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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总别虐,夫人出狱后带崽改嫁了全局

春日夏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白烛一路回到了家里。此时,天色已经完全昏暗了下来。她坐在窗前,沉默的看着外面的月色,不知道出神的在想些什么。季淮南最近的反应都在证明,其实他已经在逐渐沦陷了。但是到目前为止,他还处于清醒克制的状态,看来还需要下一计猛料才能得到最终的结果。想到这里,白烛的眸光暗了暗,仿佛已经下定决心了。季淮南这一切都是你欠我的,你应该偿还回来。这天,白烛接到了楚慕白的电话。她在听到对面人的话后,眸光微闪,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白烛无意识的摆弄着手中的笔,嘴角带着一抹冷淡的笑意。“所以他今天晚上会去夜色酒吧,对吧?”楚慕白稍微顿了顿,最终还是应声。“是的,不仅是他去,就连你那所谓的哥哥也会去的。”“好的,我知道了。”白烛说完之后就打算直接挂断电话,但对面却...

主角:白烛季淮南   更新:2024-12-04 16: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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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烛季淮南的其他类型小说《季总别虐,夫人出狱后带崽改嫁了全局》,由网络作家“春日夏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白烛一路回到了家里。此时,天色已经完全昏暗了下来。她坐在窗前,沉默的看着外面的月色,不知道出神的在想些什么。季淮南最近的反应都在证明,其实他已经在逐渐沦陷了。但是到目前为止,他还处于清醒克制的状态,看来还需要下一计猛料才能得到最终的结果。想到这里,白烛的眸光暗了暗,仿佛已经下定决心了。季淮南这一切都是你欠我的,你应该偿还回来。这天,白烛接到了楚慕白的电话。她在听到对面人的话后,眸光微闪,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白烛无意识的摆弄着手中的笔,嘴角带着一抹冷淡的笑意。“所以他今天晚上会去夜色酒吧,对吧?”楚慕白稍微顿了顿,最终还是应声。“是的,不仅是他去,就连你那所谓的哥哥也会去的。”“好的,我知道了。”白烛说完之后就打算直接挂断电话,但对面却...

《季总别虐,夫人出狱后带崽改嫁了全局》精彩片段




白烛一路回到了家里。

此时,天色已经完全昏暗了下来。

她坐在窗前,沉默的看着外面的月色,不知道出神的在想些什么。

季淮南最近的反应都在证明,其实他已经在逐渐沦陷了。

但是到目前为止,他还处于清醒克制的状态,看来还需要下一计猛料才能得到最终的结果。

想到这里,白烛的眸光暗了暗,仿佛已经下定决心了。

季淮南这一切都是你欠我的,你应该偿还回来。

这天,白烛接到了楚慕白的电话。

她在听到对面人的话后,眸光微闪,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白烛无意识的摆弄着手中的笔,嘴角带着一抹冷淡的笑意。

“所以他今天晚上会去夜色酒吧,对吧?”

楚慕白稍微顿了顿,最终还是应声。

“是的,不仅是他去,就连你那所谓的哥哥也会去的。”

“好的,我知道了。”白烛说完之后就打算直接挂断电话,但对面却响起了男人略带犹豫的声音。

“你自己一个人,终究还是让人不放心,不如我还是带人在暗中守着吧,如果有什么情况,好歹能保证你的安全。”

白烛神色平淡,仿佛早已看穿了一切。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不以身犯险,终究没办法让他对我心软,他这么敏锐,要是知道了,有人暗中保护,接下来所有的事情就都白费了。”

白烛冷静的分析着现在的情况,仿佛没有任何情绪起伏一般。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现在这个情况,你自己我实在是......”

