我是见义勇为拔刀相助的人,凭什么跟你们去官府?你们就在旁边看着吗?那个孩子可是慈安堂的孤儿啊!”
“我们倒是想帮忙,但你们说的不一样,还不如去衙门呢。”
“就是,直接去衙门吧,陆大人最是公正,肯定会弄清楚事情的。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从人群里传出。
“那个坐在轮椅上的是璟王殿下啊!”
什么?
刹那间,周遭陷入了死寂。
周宴宁心里一沉,她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谢慎之的身份被认出来了。
“是那个不良于行的璟王殿下?”
“璟王殿下生的好生貌美啊!比一般小娘子都好看。”
周围的议论瞬间转换,很多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谢慎之身上。
不能和谢慎之牵扯在一起。
周宴宁思绪转过,故作惊讶地说:“您真的是璟王殿下?璟王殿下,您方才就在旁边,肯定看到了那个小孩的举止,求您替民女做主啊!”
谢慎之沉默一瞬,带着深意的目光从周宴宁脸上扫过。
“这孩子,确实偷了这位姑娘的玉佩。”
他的话音刚落,旁边传来“砰”的一声,抓着小孩的秋月重重砸在地上。

周宴宁正思索着,马车外车夫的声音再次传来。
“周小姐,问题解决了。”
周宴宁抬头,将镜子小心翼翼的塞回怀里,这才问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车夫答:“有人拦路,不过已经被主子的人解决了。”
又是谢慎之。
周宴宁神情微怔,今日她可真是欠了谢慎之好多人情。
敛去思绪,她又问道:“拦路的是谁的人?”
“据那人所言,是尚书府的。”
原来是陆翡鹤派来的。
周宴宁心头又冒出了一股火气,又轻飘飘压下。
不急,等他解决了相府的困境,再算账!
马车走过。
街尾的巷道里,几人鼻青脸肿的躺在墙角,一动不动。
翌日。
周宴宁晌午才起,没多久便听到周明川来了。
“哥哥快坐,今日过来可是有事?”
周宴宁和周明川一同落座,随后就发现他脸上有一抹难掩的喜色。
难不成,陆翡鹤已经在朝堂上说了相府的事?
眼眸转过,她故意问道:“哥哥今日遇上了什么好事?”
周明川一听,就知晓自己的神情被她看出了异常,颔首道:“皇上解除了对相府的审查,日后相府上下都可自由进出。”
周宴宁故作惊讶:“此事当真?”
周明川正欲回答,外间传来一声询问:“二小姐可在?夫人要见您,请您前往大厅。”
“是母亲身边的容玉嬷嬷。”
周明川低声提醒了一句,随后起身迎了出去。
“奴婢见过少爷。”
周宴宁跟在后方,看了眼行礼的容玉,眸子不自觉飘向周明川。
方才那声提醒,怎么觉得怪怪的?
大厅里,一个身着深紫色衣衫的妇人端坐在右侧,笑吟吟的和左边的周蒙平聊着什么。
周宴宁一入内,就和妇人对上了视线。
沅宁与她说过,母亲白氏来自大儒之家白府,虽是嫡长女颇受宠爱,可性子方面却十分温和。
沅宁,很喜欢这个母亲。
这时,白氏朝着周宴宁招手:“宴宁快些过来,让母亲好好看看你。”
周宴宁眸子微暗,余光扫过周蒙平,隐隐生了些猜测。
不过面上却无任何显露,若无其事的行礼:“见过母亲。”
后方,周明川一同行礼:“见过父亲,母亲。”
被周宴宁无视,周蒙平心里生出些不满,可他瞥了眼白氏,又压下了不满。
今日还有布置,现在不能多言。
“起来吧,你二人应该都知晓,皇上撤下了对相府的审查一事吧?”
周宴宁微微抬眼,纵使和周蒙平对视也没做声。
气氛略显尴尬时,周明川出声答道:“回父亲的话,我与妹妹都知晓了。”
周蒙平嗯了声,依旧盯着周宴宁说道:“此事还多亏了柳贤侄,他以太后寿辰将至为由,上奏皇上解除了相府的困境。”
“他对......还是有些感情的,只可惜缘分太浅了。”
周宴宁的拳头硬了,若非是她威胁,陆翡鹤怎么可能解决此事?