“最难熬的那三年我都熬过去了,现在算什么?”白烛随手将笔丢在桌上,然后起身从衣柜中挑出了一套很显身材的火辣紧身裙。

“千万不要出现在酒吧,也别派人暗中跟着,免得打扰了我的计划。”话音落下后,她直接挂断电话。

有很多事情,即使是冒着很大的风险,也一定要去做。

比如现在。

只要孩子可以好好活着,不过是危险一点又算得了什么?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繁华的街道上车水马龙。

白烛坐在车内看着窗外闪烁的灯光,恍惚间仿佛回到了三年前。

曾经的家家是样貌成绩样样优秀的,让人羡慕。

谁能想到,三年后的自己居然坐计程车都要选择最便宜的那一种。

不为别的,就算以后真的计划成功,带着孩子离开这里,也需要一大笔钱。

所以现在白烛要做的不仅是针对季淮南,更重要的是要想办法留住更多的钱。

自己辛苦一点都没什么,只要虫虫可以平安无事,她就心满意足了。

车子停在了夜色酒吧门口。

白烛收回自己飘远的思绪,付了钱后从酒吧下车。

她并没有直接从正门进入,而是走了员工通道。

员工休息室内,白烛看着镜子中身材火辣的自己,面不改色的带上了兔女郎的耳朵。

她的身侧,还有几个女人都在努力的包装着自己。

大家都努力的想要用,自己最好的一面呈现在客人的面前。

毕竟如果卖的酒多了,她们的提成就会更多。

经理走进休息室内,看着面前的美女们,不由得眼前一亮。

最终目光还是停留在了白烛的身上。

果然长的漂亮,身材窈窕的女人就是容易被人一眼看中。

经理满意的勾起唇角,又拍拍手将几人叫到了身侧。

他将对讲机分给了面前几个女人,后又开口认真叮嘱。

“你们今晚负责的就是把酒推销出去,一定要记得以客人优先,不可以和客人发生任何争执,否则后果自负!”

“到时候推销出去的酒,我会具体和你们算分成的。”

这里的规矩大家都很清楚,自然不会有人拒绝。

“经理,我们知道了,那我们就先出去了。”

白烛跟在身侧的几个女人身边打算出门。

临走前,她又握紧了手中的对讲机,眸光暗了暗。

季淮南,咱们很快就要见面了。

白烛按照规矩,一个包厢一个包厢的去推荐送酒。

来到第三个包厢时,她刚推开门,原本嘈杂的室内瞬间安静下来。

白烛低着头却也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众人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

“哟,这个小美人倒是真漂亮啊!”气氛有些尴尬的时候,不知道是谁忽然开口来了这么一句话,然后就想起了浓烈的笑声。

“李哥,你喜欢呢?你喜欢的话,今晚就要了呗,反正这个地方的女人只要给钱什么都行!”

被调侃着的李哥又偷偷的瞥了一眼,坐在角落里面的白少南。

白少南此时,阴郁的目光正冷冷的落在白白烛的身上。

前两天因为他在家里为难白烛,导致季淮南没吃饭就走的事情被妹妹冷落了好几天。

没想到今天冤家路窄,好不容易出来喝酒,散散心,居然又遇到了这个女人。

正好也可以好好教训教训她!

白烛垂着头将酒水摆放,在桌子上还没等主动开口推销,白少南就直接开了口。

他用自己的腿搭在面前的桌子上,又对着白烛高傲的仰了仰头。

“你过来,给我揉揉腿。”

白烛手上的动作一顿又抬眸看向白少南。

季淮南此时不在包厢内,所以气氛比较活跃。

其他的几个男人更是幸灾乐祸的鼓掌,吹口哨,仿佛很期待接下来的画面。

“愣着干什么?你是聋子吗?听不到我说话,你今天晚上的钱不要了是吧!”

白少南发现怒火一般将酒瓶狠狠地摔在地上,酒水浸湿了白烛的衣角。

就在此时,包厢的门被推开了。

刚刚去洗手间的季淮南,进来正好看到了眼前的这一幕。

今天是白少南做局请了一众人等,包括季淮南在内。

要是按照平常,季淮南肯定是不会来的,但碍于白恬儿的身份,再加上白少南已经邀请了三五次,他也只能答应下来,不好真的一点面子也不给。

季淮南自从上次在地铁站和白烛分开后,两人就有几天没有过联系了。

但那天她的身影却不断浮现在眼前。




“证人白祁,请问十二月二十四日晚,你的女儿是否很早就出了门?”

“否。那晚是她生日,家里给她准备了生日宴,晚上十点左右,也就是季小姐受害前一个小时,她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就急匆匆地开车离开了。”

“爸爸?”

法庭上,白烛沙哑着声音,看向不远处的中年男人。

这个曾经将她宠成了公主的男人,竟出口推翻了她所有的证词。

“证人何舒婷,请问十二月二十四日晚,犯罪嫌人是何时离开的家?”

白烛焦急地看向自己的母亲。

她多么希望母亲能说出那晚的实情。

没有什么生日宴,也没有什么电话。

那晚天还没有黑,她就出门了。

“当时天已经有些晚了,她又喝了酒,都怪我这个做母亲的,要是我当时能拦着她点,她也不会闯下如此大祸......”

“我是犯罪嫌疑人的哥哥,我妹妹前几天刚出过车祸。”白少南说着,一脸痛色地看向了白烛,“妹妹,我知道你想让苏悦给你顶罪,可这不是小时候那些小事,这是杀人的重罪,就算我再宠你,我也不能看着你一错再错。”

白烛不可思议地看着母亲和哥哥,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他们竟然,全部做了伪证?

法官的声音再次响起。

“季少,犯罪嫌疑人在辩护时说,十二月二十四日晚,她和你在一起,直到第二天早上八点才离开,情况是否属实?”

白烛看向不远处矜贵卓绝的男子,将最后的一丝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

那晚她确确实实和他待在一起,只要他能给她作证,那么前面的一切证词都可以被推翻。

“不属实。”

然而下一秒,男人冰冷的嗓音重重砸在白烛的心头。

有那么一瞬间,她突然什么都听不到了,她难以置信地抬头看向了季淮南,这个她爱了整个青春的男人。

他一身西装革履,全身似乎被寒冰裹挟,不见一丝温度,一双清冷地眼眸冷到了极致,再也没有那晚的温柔和溺爱,只留下他森冷的声调。

“那晚我在医院,和苏悦小姐在一起,医院的医护人员可以为我们作证!”

季淮南不仅否认了和她在一起的事实,还为苏悦做了不在场证明?

白烛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急忙朝着法官辩解。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那晚我很早就出去了,那晚是我二十岁生日,我想把自己献给我的未婚夫,所以当时我就去找他了......”

“呵!”

一声轻嗤打断了她后面的话,白烛缓缓转头,就看到季淮南嘲讽地朝着她看了过来。

“我季某,可不是什么都吃得下去的!”

白烛突然失了声,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她竟尝到了苦涩的味道。

那一瞬间,她突然不知道该如何为自己辩解了。

直到这一刻,白烛才算真正的明白过来——

她的父亲,母亲,哥哥,以及季淮南......

他们此时此刻做的一切,都是想让她替苏悦顶罪。

“全体起立!”

法官宣判的声音响起。

“对于1224交通肇事逃逸一案,现做如下宣判,12月24日晚23点35分,犯罪嫌人白烛因超速致人重伤,而后驾车逃逸,如今犯罪事实清楚,证据确凿,判处有期徒刑三年零八个月!”

法官的法槌重重落下。

就这样,白烛被她最爱的男人和最亲的亲人联手判了“死刑”。

白烛想不明白,为什么一夜之间,自己会众叛亲离。

爱人,避自己如蛇蝎,亲人,对自己恨之入骨!