还缘分太浅!
连沅宁的名字都不敢提及,周蒙平又遗憾的什么?
突然,一道身影挡在了周宴宁前方,挡住了她和周蒙平的对视。
周明川微微沉了脸,这段时日他在外奔波,看到的比困在府里的父亲更多。
但他知晓周蒙平的性子,索性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主动转移话题:“太后寿辰就在明日,相府审查被撤下,意味着我们要进宫贺寿,关于寿礼......”
他刻意顿住话音。
周蒙平立刻就被他的话牵引了思绪:“寿礼在两月前便已备好,此事无需太过关切。”
他和周明川交谈着,周宴宁知晓周明川的顾虑,怕自己一开口便按不下火气,索性就盯着自己的手,摆出不掺和的姿态。
谁知周蒙平话音一转,突然提起了太子。
“我相府被隔绝在外已经一月有余,此次宴会必然要重回中心。”
“宴宁,你对太子有何想法?”
周宴宁捏了捏指关节,难怪方才周蒙平一直盯着她看,竟是还没断掉让她献宠的想法。
怒火翻涌,她绕过周明川,迎着周蒙平的目光,勾起一抹冰冷的笑:“父亲对我想杀了太子一事,有何想法?”
大厅寂静无声。
周蒙平的眼睛像是要凸出一般,难以置信的盯着周宴宁。
“你,你在说什么胡话?”
“我可没说胡话,父亲想和太子绑在一处,大可自行去寻太子,想爬床榻或者其他都无妨,别牵扯到我,不然......”
一只手倏地伸过来。
周宴宁猝不及防下,被周明川拽到了后方,说到一半的话音也跟着戛然而止。
同一时间,一个茶盏砸在了她方才站的位置,瓷片连着茶叶落了满地。
周蒙平怒喝道:“孽女,谁准你如此放肆的?”
茶水的热气弥漫,周宴宁瞥着地上的狼藉,眸子泛冷,若周明川没出手拉走她,她就得生生挨上一下。
“老爷别动怒,宴宁,立刻给你父亲道歉!说你知晓错了,会听你父亲的安排!你乖,快说啊!”
白氏倏地出声,那急切担忧和左右为难的姿态让周宴宁微微眯了眼。
沅宁说白氏最是维护她,若是这样的维护,真的算是维护吗?
见她一直不语,白氏红了眼眶:“宴宁,你今日为何不听母亲的话了?母亲也知晓你心里不愿,可相府如今的处境你是知晓的,你父亲确实有些私心,可我们也是为了你好啊。”
“东宫里的女人,哪怕只是一个妾,都比寻常达官贵族的正头娘子强啊。”
白氏擦拭着眼角,泪珠沿着脸颊倏地滚落下来。
周蒙平一巴掌拍在扶手上:“她哪里能想到这些?一个狼心狗肺的东西,真是一点都比不过......”
“父亲和母亲,就那么看不上璟王殿下么?”
周宴宁幽幽开口,谢慎之虽不良于行,可皇室中人,岂能允许一个官员瞧不上?
见周蒙平像是被掐住了脖子,周宴宁继续说道:“还是在父亲和母亲眼里,璟王殿下的王妃只配做太子的妾?璟王殿下知晓这件事么?”

“啊啊啊啊......呃!什么东西?咳咳咳咳!”
陆鹤翡被生生烫醒,惨叫到一半的声音被塞进嘴里的东西卡住,顿时剧烈咳嗽起来,
这时,幽幽的声音落下。
“是鬼毒。”
什么?
陆翡鹤骇然,突然定住:“你不是沅宁!你是周宴宁!”
周宴宁定定的望着他,眼睛从遮面的发丝中露出:“我这张脸,很像吧?”
陆翡鹤没了声音,眼珠子一转,挤出一抹悲伤。
“宴宁啊,你身为女子,怎能跑到青楼来装神弄鬼?你这般做,将相府的名声置于何处?又将你......你姐姐置于何处?”