直到她入狱一个月,白家委托律师送来了两份DNA鉴定报告,她才明白,原来苏悦才是白家的真千金。

而她,只是一个李代桃僵的假货。




华灯初上,璀璨的霓虹灯散漫了整个京都城。

白烛走进尊魅,直接去了顶层。

她推开房门的时候,楚慕白收起来平日里的吊儿郎当,面色凝重地看着手中的纸张,看到走进来的白烛,摇了摇头,将手中的纸张朝着白烛递了过去。

白烛心口一沉,颤抖着手指接过纸张,看到上面“不适合骨髓移植”几个字,呼吸瞬间一窒,

一抹冰凉划过眼眶,白烛原本以为自己不会哭了,可这一刻,她还是流下了泪。

泪水模糊了视线,一滴一滴滴在了手中的检查报告上。

“你也别太担心,我让会所的人也都去做了配型,说不定就有人配型成功了呢!”

楚慕白开口安抚道。

“没用的!”

白烛轻声开口,而后有些无力地在沙发上坐下。

她和季淮南是虫虫的亲生父母,他们都未能配型成功,那别人配型成功的概率就更加低了。

白烛在沙发上坐了很久,久得楚慕白原本以为面前的女人会就此颓废下去。

不想白烛竟然不疾不徐地抬手拭去眼角的泪水,再次抬头,又恢复了他曾经在少年班见到的那个全身都透着矜贵的女孩。

“帮我打听一下,季淮南最近的行程!”

白烛冷声开口。

季淮南的配型并未成功,那就只剩下最后一个办法了......

虫虫亲生兄妹的脐带血!

......

帝豪会所,季淮南从门口走进,远远就看到了一抹靓丽的身影。

女子身着黑色齐膝短裙,齐耳的短发似是修剪过,就那么垂在脖颈处。

脖子上戴着一个用蕾丝系着的玫瑰花,精致的面容在妆容的修饰下更显得妖冶魅惑,红唇一张一合,似是说着什么,脸上带着恬静的笑容。

在女子对面站着一个身着西装男子,男子身姿颀长,一只胳膊随意搭在一侧的窗户,微微低眸,脸上同样噙着笑容。

“少爷?”

羽涅看到远处的人,微微一愣,下意识看向了自家少爷。

原本羽涅以为自家少爷会走过去,不想季淮南只是淡淡看了眼,就移开了眼眸,朝着预订的包厢走去,别说是走过去了,就是脚步都未曾顿一下。

推开包厢的房门,沈亦辰早已有了些醉意,怀中搂着一个身着白色吊带裙的女子。

两人正暧昧地喂着葡萄,房中除了沈亦辰还有几个男子以及叫来陪酒的女子,众人纷纷起身打着招呼。

“季少!”

季淮南淡淡点了下头,看着沈亦辰怀中的女子,微微蹙了蹙眉,走到沙发正中间的位置坐下。

“不好意思,来晚了!”

包厢门再次被推开,一个身着西装的男子走了进来。

男子有着一张妖冶俊美的面容,一双迷人的桃花眼更是风情万种,却又不失阳光之气,看到坐在中间位置季淮南和沈亦辰,男子毫无怯意,朝着两人伸出了手。

“季少,沈少!”

“楚公子。”

沈亦辰打了声招呼,伸手和楚慕白握了握。

可当楚慕白把手伸向季淮南的时候,季淮南只是淡淡扫了眼楚慕白伸过来的手,目光从他身上的西装上划过,最后落在他的脸上。

“听闻楚氏打算进军京都?”

楚慕白不着痕迹地收回了手,不卑不亢地开玩笑道,“是有这个想法,到时候还希望季少能手下留情!”

一番寒暄后,楚慕白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立即有人安排了一个身着短裙的女子去敬酒。

不想女子刚坐在楚慕白身侧,楚慕白就朝一旁躲了躲,略显有些不好意思地朝着众人摆手道。

“女朋友就在隔壁,要是身上沾了其他的味道,又该和我闹了!”

楚慕白的语气有些无奈,可眼底却是浓浓的溺宠。

“没有想到楚公子也有收心的一天,不知道是哪家的千金小姐?”

有人开口打趣道。

提起此事,楚慕白眼底均是甜蜜,还有些失而复得叹息,“我女朋友并非什么千金小姐,可她在我心里却价值万金,我们从小一起进入的少年班,只是后来就断了联系,我也是最近才找到的她。”

“少年班”几个字一出,一旁突然传来“咔嚓”一声。

众人齐齐朝着发出声响的地方看了过去,就看到被季淮南拿在手中的酒杯竟被活生生地捏碎了。

有些鲜血混着酒从季淮南掌心流下,众人齐齐一愣,包厢的气氛莫名冷下了下来。




此刻,她的眼神中不带一丝情绪。

鲜血顺着季淮南的手腕滑下,不一会就染红了白烛身上的白纱裙,滴落在了床铺上。

季淮南低眸看着身下的女子,目光注射着女子那双泛着寒光的眼眸,最终手上还是懈了力道。

白烛猛地推开身上的人,还要去捡地上的匕首时,脖颈处被人劈了一掌,眼前一黑,就这么倒了下去。

看着怀中的女子,季淮南眼眸沉了沉,就这么抱着白烛走出了套房。

“少爷?”

守在门外的羽涅看到季淮南怀中的女子,先是一愣,而后猛地瞪大了眼睛。

季淮南只是轻微地点了下头,就朝着朝着电梯走去。

直到两人的身影消失在了电梯口,另外一间总统套房幽幽地走出了一男一女两道身影。

“最了解你的人不一定是你的对手,或许是你的枕边人!”

楚慕白轻笑了声开口。

“楚少的意思是,季淮南早就猜到这一切是白小姐谋划的?”

身着白纱裙的女子有些意外地开口问道。

“堂堂季家家主,要是就这么轻而易举被算计了,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楚慕白轻笑着道,随即嘴角勾起一道邪魅的笑容:“季淮南恐怕做梦都没有想到,他的将计就计,其实也是对方的将计就计。”

说完,楚慕白正准备抬脚离开,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开口吩咐道。

“目前季淮南应该不会想到是我们,房间里的血记得拿去做配型。”

“是!”

女子点头应了声。

......

清晨,一缕阳光从偌大的落地窗照射了进来,散漫了整个房间。

白烛睁开了眼眸,看着眼前偌大的落地窗,就这么静静地看着。

房中很安静,她身处应该是京都市中心地位置,从眼前的落地窗看出去,有一种睥睨世界的霸气,正如房子的主人一般。

起身的时候,白烛这才发现她头上的假发已经被拿下,露出里面齐耳的短发,身上也被换上了一件男式白衬衣。

房间应该是常年无人居住,透着一股清冷和令人无法忽视的安静,黑白灰特色的装修无一不在展显它主人凉薄的个性。

白烛出去的时候,在客厅的茶几上发现了一张黑卡还有一张便利贴。

便利贴上龙飞凤舞地写着:“密码:1224”

看着1124几个数字,白烛眼底划过一抹冷笑,她手指一松,便利贴就这么从她手心滑落,悄无声息地飘落在了地上。

回到杨媚儿的住处,刚过中午。

白烛刚从楼梯走上来,一眼就看到坐在台阶上的虫虫,小丫头低垂着头,偷偷抹着眼泪,小肩膀抽动着,白烛开口喊了声。

“虫虫!”

虫虫抬头看到白烛眼眸一亮,立即起身朝着白烛跑了过去。

“妈妈!”虫虫瘪了瘪嘴,泪水就这么顺着脸颊滑落了下来,“我告诉媚儿姨姨,妈妈回来了,我们不用再过从前的日子的,可是媚儿姨姨不听,还是找了叔叔来了家里。”

白烛抱着虫虫,看了眼杨媚儿的房间,沉了下眼帘。

杨媚儿房间的门打开的时候,已经是两个小时候后了。

一个穿着黑色衬衣,流里流气地男子从房间走了出来,男子从白烛身侧走过的时候,故意朝着白烛胸前了过来,白烛抱着虫虫微微侧身躲过。

男子一个趔趄差点跌倒,眼底升起一抹怒意,转身就朝着白烛“呸”了一声。

“臭婊子,孩子都有了,装什么清高!”