接连两个“置于何处”,让周宴宁笑了起来。
她撩起刻意放下的头发,手指掐住陆翡鹤的脸,重复着他先前说过的话。
“周明川夜闯宫门?相府如今处处是敌,周明川还敢做如此蠢事,我怎能浪费他的好意?”
“有何不妥?那个贱人死的太轻松了,看看她弄出的那些东西,我真......”
“啪!”
周宴宁一巴掌扇在陆翡鹤的脸上,犹觉得心里不痛快,索性又扇了一巴掌。
“我说的话,你可觉得熟悉?”
陆翡鹤怎会不觉得熟悉,那都是片刻前,从他嘴里出去的。
也是如此,他意识到不能再拿情分说事,狡辩道:“既然你听到了那些话,我也不和你兜圈子了,宴宁,我好后悔啊,我......”
“闭嘴!”
周宴宁又是一巴掌过去,直接打没了陆翡鹤的声音。
看着陆翡鹤有些呆滞的神情,周宴宁冷声说:“我问你答,有一句废话,今日你就得彻底留在这里!明白?”
等他点头,周宴宁拖了旁边的椅子坐下:“沅宁现在何处?”
沅宁失联前,说的最后一件事就是和陆翡鹤成亲。
就那出事的时间,再加上先前的那些言论,说陆翡鹤没有掺和在其中,她都不相信!
“你姐姐已经,已经死了!”
陆翡鹤说着,眼泪突然就掉了下来。
“宴宁啊,我真的好后悔之前没有保护好她,你是她的妹妹,我......”
周宴宁一抬手,陆翡鹤的声音顿时戛然而止,连带着头也低了下去。
那胆小瑟缩的模样,看的周宴宁心头生出了酸涩。
这个陆翡鹤根本就不是良人,他和沅宁口里提到的那个,完全没有重合的地方。
这样的人,沅宁怎么就看上了他?还要带他回现代?
深吸口气,周宴宁继续问:“她出事,是不是和你有关系?”
陆翡鹤依旧低着头:“她是我的挚爱之人,我爱她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害她呢?”
“呵!”
周宴宁冷笑一声。
贱人都说出口了,竟然还提什么挚爱之人。
不过陆翡鹤这样子,明摆着是问不出来什么,偏偏他还有嫌疑。
要不,暂时将他放了?
也正好看看,能否透过他查到其他人。
想到这里,周宴宁恶狠狠的瞪了一眼陆翡鹤:“你若真将沅宁当做挚爱之人,又怎会在这里流连?还敢算计我哥哥,就你这样的,若非沅宁替你斟酌,你一辈子都是个废物!”
她说一句,就踹一脚。
表面上已经撕破脸,现在不收拾爽了,她心里才不爽!
一番威胁后,周宴宁又扔下一句话:“我给你喂下的毒药是诊断不出的,解药也仅有一颗,你若想要就得解决相府现在的围困境况。”
“我只给你一日时间,一日后你做不到,就别怪我毁了解药!”
陆翡鹤被踹的说不出话,额头的冷汗也冒个不停,但他不敢抬头,他怕一抬头,就会暴露了眼里的恶毒和杀意。
他胆小,可恨极了,也巴不得将人大卸八块。
“你,你真给我下毒了?”
周宴宁双手环胸:“我这么大张旗鼓,不给你下真毒,我图什么?”
“当然,你也可以怀疑,我等着你毒发后肠穿肚烂而亡!”
隔壁春兰。
周宴宁推门而入。
谢慎之端着一杯茶,手边依旧放着镜子,此时,他微微抬眼:“鬼毒?肠穿肚烂而亡?”
周宴宁走到他对面坐下:“吓唬他的。”
她原本只想着过来看看陆翡鹤,没想火气被激上来,折腾了那么大一出。
所谓的鬼毒,其实就是一颗止疼药。
谢慎之点了点桌面,骨节分明的手指瞬间吸引了周宴宁的目光。
稍作停顿,周宴宁移开目光:“王爷有何指教?”
“陆翡鹤是个小人,你今日折腾那么大一出,他必在心里恨极了你。”
“听,他离开了。”
周宴宁下意识侧头,听到隔壁传来的声响,不由皱起眉头。
陆翡鹤的人在附近,那方才为何没......