白烛下意识捂住虫虫的耳朵。

虽然见色起意,可男子却也没有再多做纠缠,骂骂咧咧的下了楼梯。

白烛抱着虫虫刚走到门口,就看到出来找虫虫的杨媚儿。

看到白烛,杨媚儿转身回了房间,将自己重重摔在了沙发上,随后拿起烟盒,点了一根烟吸了一口,目光扫了眼白烛身上价值不菲的裙子,轻笑了声。

“这是得手了?”

白烛没有应声,而是将季淮南的黑卡放在了茶几上。

“看来,你这几天也不算白忙活!”

杨媚儿拿起黑卡,看了眼。

白烛从来没有问过那个让杨媚儿如此作践自己的男人是谁,杨媚儿也从来没有问过,三年前那个把白烛送进监狱的男人是谁。

这几日白烛早出晚归,虽然没说,但是杨媚儿多少猜到些。

接下来几天,白烛一直窝在杨媚儿的住处,陪着虫虫。

白烛没有去询问过那张黑卡的最大限额是多少,也没有去关注过季淮南有没有再找过她,她亦没有在他面前去晃悠过,那晚的交集似是一颗石子投进了湖中,没有激起一丝涟漪。

这几日白烛没有出门,杨媚儿也安分了下来,最高兴则是虫虫了,小丫头脸上整日都噙着笑容。

“妈妈,虫虫会死吗?”

虫虫躺在床上,抬头看着白烛问道。

看着虫虫苍白的面色,白烛鼻子酸了酸,嘴角努力扯出了一个弧度,柔声安抚道,“虫虫放心,妈妈一定会想办法治好虫虫的病,到时候虫虫就可以和其他小朋友一样,去上学了。”

“那等虫虫病好了,可以见到爸爸吗?”

虫虫高兴地问道。

白烛一怔,看着小丫头一脸希冀的表情,到嘴边的话再也不忍出口。

虫虫眼里的光渐渐暗了下,而后又扬起了笑容,伸出手抱了抱白烛,故作坚强地安慰道,“妈妈,我不要爸爸了,媚儿姨姨说,爸爸是大坏蛋,不要我和妈妈了,那我们也不要他了。”

白烛抱着虫虫,没有说话。

虫虫是在三个月前发现的白血病,当时白烛看到杨媚儿寄给她的信,愣了下许久才反应过来。

她怀虫虫的时候,因为情绪不稳又加上营养不良,虫虫出生的时候,只有四斤三两,又加上不是母乳喂养,虫虫从小就体弱。

白烛走出房间的时候,杨媚儿难得没有抽烟也没有喝酒,而是拿着一本财经杂志看着,见到白烛走了过去,随手就合上了杂志。

“又要出去啊?”

白烛点了下头,犹豫了下开口:“不出意外,虫虫应该会找到合适的骨髓,这几天你准备一下,虫虫一旦做完手术,我们就离开这里!”

“离开?”

杨媚儿轻声呢喃着这两个字,眸光暗了暗。




“对了,我听说季少的未婚妻曾经也就读于少年班?”

楚慕白扫了眼季淮南的手掌,含笑问道。

不等季淮南回到,一旁一个男子立即恭维道。

“整个京都被称为顶级名媛的便是季少的未婚妻,白氏大小姐白恬儿了,白小姐六岁就进入了少年班,十四岁就以满分成绩考入了京都大学,仅仅用了四年的时间,就拿到了京都大学金融心理双博士学位!”

“白恬儿?”楚慕白蹙了蹙眉,“我怎么从未在少年班听到过一个叫白恬儿的人1”

众人一愣。

看到面色不好的季淮南,沈亦辰急忙出声岔开了话题。

见到楚慕白没有再提少年班的事,沈亦辰暗暗松了一口气。

关于白烛和白恬儿的事,他也算是为数不多的知情者,要说这事,白家确实做得有些不地道,可谁让白家真正的大小姐是白恬儿!

“什么情况?”