她突然顿住,了然的目光落在谢慎之身上:“多谢王爷相助。”
谢慎之勾起唇角:“无需言谢。”
屋中陷入了寂静。
周宴宁感受着有些凝滞的气氛,主动提出告辞。
谢慎之也没留人,待人离去,便微微抬手。
无人处,几道身影快速离去。
谢慎之垂眼,和周沅宁类似的人。
真有意思!
马车滚动,从寂静的街头快速跑过。
四更天的梆子传来,周宴宁的眸子里浮现出几分恍惚。
自她穿过来,时间还不到一日,经历的事情却是一件接着一件。
突然,马车一个震动,紧跟着以一个极大的弧度,往侧边倾去。
周宴宁不察,狠狠地撞在了车壁上。
万幸的是,身体侧倒时,她以极快的速度蜷缩起身体,护住了怀里的镜子。
外间传来车夫的询问,声音急切:“周小姐,您没事吧?”
周宴宁撑着车壁,咬牙吐出一句没事,随后掏出镜子查看。
下一瞬,镜面亮起,显现出了谢慎之的面容。
“看样子,你遇到了麻烦。”
周宴宁收起指尖,故作淡然:“一点小问题而已。”
她正要收起镜子,就听谢慎之说:“无论是报仇还是寻人,太过强硬的姿态,只会让自己陷入困境,你该换一种方式。”
身影淡去,周宴宁眸中闪过疑惑。
自从镜子的功能暴露,谢慎之似乎就变得不同了,是因为镜子还是沅宁?
有问题!

衣角被风吹起。
周宴宁和谢慎之一个目不转睛的盯着对方,另一个嘴角噙着笑。
二人的神情都很平静。
但他们都知晓,对方的心思绝对和表面上展露出平静不同。
几瞬后,谢慎之敲了敲轮椅的扶手:“本王只是让你看看,你的敌人是谁罢了。”
话落,谢慎之身后的人作势将轮椅推走。
周宴宁抓住扶手,她并未用多大力,可在谢慎之身后的人看到她的手,愣是不敢动,只能僵硬的站着。
“殿下,这......”
谢慎之稍稍抬手,示意他不用在意。
这时,周宴宁开口:“璟王殿下做这些,究竟是为了什么?”
虽然问着,可周宴宁心里已经有了答案——谢慎之想利用她。
别看京中的人都不敢提周沅宁,可对周沅宁弄出的东西,他们心里定然有数。
那面镜子让谢慎之将她和周沅宁彻底捆绑起来了。
谢慎之缓缓往后靠去,笑而不语。
几瞬后,周宴宁深吸口气,大步朝唐婉雅走去。
彼时,唐婉雅已经被丫鬟扶着,她挨了两巴掌和两脚,心里正愤怒得很,这会儿见周宴宁回头,立刻将丫鬟拉到身前。
她想说什么,可触及到不远处的轮椅,又将怒火压在心里。
“你虽然是璟王殿下的未婚妻,可我也是要做太子侧妃的人,你再敢动手打我,就是璟王殿下也休想让我罢休。”
周宴宁知晓唐婉雅的忌惮,扯起一抹笑意:“瞧唐小姐说的,我啊,就是想问些问题而已。”
不等唐婉雅反应过来,周宴宁掀开丫鬟,一脚踹在唐婉雅小腹下方。
“啊!”
看着唐婉雅尖叫一声,疼的弯下腰,周宴宁揪着她的头发就将人往荷花池边拖,她用足了力气,唐婉雅又被疼痛占据心神,竟然一点反抗都没有的被她按在了池边。
“唔!”
精致的面容被按进水里,周宴宁来回几次,确认唐婉雅彻底没了力气,才问道:“你今晚给我安排了什么?是谁让你对我出手的?”
不远处,唐婉雅带来的三个人全都倒在地上。
就在周宴宁将唐婉雅往水里按时,站在轮椅身后的人直接出手。
这也使得周宴宁的举止非常顺利。
唐婉雅狼狈的趴在地上,衣裳和头发全都紧贴着,露出了姣好的神态。
“我,我不知......啊!”
周宴宁又将她往水里按了两次。
“我,我就是想让人撞破你和太监苟合的场景,你别按我进水了,我可是兵部尚书的女儿......”
唐婉雅的眼里满是恐惧。
一次又一次,她真会被周宴宁弄死的。
一直盯着她的周宴宁岂会错过她的变化,一个接一个的问题迅速出口。
不过片刻,周宴宁就确定唐婉雅对周沅宁的事,是真的一概不知。
而她今晚的出现,也确实是因为太子。
相府之前将周宴宁送入宫里的事,被不少人注意到了。
为了太子侧妃的位置,那些人全都将矛头对准了相府,周宴宁只是被顺带解决。
唐婉雅说完这些事情,便不自觉的往后缩。
“我,我已经将能说的都说了,你不能再将我往水里按了。”
周宴宁转头看着不远处的谢慎之,继续质问的心思突然就歇了。
唐婉雅的背后之人,根本就没有她想的那么复杂,但谢慎之的意思,周宴宁却明白了——周沅宁出事,和皇家有关。
从轮椅旁经过,周宴宁说了声多谢,便头也不回的离去。
绿珠对着谢慎之行了一礼,一路小跑跟上。
原地,唐婉雅目光闪烁的望着谢慎之。
“瑾,瑾王殿下。”
谢慎之不经意扫她一眼:“今晚之事,本王记住了。”
唐婉雅脸色一白,无力的坐在地上。
轮椅远去,推着轮椅的人忍不住开口。
“王爷为何不直接告诉周二小姐,她姐姐出事和......有关?”
谢慎之理了理衣袖,慢条斯理地说:“你相信自己弄清楚的事,还是旁人告知之事?”
身后寂静无声,谢慎之微微勾起嘴角。
因为腿脚不便,朝廷中很多事情都落不到他头上,但周沅宁的能力他很清楚。
一个坚定认为周沅宁没死的人,甚至还拿出了特别的镜子。
他很想看看,周宴宁能为了周沅宁掀起多大的风浪。
另一边,周宴宁带着绿珠回到永宁宫,刚坐下就被白氏质问。
“你去了何处?怎得将自己弄得那么狼狈?”
狼狈?
周宴宁低头打量自己,除却衣衫有些凌乱,她身上并无不妥之处。
“母亲看错了。”
白氏盯着她,想起今晚的安排,对周宴宁的一身素净颇为不满。
“你......”
她刚开口,外间传来一道通报。
“皇后娘娘到——”
众人行礼。
也是这时,周宴宁才注意到皇帝和太后不见了,只是思绪转过,她又觉得正常皇帝和太后若一直在,方才谢慎之也走不掉。
突然,周宴宁的胳膊被拧了一下。
她皱眉望去,发现白氏正瞪着她,眉头皱的更紧。
“母亲这是何意?”
白氏压低声音:“皇后娘娘是太子生母,相府现状你心里也有数,一笔可写不出两个周字,宴宁,你必须做些什么。”
周宴宁挑眉:“母亲不装可怜了?”
白氏的神情险些没维持住:“谁装可怜了?宴宁,你怎能如此和母亲说话?我是为了你好,璟王那个腿脚不便的人给不了你想要的,也帮不了相府。”
周宴宁语气幽幽:“后者才是母亲真正想说的吧?”
她一门心思找周沅宁,便是接近太子,也只是为了探听消息,她可不想掺和进乱七八糟的事情里。
思及此处,周宴宁理了理衣袖,直接将白氏的言语左耳进,右耳出。陆翡鹤
另一边,皇后与临近的各家夫人们闲聊,话音一转,忽地唤了白氏。
“听闻你今日携女而来,想必就是身旁这位吧?生的......着实不错,怎么以往不见入宫?”
周宴宁迎着皇后的目光,指尖微微颤动。
她感受到了一股敌意。
衣角被风吹起。
周宴宁和谢慎之一个目不转睛的盯着对方,另一个嘴角噙着笑。
二人的神情都很平静。
但他们都知晓,对方的心思绝对和表面上展露出平静不同。
几瞬后,谢慎之敲了敲轮椅的扶手:“本王只是让你看看,你的敌人是谁罢了。”
话落,谢慎之身后的人作势将轮椅推走。
周宴宁抓住扶手,她并未用多大力,可在谢慎之身后的人看到她的手,愣是不敢动,只能僵硬的站着。
“殿下,这......”