看到楚慕白和别人在喝酒,沈亦辰用腿碰了碰季淮南,开口问道。

季淮南沉默着喝着酒,没有应声。

酒过三巡,楚慕白便以女朋友要休息为由和众人告辞。

只是走到门口,他突然又想起了什么,脚步一顿,转身从西装上衣口袋中拿出一张黑卡,放在茶几上,不紧不慢地推到了季淮南面前。

“前几日季少去尊魅,无意间把黑卡忘在了会所,如今物归原主!”

看着黑卡,季淮南薄唇紧抿成了一条直线,没有说话。

“再会!”

楚慕白朝着众人礼貌地点了下头,转身出了包厢。

“你怎么会把卡忘在尊魅?”

沈亦辰看着季淮南问道,虽然说黑卡对这厮来说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可季淮南也不至于会将卡忘在了尊魅。

关键是,卡还是由楚氏小公子楚慕白亲自送来的,他总觉得这事哪里似乎不对劲。

季淮南没有回答,而是冷着脸一口饮尽杯中的酒,就从沙发上起身清冷地吐出了两个字,拿起黑卡就出了包厢。

“回了!”

季淮南和羽涅刚走到帝豪大厅,就看到身着黑色短裙的女子拿着一个棉花糖站在门口。

不等两人走近,一辆黑色豪华跑车就开了过来,楚慕白从车上下来,一边走一边脱下身上的西装,走过去裹在女子身上。

女子微微侧头,脸上噙着笑容,将手中的棉花糖递到楚慕白嘴边上,楚慕白低头,暧昧地就着女子的手咬了一口。

“淮南哥哥,你知道棉花的糖花语是什么吗?”

少女清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而后又自问自答道。

“你是我的唯一,你就是我心中的棉花糖,甜蜜的梦想!”少女眨着一双干净明亮的眼眸,里面倒映着他平静无波的面容,“淮南哥哥,如果有一天你惹我生气了,你就买个棉花糖哄哄我,我很好哄的,一哄就好!”

季淮南就这么站着原地,看着楚慕白护着女子上了车,而后跑车从眼前驶过,很快就消失在了夜色中......

“淮南哥哥,今晚是我的生日,我愿意把自己交给你!”

“季少,据犯罪嫌疑人交代,十二月二十四日晚,她和你在一起,直到第二天早上八点才离开,情况是否属实?”

“不属实,十二月二十四日晚,我并没有见过被告。”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那晚我很早就出去了,那晚是我二十岁生日,我想把自己献给我的未婚夫,所以当时我就去找他了......”

“我季某不是什么都吃得下去的!”

......

季淮南猛地从梦中惊醒,即使过了三年了,那日的情景依然时不时出现在脑海。

他从床上起身,走到酒柜前倒了一杯酒,而后走到一旁的落地窗前,看向了外面的夜空。

脑海中回想起白烛刺向自己胸口的匕首,狠厉,决然,没有一丝犹豫。

她是真的想让他死!

一杯酒下肚,季淮南清醒了不少。

翌日清晨,季淮南下楼的时候,一眼就看到坐在餐桌首位的人,脚步微微顿了下,但还是走了过去。

“爷爷!”

“嗯!”

季老爷子身着一身白色唐装,不冷不热地应了声。

在季老爷子右手边坐着一个两岁小男孩,小男孩精致的面容和季淮南如出一辙,见到季淮南走近,也开口打了声招呼。

“爸爸!”

“嗯!”

季淮南面色清冷地应了声,在季老爷子左手边落座,拿起餐布铺开,刚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就听到季老爷子的声音在餐厅响起。

“那丫头出狱了?”

季淮南动作一顿,没有说话。

季老爷子放下粥碗,拿起餐布擦了擦嘴角,一字一句地道,“你应该清楚,你是我季氏的继承人,季家的少夫人必须有着显赫的家世,我想你也不希望子祺和你一样,从小就忍受失去了母亲和父亲的痛!”

说完,季老爷子就从椅子上起身,拿起一旁的银色拐杖朝着餐厅外面走去,声音再次响起。

“如果你不想三年前的事情重演,我想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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