谢慎之稍稍抬手,示意他不用在意。
这时,周宴宁开口:“璟王殿下做这些,究竟是为了什么?”
虽然问着,可周宴宁心里已经有了答案——谢慎之想利用她。
别看京中的人都不敢提周沅宁,可对周沅宁弄出的东西,他们心里定然有数。
那面镜子让谢慎之将她和周沅宁彻底捆绑起来了。
谢慎之缓缓往后靠去,笑而不语。
几瞬后,周宴宁深吸口气,大步朝唐婉雅走去。
彼时,唐婉雅已经被丫鬟扶着,她挨了两巴掌和两脚,心里正愤怒得很,这会儿见周宴宁回头,立刻将丫鬟拉到身前。
她想说什么,可触及到不远处的轮椅,又将怒火压在心里。
“你虽然是璟王殿下的未婚妻,可我也是要做太子侧妃的人,你再敢动手打我,就是璟王殿下也休想让我罢休。”
周宴宁知晓唐婉雅的忌惮,扯起一抹笑意:“瞧唐小姐说的,我啊,就是想问些问题而已。”
不等唐婉雅反应过来,周宴宁掀开丫鬟,一脚踹在唐婉雅小腹下方。
“啊!”
看着唐婉雅尖叫一声,疼的弯下腰,周宴宁揪着她的头发就将人往荷花池边拖,她用足了力气,唐婉雅又被疼痛占据心神,竟然一点反抗都没有的被她按在了池边。
“唔!”
精致的面容被按进水里,周宴宁来回几次,确认唐婉雅彻底没了力气,才问道:“你今晚给我安排了什么?是谁让你对我出手的?”
不远处,唐婉雅带来的三个人全都倒在地上。
就在周宴宁将唐婉雅往水里按时,站在轮椅身后的人直接出手。
这也使得周宴宁的举止非常顺利。
唐婉雅狼狈的趴在地上,衣裳和头发全都紧贴着,露出了姣好的神态。
“我,我不知......啊!”
周宴宁又将她往水里按了两次。
“我,我就是想让人撞破你和太监苟合的场景,你别按我进水了,我可是兵部尚书的女儿......”
唐婉雅的眼里满是恐惧。
一次又一次,她真会被周宴宁弄死的。
一直盯着她的周宴宁岂会错过她的变化,一个接一个的问题迅速出口。
不过片刻,周宴宁就确定唐婉雅对周沅宁的事,是真的一概不知。
而她今晚的出现,也确实是因为太子。
相府之前将周宴宁送入宫里的事,被不少人注意到了。
为了太子侧妃的位置,那些人全都将矛头对准了相府,周宴宁只是被顺带解决。
唐婉雅说完这些事情,便不自觉的往后缩。
“我,我已经将能说的都说了,你不能再将我往水里按了。”
周宴宁转头看着不远处的谢慎之,继续质问的心思突然就歇了。
唐婉雅的背后之人,根本就没有她想的那么复杂,但谢慎之的意思,周宴宁却明白了——周沅宁出事,和皇家有关。
从轮椅旁经过,周宴宁说了声多谢,便头也不回的离去。
绿珠对着谢慎之行了一礼,一路小跑跟上。
原地,唐婉雅目光闪烁的望着谢慎之。
“瑾,瑾王殿下。”
谢慎之不经意扫她一眼:“今晚之事,本王记住了。”
唐婉雅脸色一白,无力的坐在地上。
轮椅远去,推着轮椅的人忍不住开口。
“王爷为何不直接告诉周二小姐,她姐姐出事和......有关?”
谢慎之理了理衣袖,慢条斯理地说:“你相信自己弄清楚的事,还是旁人告知之事?”
身后寂静无声,谢慎之微微勾起嘴角。
因为腿脚不便,朝廷中很多事情都落不到他头上,但周沅宁的能力他很清楚。
一个坚定认为周沅宁没死的人,甚至还拿出了特别的镜子。
他很想看看,周宴宁能为了周沅宁掀起多大的风浪。
另一边,周宴宁带着绿珠回到永宁宫,刚坐下就被白氏质问。
“你去了何处?怎得将自己弄得那么狼狈?”
狼狈?
周宴宁低头打量自己,除却衣衫有些凌乱,她身上并无不妥之处。
“母亲看错了。”
白氏盯着她,想起今晚的安排,对周宴宁的一身素净颇为不满。
“你......”
她刚开口,外间传来一道通报。
“皇后娘娘到——”
众人行礼。
也是这时,周宴宁才注意到皇帝和太后不见了,只是思绪转过,她又觉得正常皇帝和太后若一直在,方才谢慎之也走不掉。
突然,周宴宁的胳膊被拧了一下。
她皱眉望去,发现白氏正瞪着她,眉头皱的更紧。
“母亲这是何意?”
白氏压低声音:“皇后娘娘是太子生母,相府现状你心里也有数,一笔可写不出两个周字,宴宁,你必须做些什么。”
周宴宁挑眉:“母亲不装可怜了?”
白氏的神情险些没维持住:“谁装可怜了?宴宁,你怎能如此和母亲说话?我是为了你好,璟王那个腿脚不便的人给不了你想要的,也帮不了相府。”
周宴宁语气幽幽:“后者才是母亲真正想说的吧?”
她一门心思找周沅宁,便是接近太子,也只是为了探听消息,她可不想掺和进乱七八糟的事情里。
思及此处,周宴宁理了理衣袖,直接将白氏的言语左耳进,右耳出。陆翡鹤
另一边,皇后与临近的各家夫人们闲聊,话音一转,忽地唤了白氏。
“听闻你今日携女而来,想必就是身旁这位吧?生的......着实不错,怎么以往不见入宫?”
周宴宁迎着皇后的目光,指尖微微颤动。
她感受到了一股敌意。
皇后,敌视她。

“啊!”
一声尖叫。
粉色的身影踉跄摔在地上。
唐婉雅抬起头,难以置信的望着周宴宁:“你竟敢推我?”
就在方才,她的巴掌快要落下时,周宴宁突然钳制住她的手腕,将她狠狠甩开。
如今两人一个站着,一个坐在地面上,这突然转变的位置,打的唐婉雅措手不及。
寂静中,周宴宁居高临下的看着唐婉雅,心里发笑。
多稀奇啊,当先动手的倒打一耙。
唐婉雅的丫鬟慌忙上前扶人,然而唐婉雅刚一站稳,就直接把她推开了。
“周宴宁,你和你姐姐一样,都是脏心烂肺的狐媚子!狐狸精!”
“狐媚子?狐狸精?”
周宴宁收拢思绪,慢条斯理的重复着唐婉雅骂人的话:“我姐妹二人被你喜欢的男人盯上了?”
本是随口一问,但看到唐婉雅变幻的脸色时,周宴宁不由挑了下眉头,她竟然说中了!
唐婉雅说陆翡鹤不配,那就是说她喜欢的另有其人。
一个和她还有周沅宁都能牵扯到的人——谢慎之?
“你不喜欢陆翡鹤,喜欢璟王?”
周宴宁的询问刚落下,就知晓自己猜错了。
唐婉雅恶狠狠的瞪着她:“谁告诉你我喜欢一个瘸子?陆翡鹤不配,一个瘸子更不可能配!”
周宴宁:“......”
那倒不至于。
谢慎之便是“瘸子”,也不是陆翡鹤那个小人能比的。
想着,周宴宁漫不经心的靠近唐婉雅,突然伸手掐住她的脖子,将她带着倒向侧边。
“砰”的一声,两人同时摔在地上。
周宴宁指尖蓦然用力:“我不关心你是为了哪个男人来寻我,不过我很好奇,你为何要说我和周沅宁会是一个下场?告诉我,你知道什么?”
说到最后一句话,周宴宁的声音骤然压低,而她和唐婉雅的距离,也在刻意中蓦地拉近。
唐婉雅说她和周沅宁的长相相似,那就看看这相似的长相,能带来什么惊喜。
一阵风吹过。
晚间的寒意让唐婉雅不自觉哆嗦了下,窒息感令她眼前恍惚,再对上近咫尺的面容,竟恍惚看见了一个红衣少女。
不,那不是红衣。
那是在火中挣扎的人!
唐婉雅的面容在瞬息间扭曲。
就在这时,旁边传来尖叫声。
“放开我,滚开!”
周宴宁瞥了一眼,发现是绿珠和唐婉雅的下人在纠缠。
确认绿珠占了上风,她便收回目光,按下的指尖缓缓放开。
唐婉雅大口大口的呼吸,濒死的感觉让她望着周宴宁的眼神里带上了怒火。
她害怕死亡。
可怒火却比害怕更让她抓狂。
“周宴宁,我可是兵部尚书之女,皇上有意要让我入东宫为侧妃,你若敢杀我,你和相府都不会有好下场!”
周宴宁轻挑眉头,笑里多了些玩味。
“原来你是为了太子针对我,所以你将我叫过来,应该不只是为了说方才那些话吧?”
她一边说着,一边注意着唐婉雅的神情,确认生出变化,她的手便要按下。
就在这时,旁边突然多了两道身影。
周宴宁猝不及防下,被他们直接控制住,按在了地上。
唐婉雅摸着脖子爬起,看到周宴宁被按住,怒从心头起,上前就狠狠踹了一脚。
“我寻你,确实不是为了说那些废话,太子侧妃的位置只能是我的,你......休想沾染一分!”
周宴宁忍着疼痛抬头,目露嘲弄:“先不提我对那个太子有无想法,就说方才,你口口声声说皇上有意让你入东宫,既是有意,你怕我做甚?还是说,你说的都是假的?”
“啪!”
唐婉雅一巴掌扇下。
这一次,被控制的周宴宁没能躲开,就那么生生挨了一下。
疼痛从面颊上袭来,周宴宁用舌头在口中顶了下被打的地方,嗤笑一声。
“被我说中,你恼羞成怒了,不过你大张旗鼓的寻我过来,本身就不是什么聪明人。”
“我若不出事便罢,一出事你就有最大嫌疑,你猜,太子侧妃的位置有多少人盯着?”
唐婉雅收紧五指,呼吸骤然急促了些。
另一边,绿珠也被按在了地上,和她纠缠的丫鬟小跑到唐婉雅身旁。
“小姐,您别听她说那些废话,周沅宁已经没了,璟王又是废物,相府的唯一出路就是太子,您不能把位置让给她。”
尖利的指尖掐进掌心嫩肉,唐婉雅借着刺痛回过神:“照先前的安排走。”
扔下话,唐婉雅转身离去。
看着她的身影,周宴宁眸子里的嘲弄愈发明显,唐婉雅觉得一切都在算计中,却不知谢慎之早就盯上了她。
不过能将人带进宫里,唐婉雅背后应该也有其他的推手,两方人在暗中较劲,今晚的事怕是没那么容易结束。
不对,现在就能结束。
想着,周宴宁扬声:“璟王殿下的戏可看够了?还不快些出来?”
唐婉雅脸色骤然发白,快速转身:“你在胡说什么,璟王怎么可能......”
话音戛然而止。
唐婉雅看着一高一低两个身影从昏暗处走出,脚下不自觉后退。
木质的轮子压过地面,谢慎之端坐在轮椅上,微微抬眼:“唐小姐还要让人按着本王的未婚妻多久?”
唐婉雅的身形倏地一晃,慌乱中,她快速摆了摆手,压着周宴宁的两个人立刻退下。
得到自由,周宴宁从地上爬起,活动了下手腕:“周沅宁出事,与你是否有关?”
唐婉雅忌惮的看了眼谢慎之:“见她最后一面的人又不是我,怎会与我有......啊!”
周宴宁照着她的脸打了两巴掌,又重重踹了两脚。
旁边的人下意识要上前,可都被谢慎之一个眼神定在了原地。
见此,周宴宁微微动了下指尖:“璟王殿下真不愧是我的未婚夫,来的可真是太及时了。”
刻意加重的话语带着意有所指,见她走到自己身前,谢慎之悠然说道:“未婚妻出事,本王自然得来的及时。”
周宴宁呵了一声,压低声音:“璟王殿下绕那么大一圈让唐婉雅露头,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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